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不一有男有女的十幾個記者面面相覷,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愈發覺得這個案子不尋常之處。【記住本站域名】
正發愣時,一群警察左右分開,笑嘻嘻的陸去病走上前。
這下記者們更是傻了。
發言人竟然是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少年警察。
一眾記者齊齊看向站在左側的李局,意思很明顯,玩呢?
「各位記者朋友,不要小看這位年輕警察哦,所謂有志不在年高,他是鳳凰山阻擊戰一等功獲得者,破獲無數傀儡人大案的一級警員陸去病!大家歡迎!」
錢警督十分來事,立刻提高音量,用引薦天皇巨星的氣勢,介紹起了陸去病。
「哦,是聽說過鳳凰山阻擊戰有個陸姓少年軍人得了一等功。」
「長的這麼帥,一定有本事的。」
「不是吧,翠西,你這就不客觀了。」
「顏值即正義,你這種中年油膩男是get不到的。」
「讓開,我是紅城晚報的,放著我來!」
大大小小的女記者們來了精神,奮勇爭先,大腚亂擠,男同胞們不得不退避三舍,讓出了前排位置。
女人瘋起來可受不起,尤其是有知識又能說會道的女人。
一旦和她們有了身體接觸,告你性騷擾都沒地方講理。
「別急,女士們,小姐們,我先介紹一下案情,大家再提問,可好?」
陸去病笑嘻嘻的沖大家擺擺手,黃線外的女人們七嘴八舌的又接上了話。
「好,小弟弟很nice。」
「對,以前的警方發言人身體圓滾滾,說話硬邦邦,一點都不可愛。」
「快說吧,等會姐姐帶你去吃夜宵。」
現場嘈雜不堪,鶯鶯燕燕聲不絕於耳,李局已和錢警督悄悄後撤離開。
兩人躲到一邊,笑嘻嘻的竊竊私語。
「看到了嗎?老子的主意怎麼樣?」
「效果是不錯,這算不算變相出賣男色?」
「你我上去丑不拉幾的,肯定會有女記者想讓我們難堪,去病就不一樣了。」
「那他招男記者的恨不是一樣難搞?」
「這你就不懂了,一群虎狼之年的娘們盯著他們的,如果說話刁鑽刻薄,女人們主動就會替去病出頭,在新聞界婦女可是真的能頂半邊天。」
「您老謀深算,老奸巨猾啊。」
「我當你是誇我呢,走,去酒吧喝兩杯,我請你。」
兩人同時回頭看了眼正侃侃而談的陸去病,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
「各位記者朋友,大家可能從離開酒吧的公民嘴裡或其他渠道得知了酒吧有人死了,我代表官方向大家宣布:
議員李在容先生在酒吧被人謀殺了!別急著舉手,繼續聽我說。
已有充分的證明和證據,初步確認李在容在廁所隔間被勒死,他的懷裡有所謂的遺書,經鑑定系偽造,是兇手故布疑陣擾亂視聽。
我們警方已有初步的線索,掌握了兇手的基本特徵和外貌,正在進行搜查排摸。
進一步的消息等案子有了重大突破再和記者朋友們交流。」
陸去病三言兩語的很快說完,輕輕呼了一口氣。
拋頭露面這也是第一次,不管以前是給死人美容還是現在殺人救人,出現在媒體面前還是有些緊張。
好在重生後豁達從容,心態極好,沒有出醜。
他剛說完,一排手已經舉了起來。
陸去病笑嘻嘻的點了一個和古師傅一樣發量感人的大叔發言。
「陸先生,我是蜀地周報的記者范建,請問,命案才發生一個小時不到,警方已確認被害人李在容先生的身份和死亡原因,是不是不太嚴謹?急於說明他的死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陸去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其他記者雖然覺得這麼問攻擊性太強,倒也樂見其成。
「范先生,你的問題都帶著假設性,十分不友好,鑑於你第一個發問,我就回答一下。
確認被害人的身份的確用DNA比較靠譜,可李在容先生剛剛被國安和警方輪流傳喚過,原因大家都已經知道,我就不重複了。
他也沒被人毀容,如果這都確認不了,我們是不是傻?
