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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所作所為皆為正義

2024-09-05 09:37:47 作者: 司徒安洛
  「白牙大人,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這些忍者真的是其他村子的間諜嗎?」真一有些失望,他沒想到卡卡西的父親也會如此包容村子裡的黑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真一的眼神讓白牙有些動搖,他很想說出真相,一切都是團藏搞得鬼,可是話到嘴邊卻被堵住了。因為他知道,如果說出去的話,影響是非常惡劣的,而且還會破壞木葉村高層在孩子們心中的形象。更何況,告訴他們又有什麼用呢,團藏本身就是三代火影眼前的紅人,兩人好的穿一條褲子。頂多團藏會因為這件事情,被三代火影訓斥幾句,根本不會傷筋動骨的。

  「是的,確實就是其他村子的忍者。」旗木朔茂遲疑片刻後,斬釘截鐵的回答,他不是為了團藏,是為了村子,為了身後的忍者們。這種事情,他一旦交代出來事情的實情,就有可能引起暗部與其他忍者的矛盾。所以,他絕對不可能說的。

  真一無奈點點頭,他轉身囑咐兩個女孩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和朔茂大人談談。」

  「不行,要走一起走。」

  「對啊,那些「間諜忍者」明顯就是奔著真一君你來的,我們怎麼能夠拋棄你離開呢?」

  美緒與伊織明顯不樂意,可是真一這次語氣強硬:「這次,你們兩人必須得聽我的,我有白牙大人保護,斷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你們走吧。」

  見到真一態度如此決絕,美緒冷哼一聲,與伊織說了兩句話後,兩人就離開了。

  兩人走後,真一說道:「既然白牙大人說這些是其他村子的間諜,那我自然相信,只是,這些間諜畢竟是我們殺的,不知道能否交給我來處理呢?」

  旗木朔茂以為真一是想要殺死兩位外村忍者的功勞,不由笑了笑:「放心,叔叔我還沒有到和一個孩子搶功勞的地步,這件事情,我會如實稟告三代火影大人的。」

  其他暗部忍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真一接下來的反應,讓他們大跌眼鏡。只見寒光一閃,真一抽出一位暗部忍者的忍刀,兩顆大好的頭顱落在了地上。「我知道,我們木葉村的情報部對於獲取情報有很強力的手段,就算是一顆頭顱,也照樣能夠榨取情報。我把它們交給你,剩下的東西,我就帶回去了。」

  暗部忍者接過刀,真一轉身走到兩具屍體旁邊,一手抓住一隻腳,將他們拖行而去。他走一路,鮮紅的血跡就在青草地上拖出一路,沒有人制止。

  其中一個暗部忍者喉嚨上下動了動,氣息有些顫抖,他這些年也殺過不少人,但是一個孩子面無表情的拖行著兩具屍體的場景,還是讓人心頭一寒。「白牙大人,這」

  旗木朔茂也是被震驚到了,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剛殺人,竟然情緒如此鎮定,還做出這些舉動,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他最後開口道:「這一次,根部似乎是招惹了一個非常惹不起的孩子,我想團藏以後會有麻煩了。」

  翌日。

  「你們聽說了嗎?真一他們殺了人,!」一位學員小聲地對同桌嘀咕著。

  「我也聽說了,他真的殺人了。」同桌捂住心口,一臉的蒼白。

  美緒眉頭皺了起來,這件事情很隱秘,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

  「好像是進入村子的兩個間諜,一個下忍,一個中忍,都被真一和美緒,伊織他們殺了,真是厲害。」一個學員了解的更詳細。

  其他同學長呼出一口氣:「怪不得,原來是其它村子的間諜啊,那沒事了。真一他們真是厲害,竟然能夠殺死下忍和中忍,真的是好厲害啊!」


  其中一位女同學更是激動,直接叫出來:「真一同學,你真的好厲害,能夠給我簽個名嗎?」

  作為世界中心的真一點點頭,這種事情,他還是沒有必要拒絕的。

  阿斯瑪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原本以為與真一之間基本沒什麼太大差距,可是現在他卻猛然發現,自己與真一之間原來有一道深深鴻溝。「真一,真的是你殺死的那兩位間諜忍者嗎?他們的屍體呢?」

  「兩名間諜忍者,不是我一個人殺死的,是美緒和伊織他們配合我一起才完成的。至於兩名間諜忍者,頭顱被暗部忍者帶走了,不過好像其中一顆已經被咒印摧毀了,至於屍體,我掛在了村子口顯眼的一棵大樹上。要讓那些覬覦我們木葉村的宵小知道,犯我木葉者,雖遠必誅!」真一說的那麼義正言辭,像真的一樣,立刻吸引了一大群小迷弟,小迷妹。

  他們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聽到我們殺人的時候,還那麼害怕的?為什麼聽到是敵國間諜,卻一副興高采烈,恨不得鑼鼓喧天的樣子呢?

  伊織捂住頭,有些迷茫,她不明白,為什麼是面對同樣一件事情,兩者的態度會截然不同。

  「迷茫嗎?伊織?」真一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伊織點點頭,她雖然沒有直接殺人,但是生命的離去對她衝擊很大,她昨天夜裡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都是兩名忍者,渾身鮮血的慘死樣子,想要來找她索命。她沒有殺過人,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劊子手,滿滿都是難以排解的罪惡感。

  真一取出一朵早上摘下來的花,戴在了伊織的頭上,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我摘下了花,花摘下來,就會死去,你覺得我有罪惡嗎?」

  伊織搖搖頭,在她眼裡,漂亮的花朵被摘下來戴在女生的頭上,沒有任何問題,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真一把話寫在紙上,遞給伊織。

  「我們,其他忍者,乃至於所有生物的生命,就像是這朵花,脆弱而又美麗。」

  「我摘下了這朵花,奪走了它的性命,理由就是我覺得它戴在你頭上會很漂亮。這是我的理由,我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其他人也不會因此指責我。因為,他們的代入點是我,而不是那一朵花。所以他們不會覺得我罪惡。」

  「同理,我們殺死那些忍者,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如果我們不殺死他們,他們會傷害我們,甚至是殺死我們。我們為了自身的安全,必須得殺死他們,也只有殺死他們這一個辦法才能一勞永逸。那麼為什麼,剛開始同學們聽到我們殺人,會覺得害怕呢?這也是一種代入的問題,因為他們聽到這個消息,會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帶入到那些死去的忍者身上。所以他們才會產生害怕與恐懼。而當忍者的身份「表明」,是敵人,他們反而就把自己帶入到了我們身上。彼之英雄,我之敵寇,我們殺死他們是理所當然的。」

  「這也就是說,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善與惡,有的只有自己與別人。只要那件事符合自身的利益,無論別人做什麼,都是能夠被原諒的。同理,無論一件事情對別人有多好,只要對自己有傷害,很多人都是無法接受的。」

  「就像,你被刻上籠中鳥的印記,村子的高層謀害我們,村子裡那些黑暗,這些事情就算暴露出來,也不會有人替我們打抱不平的。因為受到傷害的,不是那些吃瓜群眾,他們不可能理解我們的痛楚,甚至會覺得我們是無病呻吟。」

  伊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她無法說真一的話對,但也沒有理由反駁:「真一君,是這樣子的嗎?可是,我還是感覺不舒服,我有些無法接受生命的逝去。」

  隨後,紙條上出現了一段話:「要堅信,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為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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