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也要象徵式的給我發點薪水啊。記住本站域名」時耀北看了一眼韓泰瑞說。
「我錢包都歸你管了,你還要什麼薪水?」韓泰瑞瞥了一眼時耀北。
「你注意措辭。」時耀北靠在沙發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說,「我時耀北可是有婦之夫。」
「你這小子。」韓泰瑞放下了手中的被子無奈的說,「好,象徵式的給你發薪水!說吧,要多少?」
「夠我給老婆買口紅就好。」時耀北回答道。
「知道了。」韓泰瑞揉了揉太陽穴回答道。
公司里養了個小祖宗和小祖宗的老婆,真是讓人一個頭兩個大啊。
……
傍晚,時耀北跟著韓泰瑞去參加活動了,所以溫若純就一個人站在路邊打車。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溫若純面前,車窗降下是一個只見過一次的面孔。
「小純。」是時母。
溫若純眼底划過驚詫,而後微微低頭,「阿姨,你好。」
「上車吧,我請你吃飯。」時母渾身透著雍容華貴的氣質,她看著溫若純優雅的開口。
「不必了,我……」溫若純下意識便是拒絕。
「你不會拒絕我吧。」時母再次開口。
出於禮貌,溫若純是不可以拒絕的。
最後,她只好點了頭。
時母帶著溫若純走進一家高檔餐廳,餐桌前是時母靜靜的打量著溫若純。
「你的額頭……」時母看著溫若純的左額眼底划過一絲波瀾。
溫若純下意識用頭髮蓋住了左額的疤痕。
「抱歉,阿姨。」
時母的視線在溫若純的左額停留了一會,而後收回了視線。
「我好像知道小北為什麼娶你了。」
溫若純聞言嗓子一緊。
良久,溫若純抬起了明淨的眸子。「阿姨今日若是來勸我離開時耀北的,那這頓飯就沒必要了。」
「不是勸。」
「砸錢也不必。」溫若純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我沒有讓你和小北分開的意思。」時母看著溫若純精緻的面容說。
溫若純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或許,你可以喊我一聲媽。」時母慢條斯理的拿起的餐具切著牛排說。
溫若純聞言眉頭上揚,眼底有種說不清的疑惑。
「你是小北的妻子,我認你。」時母說。
溫若純有種恍惚的感覺。
這是她與時耀北結婚以來,唯一聽到一次肯定。
哥哥不肯定,陸青蘿面上沒有反對也是怕她更愁,溫若純知道陸青蘿也是不贊同的。時家長輩的態度更不用說了。
溫若純想著時母也是來勸她和時耀北離婚的呢,可是沒有。
她說,她認可自己。
時母放下了手中的刀叉說,「我生的兒子我了解,儘管他這些年並不與我親近。」
溫若純聞言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既然你嫁給小北,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你說的。」時母看著溫若純的面容說。
「您請說。」溫若純決定聽時母說下去。
「我希望時家任何人來找你,都保持著你剛剛對我的那個態度。」時母沒有說什麼客套話,而是開門見山。「你記住,時家並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樣光鮮亮麗。」
溫若純看著時母的眼底多了一絲堅定。
只要是大家,哪有什麼和和睦睦,這一點溫若純是知道的。
尹家這輩只有她和哥哥,可是父親那輩卻有很多個兄弟,聽母親描述,當年那兄弟幾個爭奪家產的樣子也很難看。
就拿陸青蘿來舉例,她母親早逝父親再去,繼妹很不老實,繼母也仗著再為陸家添丁試圖將她趕出陸家。
「小純。」時母看著溫若純陷入沉思的樣子又開口。
「嗯,我記下了。」溫若純說著微微點頭。
「你和時靳宸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少。」時母平靜的說,「你之後儘量不要和時靳宸,小北這個人愛吃味。」
「我知道。」溫若純微微點頭回答。
「說實話,小北這些年身邊的女人不少,未婚妻也不是沒有。」時母看著溫若純緩緩開口,「我很擔心,但又說不上什麼話。」
溫若純只是靜靜的看著時母的面部表情,試圖從中看出什麼。
「雖然沒想到他會結婚這麼早,但是好在你是個好姑娘。」時母說笑寬慰一笑,「我這一生不求小北什麼,只求他能開心就好了。」
「您說,您和小北並不親近。」溫若純粉唇輕啟,「我方便問問為什麼嗎?」
時母聞言遲疑的一會,而後開口。「因為他的父親。」
溫若純只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時母說,「那也是他這些年唯一的心病。」
「我會注意的。」溫若純點頭,畢竟她知道時耀北的脾氣,倔的和驢一樣。
「希望我們之後可以相處的愉快。」時母抬起頭看著溫若純,從包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推給了溫若純。「這個給你,就當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給的聘禮吧。」
「不,阿姨這個我不能要。」溫若純說著便將卡推了回去。
「你和小北生活在外面,是不可以沒錢的。」
「小北現在有工作了,我們可以養活我們自己。」溫若純回答道。
「可是……」
「不必了。」時耀北推門而進,握住了溫若純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我不需要你的錢。」
「小北……」時母見到時耀北,眼底總有種說不清的愧疚。「你爺爺是不同意你和小純在一起的,一時之間不會讓你回家,這些錢雖然不多,但是是媽媽的……」
「我說了,不需要。」時耀北態度強硬的看著時母。「以後也不必再接觸溫若純了。」
「小北。」時母看著時耀北的眼睛說,「我是贊同你和小純在一起的。」
「我的老婆我自己喜歡就夠了,不需要任何人認可,因為我不會採取任何人的意見。」時耀北用強硬的語氣回答了時母。
「時耀北,阿姨她沒有為難我。」溫若純拉了拉時耀北的手臂說,「沒必要弄的這麼生硬吧?」
時耀北看了一眼溫若純,而後又將視線放在時母身上。「隨意你怎麼想我,你這遲來的關心與憐憫真是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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