夜羽來到了遺蹟的正前方,一群研究者正在這裡忙忙碌碌的用儀器搗鼓著什麼。
看著這些複雜的儀器,夜羽估計他們是在做破譯密碼之類的工作。
特奧杜洛·阿貝諾和威德恩很快也來到了這裡。
「夜羽,想要打開這個遺蹟入口大概還需要幾個小時,要不你先等等?」
遺蹟銀白色的牆壁上有著一道豎立的紋痕,據推測這是一道門縫。
也就是遺蹟的一處入口。
研究員們操作的儀器就是為了打開這道門而工作。
本來他們是想強行進入,但之前使用各種工具都無法打開,在一些資料中才找到打開方法。
只要能夠破解上的封鎖就可以,不過這還需要時間。
「哪裡需要那麼麻煩啊。」
夜羽走到遺蹟牆壁前,一腳朝門踹了一下。
砰——
巨大的聲響伴隨著的一陣激盪的強風,遺蹟的門就這樣被打開。
「這...」
夜羽那樣子就好像回家沒帶鑰匙直接踹開自己家門一樣隨意。
研究員們陷入了呆滯之中,有人呆呆的向特奧杜洛·阿貝諾問道:
「特奧杜洛·阿貝諾教授,所以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夜羽一腳就搞定了讓他們在這裡苦苦研究了數天的時間都沒有解決的問題,這讓他們質疑起了自己工作的意義。
「咳咳...,那個不要在意,既然這樣你們就去其他崗位工作吧。」
研究人員們懷疑人生的離開了這裡。
特奧杜洛·阿貝諾現在也不知道派這麼多人在這裡幹什麼。
看向夜羽的眼神有些尷尬:
「那個,夜羽同學,你這就進去了?」
「當然,不然我幹嘛把這個門打開。阿貝諾老師,那我進去就去咯。」
夜羽直接從入口踏入了遺蹟。
特奧杜洛·阿貝諾也想進入遺蹟里去,可是面對未知的危險讓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看著夜羽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特奧杜洛·阿貝諾感到了一絲莫名的無奈。
似乎總感覺他們有些多餘。
夜羽從入口進入夜羽看著自己剛剛一腳踹開的門,摸了摸鼻子。
他剛才這算不算是破壞文物?
「管他的。」
門後的空間並不大,只有一條通道,直沿進入遺蹟的內部。
通道中只有一人,夜羽的行走發出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在通道中反覆迴蕩。
明明在泥層中塵封了數不清的年輪,但遺蹟內部的一切就如同嶄新一般。
仿若它的主人才剛剛打理了這裡一遍。
夜羽觀察了一下著銀白色的牆壁,發現上面有著許多精美的壁畫。
風格與當今人類社會的風格完全不同,具有一種古典美的氣韻。
「這是記錄的歷史?」
可惜夜羽懶得現在來解讀這些東西,不過他可以留意一下,讓特奧杜洛·阿貝諾他們來研究。
夜羽用手機拍了拍照片,就沒有再理會。
「先找到阿貝諾老師想要的東西再說。」
無視掉這些東西後,夜羽加快了向通道深入的速度。
不過在夜羽走過通道的後方,銀白色牆壁頂上探出了一個小凸起。
「發現到不明身份人員——身份檢查跟蹤中——種族檢測——純人類...」
凸起裝置中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眼睛型裝置,拍攝著前方的那個黑色衣服的人類。
它所拍攝的畫面被傳到了一間狹小的封閉房間裡。
「純人類?為什麼會有純人類?繼續觀察。」一個球形一樣的東西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圓球的身體中伸出了兩隻細小機械臂,在一片有著按鈕的操作台上快速的按動著。
按動一番後,圓球在房間裡滾來滾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會呢,居然會有純人類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是入侵者。」
可是純人類怎麼可能會能夠在沒有它的允許下進來。
圓球的記憶很模糊,但是它記得怎麼也不可能會有純人類能夠進入這裡。
畢竟,它記得純人類可是很弱小的。
在保留的記憶中,圓球記得雖然同為人族,但是純人類種並沒有受到造物主的眷顧,不僅實力弱小,文明水平也很低下。
圓球剛才已經下達了改變這名未知入侵者前進所會進入的地方。
夜羽按照通道的方向一直向前走著,根據特奧杜洛·阿貝諾給他的圖紙記載,他應該還要走五百米就會遇到一個向下的樓梯,通往遺蹟下一層地區。
「與那張紙上記載的不一樣?」
夜羽看著眼前的景象,發出了疑問。
他明明從走不到三百米,可是就結束了通道的路程,而且進入了一個空曠的暗黑大廳。
嘀——
感受到有人進入,整個大廳的燈光自動亮了起來。
一個類似於攝像頭的東西悄悄的對準了夜羽。
這是圓球為了進一步仔細觀察這個純人類所做的準備。
它剛才的指令通過調動遺蹟枝丫房間模塊改變了遺蹟內部的部分分布狀況。
這也是夜羽會走到這間房間而不是樓梯的原因。
「放大拍攝!」
在自己狹小的控制室,圓球大聲說著,同時兩隻細小的與它那圓球身體完全不搭的機械手飛快的敲動著控制台。
通過一張屏幕,它終於看清楚了這名純人類的大致樣子。
不過對方全身籠罩在黑色的衣袍下讓它看不見面目。
對方居然也看向了它所操控的這個攝像頭。
「嗯?我沒想到這個遺蹟居然還有人啊。」
夜羽稍微驚訝的看向了攝像頭。
準確的來說,不一定是『人』,夜羽只是習慣了這樣稱呼而已。
「咦!他是怎麼發現的?」
明明它剛才調動的監視器藏得很隱蔽來著,怎麼可能被這個純人類看見了?
圓球覺得很不可思議,對這個突然出現在遺蹟中的純人類產生了興趣。
又是一頓操作,剛才的監視器被關閉,新的一個被藏得好好的監視器開始上線。
因為想要知道剛才是不是巧合,所以圓球決定偷偷換一個攝像頭試試。
這樣它就知道每個純人類是不是在忽悠它。
說不定剛才只是那個純人類在亂說一通恰好對準了它調動的攝像頭而已。
可是事實沒有如圓球所願,它剛剛把新的設備開機,那個籠罩在黑衣袍的純人類就把目光盯向了這個的攝像設備。
「偷窺別人可不是個好習慣,給你一點時間自己出來吧。」
圓球看到了黑衣人類的眼睛,那就是在透過攝像頭看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