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的吻沒有落下,溫若純睜開了眼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想什麼?」時耀北說著睫毛微抬,薄唇輕啟。「是想讓我吻你麼?」
「滾開!」溫若純有點像是氣急敗壞了。
時耀北將溫若純抱了起來放在了後面,「乖,後面安全。」
溫若純扭頭沒再和時耀北理論。
……
電梯上,溫若純抱著那一大捧紫色薰衣草笑的很是開心。
「某人不是說不喜歡麼。」時耀北垂眸看著溫若純調侃道。
「不喜歡也要從車上拿下來。」溫若純回答了一句。
時耀北笑了一聲,看著電梯升起的層數。
回到家中,溫若純洗澡之後從浴室走出來便看到時耀北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放輕了腳步將窗簾關上後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扭頭看著時耀北精緻的五官唇角不由的上揚。
這小屁孩。
溫若純看著茶几上自己的口紅,心上有了小九九。她小心翼翼的蹲在沙發邊上,將口紅打開一點點塗抹在時耀北的薄唇之上。
她捂著嘴巴偷笑,果然長得好看什麼死亡色號都是吼得住的。
時耀北睜開眼睛,看著溫若純壞笑的樣子眉頭微挑。
剛剛還在熟睡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溫若純嚇得跌坐在地上,一不小心茶几碰到了腰。
「哎呦……」
時耀北連忙起身將溫若純抱了你來,「這麼不小心?」
他說著想去掀溫若純的衣服,卻被溫若純一把攔住。「你幹嘛!」
「又沒少看,矯情。」時耀北說著不容置疑的將溫若純抱在了腿上掀開了溫若純的衣服將手放在了溫若純被吃痛的地方。
溫若純不由的紅了臉。
「是這嗎?」
「嗯~」溫若純捂住了嘴巴。「疼,輕點。」
時耀北那帶有溫度的手附上了溫若純腰身小心翼翼的揉著,「這回呢。」
「還是,疼。」
「嬌氣。」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側臉吐槽了一句。
「誰能有你嬌氣?手指頭疼一下都要別人帶你去醫院!」溫若純說起那天在公司的事情。
「老婆,你吃醋了?」時耀北說著手指用力。
「嗯……」溫若純痛呼一聲,「誰吃醋了!」
她說著坐起身子想和我時耀北理論,可是看著他嘴上的口紅不由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
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樣子心下不妙,拿起手機看著自己的臉。
「溫若純!」
溫若純聞言便要逃,不了卻被時耀北大力拉回來按在了沙發上。「老子是男人!你敢給老子抹口紅?」
「小屁孩而已,抹一下也無傷大雅嘛!」溫若純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小屁孩?」時耀北聞言輕笑一聲低頭與溫若純對視,「你可以和小屁孩睡在一起……」
「時耀北!你少和我說那一套!」
「老婆,害羞了?」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眼神越發的曖昧。
「我,我只是覺得這個色號很適合你而已!」溫若純激動的回答道。
時耀北聞言低頭吻住了溫若純唇,男人的吻技依舊青澀的橫衝直撞,可是又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溫若純閉上了眼睛,時耀北藉機與之十指相扣加深了這個吻。
猛的,溫若純清醒過來大力推開了時耀北。
時耀北輕笑一聲坐起身看著溫若純粉唇殘留的唇彩笑了笑,「老婆,我們有同款色號了。」
他說著用手指碰了一下自己性感的薄唇。
溫若純氣急敗壞的拿起抱枕砸時耀北。
這個小屁孩怎麼就知道撩自己?撩就算了,可是自己還總是這麼上道兒!真是要命了!
「輕點,別傷到腰。」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笑著說。
「還是您老別傷到腰吧!」溫若純咬牙切齒的說。
「老婆,我都說了我沒去鬼混。」時耀北說著從身後抱住了溫若純說,「別生氣嘛。」
他說著低頭將頭埋在了溫若純的頸間輕聲說,「你氣我,我只能離你遠遠的自己冷靜。」
溫若純聽著時耀北這些有撒嬌意味的話嗓子一緊,她那些想批鬥時耀北的話瞬間一乾二淨了。
「沒辦法,我的老婆臉皮薄也不來哄我。」時耀北委屈的說道。
時耀北此話一出,溫若純瞬間就懷疑人生了。
自己的怒氣呢?就這樣被這個臭小子的花言巧語給哄沒了?
「老婆,不信你摸摸。」時耀北說著將溫若純握著放在自己心口處,「我的心跳是不是很快?」
溫若純那溫熱的手放在了男人的心口處,她抬起眼睛看著時耀北寫滿了真誠的墨色眸子。
「咳咳。」良久,溫若純收回了自己的手。「知道了。」
時耀北說著將溫若純抱在懷裡,將她的頭按在自己心口處,「老婆,你好好聽聽。」
溫若純的耳朵靠在男人的左胸處,她可以清楚的聽到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
「我的心跳很快。」時耀北聲音有些沙啞。「你聽到了嗎?」
「聽,聽到了。」溫若純說著便想退開。
「老婆。」時耀北摸了摸溫若純的髮絲說,「謝謝。」
「嗯?」溫若純疑惑。
「你信我,謝謝。」時耀北是指吉他的事情。
「你……知道了?」溫若純疑惑的問了一句。
「嗯。」時耀北欣慰一笑。
「那是你送給我的。」溫若純抬頭與時耀北對視,「儘管,儘管是仿製品,我也會很珍惜的。」
「我想給你最好的。」這不是承諾。
溫若純聞言眨了眨眼睛,眼底閃過一絲波瀾。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給她最好的?以什麼身份給?
此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我去看看是誰。」時耀北摸了摸溫若純的髮絲說。
「嗯。」溫若純點了點頭,而後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從時耀北的溫柔鄉里走出來。
時耀北打開了房門便聞到了不小的酒氣,他嫌棄的扇了扇風。時靳宸西服外套紐扣並沒有系,襯衫有些褶皺,而且領帶也歪了。可以看得出,時靳宸有點狼狽。
「時總,這麼晚了有事麼?」時耀北靠在門框上問了一句。
「她呢。」時靳宸詢問起了溫若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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