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時耀北輕抬手指彈了彈菸灰。Google搜索
「人總要有幾段失敗的感情。」時耀北這樣說著,可是眼底的落寞如何都掩飾不住。
……
溫若純回到家中時已經晚上十點了,她揉了揉眉心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坐在沙發上的時耀北看了雙頰微紅的溫若純一眼,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小北。」溫若純喊了一聲時耀北,而後趴在了沙發上。「我好渴。」
時耀北看都沒看溫若純一眼,只是默默地將手背上的上包紮好。
「小北,我難受……」溫若純委屈的掉下了眼淚,摟住了時耀北的左肩說,「我太委屈了!」
「滿身酒氣。」時耀北嫌棄的說了一句便要起身。
「你也嫌棄我嗎?」溫若純說著將時耀北拉著坐下之後騎在了他身上,用他的衣服擦了一下眼淚。「小北,我以為你不會嫌棄我……」
「我,只是姐姐魚塘里的其中一個,是嗎。」時耀北薄唇輕啟,聲音微微顫抖問道。
「魚塘?」溫若純靠在時耀北的胸口說,「我要是有魚塘就好了……」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那麼多小妹妹嗎!」溫若純說著錘了一下時耀北的胸口。
時耀北垂下眸子,眼底多了一絲失望。
「為什麼都不支持我玩音樂……」溫若純半眯著眼睛,「我為什麼不可以掌控我自己的人生。」
溫若純突然坐了起來拿起了地上的酒瓶,「我!溫若純!我的音樂一定會紅遍大江南北!」
她說著抱起了吉他,纖纖玉指撫 弄著吉他弦,完美的聲線響起在客廳內伴隨著女人柔和的歌聲。
漸漸地,女人穩定了下了,伴隨著眼淚低落,溫若純徹底安靜了下來。
她將頭靠在了沙發上,緩緩閉上的雙眼。
良久,時耀北想將吉他從溫若純懷裡抱出來,女人收緊了手臂。
「別碰!這是小北送給我的!」溫若純語氣犀利,她沒有緊皺,「小北才不是廢物……」
時耀北聞言手指一頓。
良久,時耀北摸了摸溫若純的髮絲。「乖,我支持你做音樂。」他優美的聲線響起,「這是你的夢想,也曾是我的。」
時耀北說完便將溫若純抱了起來進了臥室,幫她蓋好了被子以後躺在了溫若純身邊。
他閱人無數,從來沒有看走眼過。他相信溫若純不是一個會腳踏兩條船的人,不論她的過去如何,未來的世界她只能是他的。
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眼底有了一絲波瀾。
熟睡的溫若純好似感受到身邊人的體溫,下意識的往時耀北懷裡鑽了鑽。
時耀北將溫若純抱在懷裡緩緩閉上了雙眼。
過去他不參與,未來便只能是他。
……
陽光照射進沒有關窗簾的臥室內,女人睫毛翕動,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目的便是男人沒有任何瑕疵的皮膚。溫若純眨了眨眼睛捂住了想呼喊的嘴巴,良久,她細細觀看男人的面容。
男人短髮修剪適當,濃眉之下雙眼緊閉,睫毛又濃又密。溫若純不受控制的抬起了手去小心翼翼的觸碰時耀北的睫毛,從睫毛上移到高挺的鼻樑,再到精緻的薄唇……
這小子是化妝了嗎?哪有男人皮膚這麼好,而且睫毛又濃又密,唇色還這麼誘人?
有多誘人呢,誘人到溫若純想去嘗一嘗……
「齷齪!」腦海里上升一個白精靈痛罵溫若純。
「法定的夫妻!親一下就親一下,溫若純你怎麼那麼慫?」另一隻黑精靈慫恿著溫若純犯錯。
溫若純攥著手指緩緩低下頭。
時耀北睜開了眼睛,溫若純嚇得連忙起身,沒等溫若純反應時耀北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姐姐。」
「咳咳……」溫若純尷尬的咳了咳,臉漸漸紅了起來。「醒了啊。」
「嗯。」時耀北說著抬手幫溫若純整理了一下髮絲,「你昨晚喝多了。」
「是,是嗎。」溫若純側過頭不敢去看時耀北的眼睛,「不早了,我要去洗漱上班了!」
「急什麼。」時耀北將要離開的溫若純拉了回來。
「你不急我急!」
「急著幹嘛?」時耀北說著頭部緩緩下沉,「你剛剛湊我那麼進做什麼?」
「就,就看看啊。」此刻的溫若純心虛極了。
「我好看嗎。」時耀北在溫若純耳邊低語。「還是說,你想對我做點別的事情?」
我靠!這該死的低音炮!
溫若純攥緊了手指壓制著自己心底邪惡的想法!不能!溫若純你絕對不能!上次是意外,時耀北剛剛二十一!你們是契約婚姻!契約!不是真的!
「姐怎麼可能對你有想法?」溫若純正過視線看著時耀北說,「畢竟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哦?」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眼睛饒有興趣的說,「那我一頓可以兩碗米飯,姐姐可以吃兩碗鹽麼?」
「時耀北,你跟我在這抬槓是吧?」溫若純氣急敗壞的說。
「姐姐,我錯了。」時耀北示弱。
「哼。」溫若純冷哼一聲推著時耀北的胸膛,男人完美的身材盡在她的手中,溫若純臉又紅了一個度。
「這些,這些都是什麼啊。」溫若純開始沒話找話。
時耀北聞言毫不費力的撕了身上的白T恤扔在了地上。
溫若純眼睛開始放光了。
「姐姐。」時耀北薄唇輕啟,握住了溫若純白嫩的小手放在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腹肌之上。「你可以摸摸看。」
「誰,誰要摸!」溫若純心跳加速,還在嘴硬。
手感好好!
溫若純吞了吞口水。
「姐姐。」
「別用這種語氣叫我姐姐!」溫若純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失聲喊了一句。
這個時耀北還真不愧是個海王,這麼會撩連她都會進了他的圈套,更被說那些初出茅廬小丫頭了!
「老婆。」時耀北換了一種稱呼,但還是同意的語氣。
「不能叫老婆!」溫若純再次氣急敗壞,「我們又不是真夫妻!」
「哦?」時耀北聞言身體前傾和溫若純靠的更近了,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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