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去病沒去過隔壁401,沒事進女孩子的閨房不禮貌。【,無錯章節閱讀】
今天兩人聊的投機,陸去病也沒想這麼多,隨意的就走了進去。
歐若拉住的三室二廳布局和陸去病兄妹三人一熊住的402幾乎相同,內部布置和氛圍卻像兩個世界。
歐若拉住在色彩斑斕的世界裡。
客廳的牆上到處是油畫,充滿著濃郁深沉的顏色,內容一眼根本看不過來。
連過道里也豎著一個個畫架。
沒有陸去病以為的粉色物件,毛絨玩具之類的可可愛愛。
「對不起,我正在回顧自己的作品,就把畫放的到處都是。」歐若拉穿過迷宮般的畫架,去廚房忙著泡茶。
「沒事,很好啊,你的畫很厲害的,我感到了一股原始的激情和生命力,色彩用的很濃郁,就是畫景比較多。」陸去病四處張望,大聲回答。
「對,畢業後就沒什麼模特可以用,倒不是沒錢,是不好意思去請,畢竟我這只是愛好,也沒想著靠這些畫賺錢。」歐若拉端了兩個馬克杯走了出來,遞了一個給陸去病。
杯中只有一片大大心形綠葉,香氣撲鼻。
陸去病嗅了嗅,覺得這香氣有點熟悉,小小的喝了一口。
「好濃郁的香氣,入口還回甘,這是什麼植物?應該不是茶葉。」
「這是我陽台上種的植物葉子,清香怡人,還有解毒功能。」歐若拉同樣喝了一口,輕描淡寫道。
「植物葉子泡茶?你還懂這些?」
「我父親是植物學家,這是他留下的,我從小喝到大,這葉子對身體很好的,夏天連蚊子都不咬,喜歡我多給你一些泡著喝。」
陸去病笑著點頭,繼續四處看畫。
絕大部分畫的色調都很陰沉,以灰黑、咖啡和深紅色為主,雖然情緒極為飽滿卻很是消極。
往陽台方向走了幾步後,出現的畫作開始有所不同。
明黃色,熱烈的大紅色開始大量出現,甚至有了人體畫,自畫像。
「最近你的畫風大變,咦?」
陸去病在一幅尺寸較大的畫前停了下來。
畫布中央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躺倒在深紅公寓前的街道上,頭部枕在一個跪坐在地,穿白色長裙的美麗少婦腿上、
脖頸處有個大洞,血肉模糊,鮮血浸透了半邊長裙後滴落在地,男子手上還拿著一把菜刀。
少婦仰面朝天張著嘴,似乎在哭嚎,有淚滴留在面頰上。
她扶著男子的雙手滿是鮮血,身邊是一圈皮膚呈暗青色的屍體,一看就知道是傀儡喪屍。
從面目來看,少婦赫然就是歐若拉成熟後的模樣。
鮮血觸目驚心,白色柔弱悲涼。
一股悲愴之情撲面而來。
陸去病面色肅穆,轉頭輕聲道:「這是令尊令堂?」
歐若拉勉強一笑:「是,這是八年前,爸爸遇難後媽媽抱著他哭泣的場景,這個畫面一直在我腦中,直到一周前我才有勇氣去把它呈現出來。」
「你父親很英勇,一個文弱科學家還敢拿著菜刀和傀儡人拼命,還殺了那麼多傀儡喪屍,太了不起了。」
「那些喪屍都是我媽殺的。」
「……」
「是我親眼所見,爸爸下了樓剛舉起菜刀,就被一群路過的傀儡喪屍摁翻在地,等我媽下樓徒手殺光了它們,爸爸已經沒救了。」
「這不科學!你媽學過武術還是無限制格鬥?」
「不知道,媽媽平時在家連擰瓶蓋都是發嗲讓爸爸來的。」
「所以一生氣就徒手擰開了喪屍的天靈蓋?」
「聽說遇到危難時,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歐若拉弱弱的輕聲道。
「好吧,你父親犧牲後,你母親不跟你一起住?」陸去病想著要和歐若拉開始一段感情,家裡的情況最好了解一下。
丈母娘風姿綽約,打起交道來應該……很養眼吧。
「媽媽也死了,她當時就殉情自殺了,不要我了。」歐若拉終於繃不住了,撲進陸去病懷裡嚶嚶嚶的哭上了。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嗚啄啄兮嗚啄啄莫奈何兮莫奈何,你阿媽兮……」
「別說話,這八年來我雖然錦衣玉食,卻沒有一個寬闊的胸膛可以依靠。半夜從噩夢中驚醒,大呼媽媽卻無人回應。現在,終於有個男孩子願意守護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歐若拉聽著陸去病強勁的心跳,輕聲呢喃。
