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歡……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除了前段時間沐清月殺妹案出來的時候報紙網上頻頻的出現這個名字之外,再也沒有出現過,而當時出現的也只是一個標籤。
一個因為沐清月而火起來的死人。
但是此時此刻夏昱澄卻對著她吐出了這三個字。
韓亞如只覺得渾身發冷,而那邊夏昱澄已經鬆開了手,妖治的臉上帶著點兒悲天憫人的感覺,但是韓亞如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什麼天使,而是一個純粹的惡魔。
「很驚訝對吧?」
「其實我也很驚訝,怎麼會這樣呢,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重生……」
「呵呵呵,清歡你知道嘛,一開始我看到面前這個皮囊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股很強烈的熟悉感,但是我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於神經質了,畢竟死了又怎麼能復生,但是沒想到真的被我察覺了。」
「你是做的很不錯,完全沒有什麼痕跡,但是只要是做過的人又怎麼會一點痕跡都沒有呢,買通沐清月身邊的經紀人,給她長期服用致幻藥物,所以沐清月才會神志不清了起來吧。」
夏昱澄的語調不快,但是每一個字卻打在了韓亞如的心上,韓亞如張了張嘴,想要大聲的辯解著,但是出來之後卻是一句無力的:「別說了……」
「夏昱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韓亞如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她紅著眼睛憤憤的望著面前的男人道,「你要去告發我嘛,你去啊,反正我已經把我想要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我就算死也已經值了。」
「還有,你一直喜歡的不就是這個皮囊嘛,那現在告訴你,我就是沐清歡,你還能夠下得去手嘛。」
韓亞如現在完全是處在一種崩潰的邊緣,被綁架,被打破希望,被戳穿……
種種的加起來,讓韓亞如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
她其實也有自己的算盤。
她前世長得很是普通,古板又無趣,對喜歡大美女的夏昱澄來說完全看不上眼。
這一世也許夏昱澄就是看上了自己的這個皮囊了,畢竟這幅身體本身底子就很不錯,在洗髓丹的作用下更是變成了超級大美女,就連她這個同性,洗澡的時候看看這具身子都忍不住蕩漾一下。
實在是太好看了。
所以夏昱澄真的想要玩一玩,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現在既然夏昱澄知道了,里子是她,那是不是就會興趣減淡?
「亞如,你怎麼這麼傻。」
正當韓亞如自己有著自己的小九九的時候,她突然被面前的夏昱澄給抱住。
「我一直喜歡的就是你啊,無論你是沐清歡還是韓亞如,你以為我僅僅是喜歡你的外表嘛,在你的眼中我就這麼俗?」
「亞如,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我們永遠永遠的在一起。」
韓亞如沒有說話,雖然抱著她的人身子火熱,她卻感覺自己置身冰窖。
……
韓亞如沒想到夏昱澄居然喜歡自己,喜歡沐清歡。
用了好久韓亞如都沒有消化掉這個重磅的消息。
你說說,沐清歡有什麼可以喜歡的呢?
長得不好看,個子不高,身材也不行,品味更是差的要命,穿著老土古板的衣服,成天嘴上掛著的就是工作業績,就連男朋友都跟別人跑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女人味兒,實在是找不出有什麼優點來。
但是不但冷子軒喜歡她,夏昱澄也說喜歡她。
韓亞如甚至在某些時間段,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瑪麗蘇上身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光環。
但是慢慢的韓亞如自己就冷靜下來了。
她沒有懷疑過冷子軒的愛,但是夏昱澄?
那不但稱不上愛,甚至說喜歡都有點牽強。
那更多的可能是一種類似小孩子的占有欲,就算小孩子身邊有一個玩具要是一直得不到的話,也會讓他睡不好覺,吃不好飯。
並沒有多麼喜歡,只是因為沒有得到罷了。
韓亞如知道夏昱澄就是想要上她。
其實她有點不太明白,相愛的人上床還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樂趣,但是兩個並不想愛的人在上面又有什麼意思呢?
韓亞如告訴夏昱澄她要冷靜一下。
夏昱澄居然很好說話的答應了,但是也告訴她,他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只給她兩天的時間。
韓亞如該吃吃該喝喝,煎熬的等著一分一秒。
房間裡面沒有任何電子產品,女傭們全部不能說話,整個別墅無比的豪華,卻無比的空蕩。
韓亞如不知道自己已經失蹤了多久了,她在等待著,等待著冷子軒過來救她,然而卻只等到了夏昱澄。
……
「清歡,你的時間已經到了,現在是你兌現你的承諾的時候了。」
夏昱澄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站在韓亞如的門前,他輕笑著,「別想尋死,你要知道你還有家人,你父母,你的弟弟,他們可都是掌握在你手上啊。」
「夏昱澄,你真是卑鄙!」
韓亞如冷冷的望著夏昱澄,這次語氣裡面沒有了討好或者是緩和,只有刺骨的冷意和嘲諷。
夏昱澄不怒反笑,他走到了韓亞如的身邊,一隻手撩起了韓亞如的頭髮,笑的無比邪魅,他輕輕柔柔的道:「寶貝,咱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很卑鄙嘛?」
「乖乖地,去洗澡吧,我在這裡等著你。」
韓亞如抽出了自己的頭髮,走到了浴室。
溫熱的水慢慢的流著,將肌膚每一寸都濕潤了,韓亞如站在鏡子面前,望著面前年輕美好的身體,眸子裡面毫無波瀾。
她沒想到過死。
她憑什麼死。
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好不容易和原本差一點錯過的人重新在一起,她憑什麼死?
她不能死。
她要讓別人死!
想到了這裡韓亞如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一個無比艷麗的笑容,她伸出手擦了擦鏡子上面被水蒸氣瀰漫上的薄霧,那雙杏眼有著一股說不上來的狠厲。
……
「清歡,清歡……我終於要得到你了……」
「嘭!」
一聲瓷器和人肉碰撞在一起的悶響,夏昱澄身子頓了頓,當他再抬起頭的時候,殷紅色的鮮血順著他的頭髮緩緩的流下,韓亞如的手上拿著一個已經破碎的花瓶。
剛才她就是從床櫃邊抄起了這個花瓶,然後在他的頭上重重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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