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她這個嫡女,排行老五!
就算擔心皇上顧忌自己的大權……一抹畫面在眼前拂過,葉書書想起來了。
長公主在談論葉青陽和葉青陽外面的女人、兒女時,她美麗的容顏一直都是高貴又優雅的,眼裡看不到一絲絲的傷感。
這裡面,是不是藏著什麼她還沒有觸到的隱秘?
「葉書書,你簡直無藥可救,皇上要是怪罪下來,你必須一人承擔,影響了葉府的榮耀,我斷你手腳,把你們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餵狗,讓你生不如死……」
耳邊都是葉青陽歇斯底里的瘋罵,葉書書抱緊了墨寶,眼神含冰,看著這些人醜惡的嘴臉,聽著他們毒箭般的詛咒,葉書書的心底深處竄出許多的尖銳疼痛。
「啪……」
巴掌又凶又狠,甩得周圍的枝椏都狠狠晃了晃,院子裡枯草翻飛,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
葉書書她……竟然打了侯爺一巴掌!
葉侯爺薄唇顫抖,驚愕得說不出話來,看著葉書書那雙和長公主一樣美麗的眼睛,突然間眼底恨意鋪天蓋地,握緊手中的劍朝著葉書書再一次刺了過去。
「侯爺,該進宮了。」
小太監不卑不亢,規矩提醒,葉青陽握劍的手背青筋炸裂,狠狠將劍砸在地上,轉身大步離開。
「姐姐娘親。」
墨寶的嗓音在耳邊哽咽響起,小臉蛋貼著葉書書的臉蛋,想要給她一絲溫暖。
這些人真壞,總有一天,他要強大起來,然後打回去!
「葉五小姐!」
小太監上前施禮,葉書書冷眼看著他。
「聖旨呢?」
小太監只覺身上冰冷,急忙跪地。
「皇上口諭,請五小姐入宮。」
「不去,去告訴他,下聖旨,然後再請攝政王接我入宮。」
說完這句。
葉書書抱著墨寶轉身離開,小太監似乎沒有料到葉書書有這樣的大轉變,嚇得額頭上冷汗直墜,咬了咬牙,蒼白著臉色朝葉府大門口飛奔……
「主人真是聰明,這樣一來,就和攝政王又有了牽扯,可以趁機摸他的小手。」
「呵……」
葉書書冷冷的笑了一下。
「攝政王這種千年大美男,碰一下小手豈能滿足我,再說了,皇上只怕沒有能力請攝政王過來接我,所以我也沒打算進宮……」
話還沒有說完,葉書書一抬頭,震驚了!
葉府門口。
攝政王的奢華座駕正靜靜地停在大門口,迷人的紫眸一片冰冷,身上一股子刺骨的冷意撲了過來。
他又把葉書書和系統的話聽了一個滾圓,胸腔里的怒火忍不住地往外竄。
他堂堂攝政王,只是葉書書的擋箭牌!
身後。
葉夫人氣得臉都變了形,被丫鬟們扶著氣沖沖地走了過來,她並沒有看向門口,恨聲嘲諷葉書書。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肖想讓攝政王來接,這一鬧,皇上更加震怒,說不定一會賜死的聖旨就會到了。」
咕嚕……
一文錢丟到了葉書書的腳下,葉夫人孤傲揚起臉蛋。
「別怪我這個做母親的不關心你,這是錢,你拿著啊出去租一輛馬車,自己進宮去請罪,要是拖累了葉府,你知道你爹的厲害的。」
葉書書看著腳下的一文錢,抬了一下眼眉淡淡的說話。
「葉姨娘,這是宮廷鑄造的錢,葉姨娘這樣隨便丟棄,是看不上宮裡出來的東西,見到皇上,我一定要和皇上說說,葉姨娘掌管葉府竟然到了只能拿出一文錢讓我坐馬車的地步。」
「你……」
葉夫人一聽到姨娘兩個字就要發瘋,眼底恨得血紅湧出,慌忙彎腰撿起自己扔下來的銅錢,葉書書上前兩步,站在她的面前。
「我是長公主之女,當得起葉姨娘這大禮。」
「葉書書……」
葉夫人氣的身子都顫抖起來,她震驚地看著葉書書,實在不明白怎麼才幾個時辰的功夫,她就變得這樣的牙尖嘴利,變得這樣氣勢逼人。
這種感覺實在是很不妙!
葉書書懶得理她,轉身讓出視線,然後看向攝政王的座駕。
「啊。」
葉夫人嚇得臉色蒼白,慌忙跪趴在地上,長指緊緊攥著,葉書書這個小賤人,故意引得她在攝政王面前說這些話,這樣一來,豈不是……
「見過攝政王!」
攝政王的紫眸落在葉書書的身上,把葉夫人一行當做空氣。
葉婉婉看到攝政王倒是滿心的歡喜,起身迎了上去,乖巧地施了一禮。
「攝政王,你終於來救婉兒了,婉兒的手好痛好痛。」
她的手用了別的丹藥,最多三天的時間就會恢復如初,但攝政王要是親自過來送丹藥,那她的身份地位就會水漲船高,葉婉婉眼神痴迷地凝著俊美的攝政王,心神蕩漾。
「我來接你進宮!」
他的聲音很沉,但卻像是有著一種魔力,能讓人情不自禁地跟著他的聲音走。
葉夫人激動地走到葉婉婉的身邊,葉婉婉臉蛋飛出紅潤,得意地輕聲道。
「王爺一定是要帶我進宮去請皇上賜婚,母親,我很快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妃了。」
「那母親等著你們的好消息,還記得母親教你的那些東西嗎?全用在攝政王的身上……」
葉婉婉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神采飛揚。
「放心,女兒都記著呢,一定會讓攝政王愛死了女兒的。」
說完她便捏著長裙像一隻蝴蝶般朝著攝政王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王爺……」
嬌膩的嗓音還有她刻意做作出來的嫵媚讓墨寶看得目瞪口呆,以前這位四姨母打他、掐他、把他扔進冰水裡、蛇窟里的樣子和現在根本就是兩個人啊。
墨寶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人生密碼,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好像學到了什麼了哦。
「站住!」
流雲手中長劍一揮攔下了葉婉婉,葉婉婉看到他就覺得厭惡,正要說話,卻看到流雲朝著葉書書恭敬的說話。
「五小姐,攝政王前來接您入宮!」
說完。
攝政王馬車上的帘子落下,馬車就緩緩地掉頭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餵……」
葉書書抱著墨寶大步下了台階,走到馬車前。
「什麼意思?我走著去?」
這狗王爺,這麼遠的距離,別說是摸小手,就是摸個衣角子都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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