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冊帳戶後,司羽就迷上了炒股。
很簡單,來錢快,省力。
登上電腦,翻著相關書集,看準投入,坐等收益。
這天夜裡,傅元鈺睡夢中聽到一陣乒桌球乓的響聲。
爬起來出門敲響司羽的房門,「小羽,你還沒睡?什麼聲音那麼響?你沒事吧?」
「要睡了。」
司羽的聲音傳出一會就沒動靜了。
司羽盯著並不隔音的門,皺皺眉。
她要投訴。
幾百萬的別墅,竟然不隔音。
於是,大晚上,負責悠然居別墅區的寧經理被投訴了。
*
三個人的藥,都是治不同效果的病症。
有一個還是癌症。
可能是瀕臨重危,所以就破罐破摔的在網上尋藥。
有個是在申城,他是普通人,想修習古武,但脈絡堵塞,吃過不少藥,也針灸過,都沒用。
另一個就有些特殊。
是在邊境。
被某種生物襲擊,身體出現了潰爛,也是藥石無醫的症狀了。
為煉這三種藥,司羽耗費了不少心神。
導致她這兩天都沒睡好。
「小羽,你臉色怎麼那麼差?是不是病了?」
給司羽準備好早餐的傅元鈺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病。
「學習課業。」
「小羽,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就算以後考不上好的學校,也沒關係,媽只要你快快樂樂的長大,別的就不奢求了。」
「嗯。」
*
將發向三個地方的藥用塑膠袋裝好,掛到黑貓身上。
「地址在這,自己看。」
「……喵。」
黑貓低頭看了眼放在面前的地址。
「別讓人看到你。」
「喵。」
黑貓從窗台躍出去,瞬間消失在視野里。
*
交代好黑貓去閃送,司羽背著包出門。
傅元鈺又出門找工作了。
女兒賣別墅了,她這個做媽的得更努力。
走在路上。
司羽步伐忽然停下,轉身看向牆角位置。
一輛車跟著低調滑了出來,車門一開,出來一個捂得嚴實的男人。
他朝司羽伸手,語調有些冷:「還我。」
司羽靜靜看著他。
「綢帶,還我。只要你把綢帶還給我,簽名或是拍照隨你。」
年輕男人有些不耐煩。
司羽轉身走。
年輕人趕緊攔住她,惱怒道:「我可以給你一些周邊贈禮,綢帶還給我。」
司羽沒理這個神經病。
年輕人的手伸出來,欲要將她扯住。
司羽抬手擊去,意想不到的是年輕人竟然躲開了。
修煉過?
年輕人臉色變得難看。
車內的人等得很急,見狀也跟著出來。
「小姑娘,你可不能這樣追星,把鶴聞的綢帶還給他,那條綢帶對他來說很重要。」
這個出面的男人是丞鶴聞的經紀人。
「扔了。」
女孩清清冷冷的聲音落下,丞鶴聞就怒得瞪大眼,「你說什麼,你竟然敢扔了。」
「冷靜。」
經紀人趕緊攔住要朝女孩發怒的丞鶴聞。
「你沒聽到嗎?她把綢帶扔了,那可是……」
「鶴聞,冷靜,」經紀人將丞鶴聞喝住,轉向司羽:「小姑娘,你把綢帶扔在了哪裡?」
「門口。」
司羽扔下這話,越過他們身邊離開。
丞鶴聞忍不住咒罵了起來。
要不是擔心會吸引周邊的人,丞鶴聞真想幾個大耳刮甩女孩臉上。
經紀人安撫,「派別人去那天的門口找,那天我早就警告過你了,不要出門。」
丞鶴聞很煩躁,眼睛都怒紅了,「我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
因受過處分,陶馨苒不能再做學習委員了,由孫牧森擔任。
「司羽,你月考準備好了沒有?」
做為學習委員,孫牧森首先最關心的就是司羽的成績。
月考雖然不是多重要的測試,但老師之間會以全年級的成績作比較。
「嗯。」
司羽對孫牧森的印象還算好。
他的話也會回應。
「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這幾天儘管找我。不行的話,我給你複習,惡補一下。」
「孫牧森,就算是給她抄也抄不出30分來,何必浪費時間呢。」有人諷刺道。