你們這些納稅人會不會造反?
還有,至於他被謀殺,我們已有了對屍體的權威判讀,以及物證和人證,是自殺還是他殺,這一點相信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很容易判斷。
至於你說急於撇清死因有什麼陰謀,我就不理解了。
如果政府部門,比如警署,想要殺害李在容先生,在警署動手不是更好嗎?按上一個心臟病發或失足摔死的理由,不是更容易?」
聽陸去病如此堂而皇之的說著潛規則,在場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這位少年警察還真敢說啊,不過事實好像也是如此,不在局子裡弄死李在容,等他在酒吧里尋歡作樂時再幹掉他,的確於理不合。
「帥哥,李在容先生是什麼時候死的,知道兇手是誰了?」一個大姐晃動著上半身,舉手問道,襯衣的紐扣都開著。
「這位姐姐,準確的死亡時間還要檢測,發現屍體的時間在11:00左右。至於兇手是誰我們還不清楚,但已有了重大嫌疑對象,正好趁這個機會,讓各位記者朋友將重大嫌疑人的畫像登報展示出去!警方懸賞5萬,給提供準確信息的市民朋友。」
陸去病說完朝身後的甄懷仁揮揮手,接過她遞來的16開素描紙舉在身前。
咔咔咔的拍照聲和一閃一閃的閃光燈不停。
等他收回素描紙,有個官媒舉手問道:「陸先生,提供信息五萬,那抓到人給多少?」
「我們不建議市民自己動手抓兇手,別看這個女性嫌疑人漂亮性感,她是傀儡人的概率極高,發現嫌疑人的市民朋友真要自己動手,容易被它當點心吃嘍。」
記者們哇的一聲,頓時譁然。
這位少年警察真是百無禁忌,這麼恐怖血淋淋的話也敢隨便說,不過人家也是出於好心,又長得帥,再噴就有點勉強了。
「好了,沒什麼問題就先到這裡,有了嫌疑人的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記者朋友們。」
……
半小時後,議長夫人坐在客廳里,放下了電話。
回頭輕斥:「你是怎麼搞的,出去幹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李在容都搞的天下皆知,你暴露了!你的畫像已傳的滿天下都是了!」
洗盡鉛華的趙飛燕穿著乖巧的小熊圖案睡衣,一臉的愕然。
「怎麼可能,我一直非常注意隱藏,連走路都低著頭的,畫像怎麼弄到的?我看看像不像我。」
「你去收一下傳真,我讓一位關係好的記者傳真給我了,說議長關注此事。」
一分鐘後,趙飛燕將傳真給了議長夫人。
「好在你畫濃妝帶黑紗,要不然已經有人打電話給國安了,你可是跟我出席過好幾次慈善晚宴的。這一陣子你就不要出門了,就算去草坪,也給我帶著口罩!」
「是,真是見鬼了!難道酒吧里正好有個色眯眯的畫家在?」
「記者朋友說那個陸去病作為警方和國安的發言人解釋了案件,並且言之鑿鑿的說是傀儡人幹的,又提供了照片。
我們想讓老百姓懷疑曹忠德的初衷被大大打了折扣。」
「夫人,我總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殺不了總統和曹執政,精心策劃的好幾個行動又折在這個陸去病手裡,太被動了。」
「嗯,我們還是將注意力放在天梯計劃上吧,明天讓天地玄黃、淑德秀慧八人去地下城,支援二號,務必儘快完成計劃!
至於那個陸去病,嘿嘿,我早晚吃了他!」
「明白,不用常威或者我帶隊去?」
「你們已經暴露了,還是深居淺出的好,否則老歐陽也會懷疑你們。
我得上去告訴他,李在容死了,讓他施壓曹執政,不能讓他們好過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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