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的人正被雷得外焦里嫩,李局和錢警督推門走了進來。【記住本站域名】
「對不起,剛才被執政喊過去罵了一通,來晚了,見諒!」國安局長李德全罕見的笑了笑,客氣的坐在一邊,好像是來旁聽的吃瓜群眾。
「我是故意來晚的,免得你們做事有壓力,古烈、去病,案子有進展了嗎?你們警署要好好配合,發揮辦案經驗豐富的特點。」錢警督話里話外優越感爆棚。
「我兩邊都人頭熟,我來說,剛才我們大膽的推測……」陸去病洋洋得意的侃侃而談。
「是你大膽推測,不是我們國安。」令狐飛大驚失色,趕緊搖頭擺手。
「切,什麼膽子,我作為一個前精神病人都不怕。」
「廢話,你可以藉口自己是瘋子,隨口假設,我找什麼藉口?」
「創傷綜合徵?戀愛症候群總可以了吧。」
「哈,沒錢拿,把氣出在我頭上是吧?我特麼的女朋友都沒有,群個屁。」
「別吵了,有事說事,令狐飛,你別被瘋瘋癲癲的陸去病給帶偏了,保持定力。」李德全不耐煩的揮揮手,令狐飛氣呼呼的坐下了。
「好吧,我繼續說,我懷疑有更高層的……」
「不可能!歐陽議長當年可是和我們並肩戰鬥過的,雖然現在有點人老怕事,貪戀權柄,可無論如何做不出毒害總統、執政的惡行。」李德全斬釘截鐵的答道。
「我是學醫的,呸,家裡是學醫的,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您,身體大部分細胞更新一次的時間大約是一年左右,最長的更新時間為6-7年。
也就是說,八年前的議長他從生理上完全已經是另一個人了,您不要回答的如此武斷哦。」
陸去病對當年的事情完全無感,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我還是不相信,你們研究研究別的方向。」李局話還是很堅定,聲音卻低了下來。
「好吧,我再介紹一下門口的兩個殺手。
雖然兩個殺手被去病和小白當場格殺,我們卻對兩人非人的戰力印象深刻,甚至是害怕。不是變態的去病和麻將、小白和維尼的聯合絞殺,這兩人就得逞了。
初步懷疑兩人是變異的傀儡人,可維尼並沒有識別兩人。
經過DNA比對,我們發現這兩個殺手的基因十分詭異,複製人被編輯過的DNA片段只有一半左右,另一半是人類的基因序列。」
令狐飛換了一張DNA的測序報告投在了幕布上。
「我有點糊塗了,這代表什麼?既是傀儡人又不是?」陸去病都暈了,其他幾個對醫學一竅不通的觀眾只剩下迷惘的眼神了。
「我們請教了第一醫科大學的遺傳學專家,得出了一個最可能的猜想:這兩人是人類與傀儡人的後代。是人類與傀儡人結合後,母胎出生的「人」!
他們更隱蔽,變異的可能性更大!
這兩人很有可能是當年潛伏的傀儡人和正常人類結合後生下來的孩子。」
「我可以罵人嗎?事情越搞越複雜,對手越來越隱蔽和強大,維尼也不能識別了,這特麼的以後還怎麼搞,人人自危啊。」陸去病嘴咧的很難看,心裡很慌。
「這種情況應該很罕見,畢竟潛伏二十來年的間諜少之又少,絕大部分都在八年前暴露了,這兩人應該是傀儡人的王牌。」
「好吧,希望如此,可問題是,這兩人是怎麼混到議員的身邊做保鏢的?」
「我們問詢過了議員李在容和羅斯菲爾德,據說這兩個保鏢早就在兩人身邊工作,當年招人的時候,人家要價低,身手好。」
「這就胡扯了,這些世家有的是錢,最看重的應該是背景清楚,為人可靠,便宜是什麼鬼。」陸去病搖搖頭,接著道:「應該嚴格審訊,甚至給他們上點手段。」
「不行啊,雖然他們的保鏢襲擊了總統和執政,可種種證據表示他們並沒有教唆和指使,反而對自己保鏢是傀儡人這個發現害怕的要死。
現在議員們正叫囂權利被剝奪的敏感時刻,如果此時國安嚴刑拷打兩人,輿論會給曹執政巨大的壓力。」
陸去病搖了搖頭,李局的無恥和囂張這幫傢伙一點都沒學到。
自己要不要勇挑重擔?
算了,都沒有錢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多了不是本職工作的事兒,說不定錢警督和李署長還不樂意呢。
陸去病出人意料的問完話沉默了下來,擅長察言觀色的李局皺起了眉頭。
「去病你有辦法讓李在容和羅斯菲爾德開口?」
「沒有啊,我一個小警察,還是前精神病患者,怎麼可能有辦法?」陸去病茫然的瞪大了眼,露出柔弱溫和的笑容。
「哈,又缺錢了是吧,曹執政和我說,方院長在回山前特意關照他照顧你們幾個小的,說孩子們很乖,給靈山院很多錢。」
「那是我們應該做的,缺錢那也是客觀事實,您看我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唉,紅城居大不易啊。」正滔滔不絕的哭窮,早上的豆漿喝太急帶著空氣,一口飽嗝不合時宜的打了出來。
「行了,別哭窮了,就算是年紀輕臉皮厚,也得要點臉。
錢警督,最近國安手頭有點緊,你這兒能出點獎金嗎?去病他們保護三巨頭的官方獎勵還在申請中。現在要他再冒風險,是有點強人所難。
我的意見是:我要真相,我只要真相!」
「很難辦,李局,這個案子可不是警署的。」錢警督手指敲敲桌面,一臉的為難。
「那就算你們協辦!破了案子立功受獎,一家一半!」李局大氣的揮揮手。
令狐飛、任我行臉色難看的坐了回去。這麼大的案子,功勞就這麼被豐潤出去了,誰讓他們不夠無恥呢。
「去病啊,我知道你夠膽,萬一出了事兒,有什麼輿論的壓力我幫你兜著。再說現在議會的人都自顧不暇,各自謀劃今後的出路,對付兩個有嫌疑的議員不算什麼。
至於錢嘛,總會有的,只要破了案子,我給古烈加一級工資,你加兩級!你的弟弟妹妹都轉成正式警察,如何?」
錢警督笑的慈眉善目,像是勸孫猴子玩命的如來。
「此話當真?您可是警督,開不得玩笑。」陸去病精神大振。
「是啊,錢警督可不能拿我們苦命的打工人開玩笑。」古烈佝僂的腰一下直了起來。
「你這話說的,不要說國安的人在,就是李署長和大壯也在嘛。國安的人嘛騙騙也就算了,自己手下我是從來不忽悠滴。」
李局深吸一口氣,覺得錢警督很不禮貌。
「行,這事就這麼定了,請令狐長官把兩個議員帶來把。」
「好,不過傳喚他們不能超過24小時,我們已經傳喚兩人十幾個小時,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甄懷仁插嘴道。
「那是在國安,到了我們警署另算。再說,我一個加入警署才一個多月的瘋子哪懂這些規矩,來了不說實話就別想出去了!」
陸去病獰笑著拍了拍桌子,露出了狂躁症患者應有的醜惡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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