「對啊,就她那智商,能行嗎?」
「反正這次月考成績不理想,就把她踢出2班。」
「沒讓你們教,嘰嘰歪歪什麼,」孫牧森聽得一陣來火。
副班長王豐站起來,「都回座學習。」
做為班長的顧雋延並沒有出面,連一眼也沒看那邊。
陶馨苒一直在注視著這邊,看到顧雋延沒有出面,心裡鬆了口氣。
*
龔珊珊沒臉來學校了,連家裡人也遭了殃,出了那事後,菘山縣所有的學校合作被終止了,家裡損失很大。
都是為了周娋,所以她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周娋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打算和幾個女學生趁著午休時間出去逛逛。
請長假在家的龔珊珊突然跳了出來,滿臉的陰鷙盯著她。
周娋看到她,扯了個笑。
「珊珊,你好多天沒去學校了……」
「要不是為了你,我會變成這樣,我爸會損失這麼大嗎?周娋,全都是因為你。」
周娋身邊的幾個女生不由得看向她。
周娋一臉驚愕,「珊珊,我什麼也沒讓你做,你怎麼能冤枉人。」
「你是沒讓我做,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身邊的女生聽不下去了,紛紛站出來替周娋說話。
周娋一副受了委屈還想要替龔珊珊說情的模樣落在幾個女生眼中,更顯得可憐無辜。
龔珊珊被懟得滿臉鐵青,咬牙切齒的扔下一句就跑了。
幾個女生還轉身過來安慰周娋。
顧雋延跟孫牧森要去醫院那邊複查,碰巧看到那一幕。
「顧雋延。」
周娋眼梢微紅的走向他。
顧雋延問:「怎麼回事。」
聽到顧雋延問話,周娋心中一喜。
身邊的女生道:「還不是為了你們班司羽的事,龔珊珊跑來質問周娋。真是搞笑,是司羽把她害成那樣,關我們周娋什麼事。要我說,你們班的司羽就是害人精。」
顧雋延道:「以後離遠點就行。」
*
走出很遠後,孫牧森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顧雋延。
「有話就說。」
「不是,阿延,司羽之前可是跑出去救過你,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她?」
雖然最後不是她救,但當時那種情況一個女孩子有那樣的勇氣衝到前面,那簡直就是真愛!
「不喜歡也不討厭。那天的事,我可以用別的補償她,但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答應和她做男女朋友。」
「……」
孫牧森又欲言又止。
他看司羽最近一直不拿正眼看顧雋延,可能是顧雋延自己想多了。
*
特派醫師已經從帝都來了。
正在招待所給仇西元他們看傷。
「咳咳。」
在特派醫師黎閻的把脈下,仇西元重重一咳,吐了兩下血。
「艹,爺吐血了。」
黎閻看了他一眼,收手。
「你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妙。」
「說吧,我還有幾天能活。」仇西元看著樂觀,心裡肯定會難受。
「死不了,只是會讓你無法使用古武。」
仇西元皺眉,「這跟死有什麼區別?」
「先給他壓制,」韓穆凜道。
黎閻點頭,「司家和第五家現在是什麼情況。」
韓穆凜瞬間明白他的話。
要是這兩家的人能夠治,那他們就得出面請雷家的人走一趟了。
「藏得挺深,需要查查。」
「雷家有辦法,你就必須走一趟了。」黎閻是擔心他拉不下這個臉面去求人。
雷家傲得很。
連帝都那些老牌大世家也不放眼裡。
韓穆凜想起上次把人趕走的畫面,嘖了聲。
這時,手機響了下。
看發消息的名字,薄唇勾起,「我出去一趟。」
「韓少,別拋棄我啊,」仇西元可憐兮兮的道。
韓穆凜都懶得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