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以為將我一分為二,就能斬殺我了嗎?別幼稚了,我可是科技狂人!不要說一分為二了,就是一分為無數,我還是能完好無損的活著。」一分為二的科技狂人一臉興奮道。
「是嗎?」唐誠一邊波瀾不驚回應科技狂人,一邊若無其事的把斬仙刀收了起來。
「你……你……怎麼一點不害怕?」唐誠超然淡定,科技狂人煩躁不安問道。
「你都要死了,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唐誠開門見山道。
「我死?全世界的人類都死光了,我也不會……」
話說到一半,科技狂人想努力把話說完而不可得,他發現一分為二的軀體,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樣,恢復如初了。
一分為二軀體,繼續分碎下去。
「蠢貨,你以為你很聰明?以為長生不老?怎麼可能?你再聰明,再怎麼長生不老,也只是一個機器而已。既然是機器,人類就有辦法徹底消滅你。你以為天下無敵?實際上,人類早已經防著你呢,只要找准自毀裝置按鈕,輕輕那麼一按,包死翹翹。」望著一地的機器人零部件,唐誠自言自語了這麼一番。
事情到這,唐誠百分百可以肯定一件事。
不死鳥組織最近肯定要搞一個大動作,要不然,不會接二連三出擊。
既然是大動作,那是什麼大動作呢?
想了好一會,唐誠始終沒有一個頭緒。
最後只能是作罷,不想了。
事情就是這麼怪,當你不想某件事情的時候,某件事又不期而遇出現在你面前。
就好比現在。
唐誠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不死鳥組織接二連三進行匪夷所思的動作之際,不死鳥組織一個大動作突然就出現在唐誠面前。
怎麼說呢,嚴格意義上講,不是出現在唐誠面前,而是出現在華國境內的港島。
事情是這樣的,唐誠斬殺完科技狂人,馬不停蹄回華國異能管理局跟飄雪報告事情結果。哪知道,一到飄雪辦公室,居然發現華國總統柳權飛在裡面坐著,一臉凝然表情。
「總統先生,你怎麼在這裡?」唐誠下意識問道。
「專門等你!」柳權飛也不扭捏,開門見山道。
「等我?」唐誠一頭霧水。
「是的,聽飄雪說,你把不死鳥組織那個科技狂人乾淨利落解決了,所以,我想把一件更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去完成。」
「總統先生,華國能人輩出,我就是一個小小醫生而已……」唐誠謙虛道。
「小神醫,你啊,也別謙虛了。華國政府這邊的確是有很多人才,可是大部分是濫竽充數的。真要做什麼事情,還只能是請你出馬。你自己都說了,你是醫生,而這個任務就是跟醫生有關!」柳權飛一臉凝然道。
「願聞其詳。」柳權飛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唐誠不再謙虛。
「是這樣的,華國港島最近突然爆發了一場莫名的瘟疫,全華國的名醫和專家都去過了,都查不出一點苗頭,也控制不了瘟疫傳播。如果任由瘟疫肆虐下去,港島將變成一個空島。所以,我親自過來找你出山,就是希望你能把港島這突入其來的瘟疫控制住。如此這般,既幫了華國政府,又挽救了港島千千萬萬無辜人性命。」
「總統先生,你把事情說的這麼清楚。作為一個醫生,我責無旁貸。」唐誠一臉嚴肅回道。
「嗯,非常好!我沒有看錯你,小神醫,你是一個醫者仁心的好醫生!」柳權飛激動道。
再聊了幾句,唐誠直接坐飛機去了港島。
下了飛機,港島那邊早就有人在那邊等著。
是一個女人。
準確的講,是一個女警察。
「你是華國政府派來的專員小神醫?」女警察一臉愕然的望著唐誠。
「正是!請問你是?」
「我是瞿穎!港島警察。」
「瞿小姐,幸會幸會。」
「小神醫,冒昧問一句,你真的懂醫術?」猶豫再三,瞿穎還是把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這個嘛……公共場合還是不說的好。」唐誠故意欲言又止的逗瞿穎。
「小神醫,你這話說的不對,現在港島瘟疫已經在擴散了,情況非常危急。如果你沒有真材實料的醫術,只是濫竽充數之輩,那就是對港島千千萬萬無辜者最大的不負責。所以,我必須知道你是不是有真正的醫術。」瞿穎一臉認真狀問道。
看著瞿穎認真表情,唐誠抿嘴一笑。
嗯,柳權飛說的沒錯,瞿穎所在的瞿家,的確是僅此於以前滅族的港島李家。
要不然,一個小小的港島警察,膽子沒有這麼大,敢跟華國政府派的人這般態度說話。
「瞿小姐,確定非要我說?」唐誠抿嘴微笑。
「確定。」
「你有病!」唐誠不客氣道。
「什麼?你罵我有病?你……你……太過分了。」瞿穎氣得渾身直顫。
「是的,你有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已經半年沒有來月經了,是不是?」唐誠趁熱打鐵道。
「女人不來月經不是很正常嗎?你怎麼可以說我有病呢?你才有病,你全家才有病!」瞿穎怒不可遏道。
雖然她只是一個小小警察,可是,她叔叔卻是港島新晉首富。在港島,誰人不給她瞿穎面子啊?怎麼到了這個小少年面前,他卻一點面子都不給了呢?居然說她有病,她可是警察啊,每天都有訓練身體,身體不知道有多強壯,怎麼可能有病呢?
「女人不來月經是很正常,可是,你沒有男朋友,你還是黃花大閨女之身,半年不來月經,那就非常不正常。這麼說吧,你已經病人膏肓了!」唐誠繼續實話實說。
「就算我沒有男朋友,就算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就算我半年沒來月經,那也僅僅是月經不調,很正常的一個女人現象,怎麼就病入膏肓了?小神醫,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那不好意思了,哪怕你是華國政府派來的專員,我也要讓你好看!」瞿穎眉頭緊皺道。
「說了半天,你不相信?」
「信你個邪!」
「好,既然你不相信,那你敢不敢打賭?」
「打賭?你想打什麼賭?」瞿穎一頭霧水問道。
「一個很羞羞的賭!」唐誠略略邪魅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