聞著歐若拉香甜的體味,陸去病用力抱住了她。
「我會盡我的全力保護你,分擔你的憂愁,讓人憐惜心疼的女孩。」
「你不會只是可憐我吧?」歐若拉帶著淚痕抬起頭,忽閃閃的大眼睛看著他。
「哈,你一個能迷死人的包租小妖精還要人可憐?說正經的,若拉你這麼性感漂亮,就沒人追求你?」陸去病輕輕推開她問道。
「別鬆手,我是有人追,從上美院起就有很多男孩子追我,可他們要麼就是傻不拉幾,要麼就是用心不良,從沒人像你這樣真心愿意保護我,關心我的家庭。後來我深居簡出,也就不和什麼男孩子接觸了。」
「不用接觸了,外面的男孩子都是色中餓鬼,還想著被包養的美夢,太壞了。」
「對了,做警察太危險了,你辭職吧,每個月有十幾萬房租應該夠我們用了。」
「咳咳,我是個大男人,怎麼能讓女孩子養。我繼續看畫,你的畫太精彩了。」陸去病輕輕推開懷中的小妖精,艱難的往陽台上走。
大白天的就考驗18歲幹部的定力,這是人干出來的事兒嗎?太憋屈了。
可剛有點愛情的小苗頭,大白天就想推倒人家,是有點喪心病狂,只好找藉口分散注意力了。
大大的陽台上西側放了個畫架,一張未完成的畫展現在眼前。
畫的正是朝南的花架上放著的一盆漂亮至極的植物。
大片的心形綠葉四面伸出,綠葉簇擁著不少金色,銀色的花朵燦爛怒放,中間核心位置有一個綠色的人形果實,曲線玲瓏,有頭有身材,像是一個性感尤物在伸懶腰。
陸去病呆呆的楞在原地,腦中電光火石般想起了躺屍台上綠油油的司馬炎,想起了小白說過叫蛇蠍美人的劇毒植物,想起了剛才聞到的香氣。
「歐,歐小姐,我一直對你很好吧,雖然沒有第一時間愛上你,也犯不上要弄死我吧。這是蛇蠍美人!它的果實劇毒無比!你還給我喝它樹葉泡的水?」陸去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後又出了一身冷汗了。
千防萬防,沒想到美女房東對自己痛下殺手。
可歐若拉沒理由幹掉他啊,維尼見到歐若拉一直沒反應,證明她不是傀儡人。
歐若拉捂著嘴,眉毛彎彎的笑了。
陰柔的聲音響起:「想不到你一個不諳世事,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少年居然認識蛇蠍美人,那我也不裝了,你的死期到……哈哈哈,瞧你怕的。
跟你開玩笑的啦,蛇蠍美人是爸爸留下的種子培育出來的,它的果實的確有劇毒,可其他部位沒有毒,樹葉還有極強的解毒功效,能調節人的免疫力。
你回憶一下,我剛才是不是也喝了一樣的茶。」
陸去病臉色由青轉白又恢復了正常血色,悄無聲息摸到後腰P14的手也放了下來。
「沒有到你是這樣的搗蛋鬼!嚇的人家縮陽入腹,提肛閉氣,汗都出了一水杯!我要重重的懲罰你!」陸去病一把拉過笑嘻嘻的歐若拉,動作粗野迅猛。
「嗯,我怕,你要怎麼懲罰我!」
「我,我……唔唔唔!」
歐若拉突然踮起腳尖,櫻桃小嘴伸向了還在嘰嘰歪歪的陸去病。
夕陽下,兩個人影逐漸併到一起,口腔中的菌群迅速被交換。
粗重的鼻息和喘息聲越來越微妙,荷爾蒙的味道在空氣中飄散。
「好了,再這麼下去我就控寄不住我寄幾了。」
「那就不要控制了,倦鳥總要歸巢,男孩子需要有個家。」性感的女孩在男孩的耳邊呢喃,香香的氣息撩撥的他心亂如麻。
「我們來日方長,我做頓飯給你吃吧。」
「今天先放過你,來,坐到這裡來,這幅畫還缺個花農,你正好做我的模特。」歐若拉俏臉一紅,放開他走到了畫布前。
「要脫衣服嗎?」
「你想脫就脫,你只要敢脫我就敢畫,我局部畫的可好了。」
「那算了,參加畫展會被打碼的。」
「不會的,大衛放在那兒這麼久,也沒讓看畫的女孩子懷孕,你這個老古董。」
「嘖嘖,你們藝術圈好亂的說,要不你來做模特,我來畫?」
「不好,我擔心你把我畫丑了,聽話,就在那兒站著,笑著,就很好。」
歐若拉拿起筆,先勾起了素描。
她嘴角含笑,手中的鉛筆像是灌注了靈魂一般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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