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純看著這個妖孽一般的男人咬了咬唇開口說,「時先生見個女人都用這種語氣叫姐姐麼?」
「這個……」時耀北精緻的五官上有了舒心的笑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怎麼,你吃醋了?」
溫若純微微挑眉。
時耀北朗朗一笑,悅耳的聲音迴蕩在若大的休息室中。他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眾所周知我時耀北只和二十一歲的女人交朋友,可以告訴你,你是第一個姐姐。」時耀北說著翹起了二郎腿。
「時小少爺您還真是闊綽呢。」溫若純不屑一笑,而後將東西拿起來幾下撕碎扔在了時耀北身上。「不過,這對我來說還是太少了。」
時耀北聞言這才抬眼看向了溫若純,他優雅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說,「我喜歡有野心的女人。」他唇角上揚問道,「說吧,想要多少。」
「我想請你幫我擺平我犯難的事情。」溫若純開門見山的說道。
時耀北聞言摸了摸太陽穴。「H國第一總裁的怒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千金難買。不得不說你知道找我,真的很聰明。」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不過溫若純,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
「憑姐姐我昨晚破了你的處男之身啊。」溫若純微微傾身與坐著的時耀北對視。「傳聞時家小少爺留戀美色,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更是養活了整個娛樂媒體。」
溫若純將黑色的捲髮左縱,「這樣一個男人他是處男,嘖嘖嘖……」
時耀北面上還是掛著笑容。「我也沒想到,時靳宸放著這麼一個美嬌娘不碰。」
「我說了,因為他不行啊。」溫若純笑著說,而後勾住了時耀北的下巴說。「他老了,還得是弟弟你行。」
時耀北眯了眯眼睛,而後拉住了溫若純的手腕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那姐姐想不想再體驗一下。」時耀北聲音低沉下來,在溫若純側頸嗅了嗅。「姐姐,你好香啊。」
溫若純掙扎著想起身,沒想到時耀北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吻了下來。溫若純不禁的瞳孔放大了幾分。
良久,溫若純的臉紅了起來。
時耀北起身,瞥了一眼沙發上的溫若純說。「不過姐姐,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時耀北!你!」溫若純站起身。
「思遠,送客。」時耀北背對著溫若純,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算你狠!」
「姐姐。」時耀北臉上重新的掛起了笑容說,「你送我的禮物我就留下了,畢竟這麼極品的姐姐很少有。」
溫若純瞪了時耀北一眼。「老娘就當被鴨子出溜一下了!」
她說完便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時耀北看著紙袋中的白色吊帶,唇角上揚。
溫若純怒氣沖沖的走出了休息室,想快速走出泳池。
「小心!溫小姐!」葉思遠喊。
溫若純回頭,一大股水流衝擊過來,她就這樣被沖入泳池之中。誰能想到這個游泳館的主人為了追求刺激設立了這麼一個關卡?
「嗚嗚……救,救命……唔!」
「救……命……」
溫若純不會水,加上她今天穿的是長裙,這讓她難上加難。
「救命!」
時耀北走進了游泳館便看到那白色的裙擺,他縱身一躍下了泳池,將溫若純撈了上來。
「溫若純!」時耀北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而後,議論云云。
「喔,她臉上的是疤嗎?」
「好醜啊!不是說溫若純是個頂級美女嗎?」
「真的好醜啊!這疤痕也太嚇人了吧!」
時耀北看著女人左邊額頭處那個已經癒合的小十字的疤痕瞳孔一縮。
「思遠!」時耀北聲音冷了下來。
溫若純意識模糊,只聽到有人說她的疤痕丑。她不由得一滴帶著溫度的眼淚落下,正中時耀北的手掌心。
酒店的遮瑕真特麼難用,這是溫若純的第一想法。
……
傍晚,溫若純睜開眼睛便是豪華的吊頂水晶燈,房間裡有著高級的香薰味道。溫若純坐起身環視四周,這個臥室有近二百平米,豪華的裝修讓溫若純覺得熟悉。
她這是……被哥哥抓回家了?
此時,一個穿著女傭服的女人走了進來,「小姐,您醒了。」
溫若純揉了揉太陽穴說,「你是家裡新來的傭人嗎?我哥哥呢?」
「哥哥?」女傭一怔而後以為她在稱呼時耀北,隨即笑了笑,「您是說小少爺吧,他就在隔壁。」
「小少爺?」溫若純疑惑。
奇怪,平常家裡的傭人不是叫哥哥家主的麼?
「醒了。」時耀北的聲音傳入了溫若純的耳中。
女傭鞠身之後便離開了。
溫若純不由的抓緊了手中的被子,這裡居然是時耀北的地盤?
此時的時耀北已經換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他拿著毛巾慵懶的擦著殘留了水珠的頭髮從門外走進來臥室內,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面色驚慌的溫若純。
「你,你?這是你家啊?」溫若純尷尬的問道。
「我家,我的床。」
還有,我的人。這一句,時耀北在心裡默默道。
時耀北走到了床頭處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了溫若純微冷的手中。
「謝謝。」溫若純道謝,她抬頭看了一眼鐘錶說,「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你家已經被記者堵了。」時耀北說著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之後倒了一杯酒位抿了一口回答。「沒有幾個月你回不去的。」
溫若純聞言臉色一變。
她家被堵了?完了完了,她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更別說錢了!
她掛斷了哥哥的電話之後卡就被哥哥給停了,這她可怎麼活?
溫若純煩躁的揉了揉頭髮,臉上都是懊悔之色。你說說那個渣男劈腿就劈腿,污衊自己污衊唄,非得和他硬鋼做什麼?
這下好了!家沒了卡停了,再解決不了就得回家聯姻了!
爸爸和哥哥都把那個世界第一財閥Mr.Yao說的天花亂墜,獨獨就是不肯透露那人的年齡!溫若純猜那肯定就是一個年過五十的老男人!畢竟那是掌控世界第一財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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