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據木桶理論，這種高出同階十幾倍的六維全屬性組合在一起，那簡直就是個BOSS般的存在。
等到這回的收穫全部轉化為實際戰鬥力，即便是秘鑽他也有信心碰一碰。
興奮握拳，李瑞意念一動，打開技能天賦面板。
「宿主吞噬神性力量，靈性神化進度提升。」
「宿主晉升黃金階，新的符文頁解鎖，所有技能上限提升至黃金階，所有符文上限提升至黃金階，所有裝備上限提升至黃金階，【隊友位】加二，獲得空白【傳承位】，可接受新的英雄傳承！」
「宿主進階黃金，解除英雄技能固定模板限制，進入專家模式！」
「符文之地高階規則解鎖！」
其他的都是常規升級，但隊友位加二，和解除英雄技能固定模板卻令李瑞眼前一亮。
黃金階隊友位加二，那秘鑽和原石呢？
即便秘鑽和原石每級數量保持不變，到了神話級總該再次提升吧？
這樣一來，自己的隊友位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緊張！
不！
不急！
君不密失其國，系統的力量只能分享給最值得信任的同伴。
寧願多空幾個隊友位，也不能隨意開後宮。
壓制了心中的思緒，李瑞拋開雜念，很快就理解了所謂的專家模式。
以前他只能按照系統設定好的模板釋放技能，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這種模式的好處是在瞬發的前提下，將威力、施法範圍、特效強度（沉默、禁錮、減速等）等最大化，算是一種最佳平衡選擇。
但這並不意味著它適合所有戰場環境。
這次解除限制後，李瑞就能盡情調整技能的每一項參數，以應對不同的敵人。
最直觀的就是【野性尖叫】以前是扇形範圍，現在他可以將它調整為半圓形，或者把它收束成一條線。
不過攻擊範圍擴大就意味著單位面積的破壞力變小，而收縮攻擊範圍雖然能最大化破壞力，但卻很容易被敵人躲開，這就要看具體情況如何選擇。
另外，他還可以選擇蓄力來提升技能強度，或者灌注玄妙的靈性，甚至神性，來提升技能特效。
比如，延長敵人的沉默時間！
理論上來說，李瑞可以創造一個籠罩整座城市，且永久存在的結界，真正意義上的——【扭曲空間】！
亦或者從虛空中召喚一顆足以擊沉大陸的【黑暗物質】！
亦或者用【虛空行走】一步踏出太陽系！
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不過，一切的前提是他要有海量的法力值，無敵的法術強度，足以撬動一切法則的位格神性！
即便滿足所有條件，依照技能效果，他還得有一定的蓄力施法時間。
而想要突破限制，在短時間內釋放出大範圍高強度的超級技能，還有一種特殊的手段！
透支！
想到這裡，李瑞心中閃過一絲明悟。
在覺醒那個晚上，看到倀鬼吞噬妹妹氣血生機的時候，他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那一聲【野性尖叫】就應該是專家模式的產物！
當時他自身的法力值不過區區19點，連釋放一個完整的【野性尖叫】都做不到。
但在透支自己的靈性，氣血、生機等一切潛力後，他居然一嗓子把高一階的倀鬼吼成了重傷。
不得不說，開啟專家模式後李瑞才算是真正掌握了英雄技能。
之前他每次進階雖然能在一定程度內調整技能，但最多也就是縮放一下施法範圍，真正的核心法則結構他根本無法改動，只能照著模板用。
現在，系統開始將一些更加底層的秘密展現在眼前，通過對技能的窺視，李瑞甚至隱隱察覺到了系統的某些運行原理！
也許，當他登頂這個世界頂端的時候，就能將系統化作自己權能的一部分，真正意義上理解與掌控它！
憧憬著未來，李瑞臉上的笑意很快黯淡下來，甚至變得有些苦澀。
想太遠了，現在第一任務是把技能修煉到足以晉升黃金的程度！
是的，開啟專家模式好處不少，但壞處就是李瑞必須得學習修煉每一項技能！
以前根本沒有這些煩惱，法力灌注到模板里甩出去就完事了。
現在雖然還是能用標準模板，但想要升級技能，就必須將它參透到一定程度！
黃金以下升級選項直接懟，可要晉升黃金，掌控與升級選項缺一不可……
不然剩餘109個升級選項，他完全可以閉上眼睛亂點一二三四五……
更關鍵的是，不止英雄技能，連被動，天賦符文，甚至召喚師技能都必須用心感悟學習，李瑞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接下來日子，他有得忙了……
光是消化海量的額外屬性就得很長一段時間，再加上把主要的技能符文升到黃金階，至少幾年之內他會忙得像條狗。
幸好【驚蟄·勿用】能有效加快學習修煉過程，不然依照他的資質，浩瀚的系統寶庫能讓他學到死！
也好，三年多從覺醒成長到現在這個地步，他的跨度不僅在外人看來極為驚悚！
連他自己也察覺到有點扯到蛋了。
原本上帝武就是想沉澱一下自己，補全理論知識上的短板，沒想到墨尼赫卡人間體潛入地球，【聖杯戰爭】接踵而至，他根本沒有時間靜下心來讀書潛修。
另外，從這次米迦勒三人的唯一本源神性中，李瑞窺視到了一點東西。
如果想要登上至高神座，鑄造自己的唯一性，那他就不能再隨意吸收其他人的本源神性。
不然到了神話高階權柄衝突，那後果可就相當嚴重了！
輕則精神分裂，斬掉自己的一部分，用剩餘的權柄構築一個和諧統一的唯一性。
類似於古代道教的斬三屍之法！
不過這個方法有個壞處，斬掉的一部分會成為一個新的「自己」，現存的很多邪神就是這麼來的。
還有種辦法就是像李瑞一樣，從一開始就念頭通達，不懼誘惑，只選擇適合自己的權柄進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