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可別這樣說!」尹母連忙回了慕父的話。記住本站域名「亦寒也是很好的,沒事多給孩子點信心。」
溫若純和尹尚城聽了這些話眉頭微皺了一下。
有這樣的父親,也怪不得慕亦寒會如同青春疼痛文學男主角一樣渾身都帶著憂鬱了。
只是失明,便要被自己的父親這般貶低與嫌棄。
溫若純側過視線,便可以看到了慕亦寒緊攥的拳頭。
她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將果盤裡切好的橙子剝了皮放在了慕亦寒手邊。
「心想事成。」
慕亦寒聽到了女孩銀鈴兒般好聽的聲音,眼睫上揚了一下。
「謝謝。」
「不用謝。」溫若純回答了一句之後便夾菜給尹尚城。
此時,慕父看著不遠處的海鮮,將蝦夾著放在了慕亦寒的餐盤之中。
「給你!」
溫若純看著那蝦,眼底划過波瀾。
哈……瞎?
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難道這不是親生的兒子嗎?
「這個我喜歡!你還是吃點別的吧~」溫若純說著將那蝦夾走來了。
慕亦寒的眼中是一片黑暗的,但是他嗅覺極好。
他可以嗅到剛剛靠近他餐盤的是蝦,或許是溫若純顧及自己的感受,才將那蝦夾走的吧。
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遇到過這般溫暖的人了。
……
次日上午,溫若純如約來到了北海岸。
「小北!!」溫若純看著正在海邊抓魚的時耀北擺了擺手,而後跑了過去。
「你吃早飯了嘛?我給你帶了灌湯包哎!」
時耀北扭頭看著笑的如此開心陽光的女孩,心底也是極為開心的。
她還真的守約,說今天來就今天過來了。
時耀北拿過了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我不是告訴你別過來了麼?」
「我就要來呀!」溫若純笑嘻嘻的說,「我是來寫生,順便看看你的!」
聽著溫若純的說辭,時耀北眼底划過一絲暖意。
「我昨天晚上吃了桂花糕,可好吃了,特意帶給你嘗嘗!」溫若純說著提了提紙袋,「你快上來呀!」
「好。」時耀北點頭之後走上了岸邊,溫若純將餐盒放在了時耀北手裡。
「可香可香啦!」
「謝謝。」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眼睛道謝。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謝什麼?」溫若純說著支起了畫板。「小北,昨天的畫我媽媽看了,她還誇我呢~」
「嗯。」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側顏,視線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純兒畫的畫,都很好看。」
「嘻嘻~」溫若純聽著時耀北的誇讚也笑的十分開心,「這是小北第二次誇我呦!我的榮幸!」
時耀北笑了一聲。
真的會有人把他的誇獎當做榮幸,這個人就是著涼他黑暗世界的溫若純。
溫若純抬起視線看著時耀北黑曜石般的眸子。
「小北,我今天就畫你吧?好嗎?」
「不可以。」時耀北說著背過了身子。「我有什麼好畫的?」
「畫一畫畫一畫嘛!」溫若純笑嘻嘻的回答,「以後我也可以拿著畫找到你呀!」
「你不必找我。」時耀北背對著溫若純,但是她側過了視線。「我會找到你的,無論天涯海角,只要我活著,就會找到你。」
「哦也對!我們說好了,再見時是你找我的嘛!」溫若純說著看向了不遠處的小車,「家裡眉頭舉行的大傘,所以我就拿了很多很多小的過來,還有小帳 篷!」
「多謝。」
溫若純很貼心。
知道下雨,便給他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時耀北眼含感激的看著溫若純。
「溫若純。」
「嗯?」
「明天,你就不必再來了。」時耀北一字一句的跟溫若純說著。「以後還會見的。」
溫若純聽到了時耀北的話眼底划過一抹傷心。
明明他們還沒有認識幾天的……
溫若純眼睛裡的傷心,全部都被時耀北看在眼中。
她居然,會傷心……
時耀北就這樣看著溫若純。
「十年之後。」
「我若活著,一定會娶你。」
溫若純聞言瞳孔放大了幾分。
「誰要你娶我?!」溫若純站起身回答,「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呀?少瞎說了!」
時耀北沒有反駁溫若純的話。
這個念頭從十三歲就埋藏在時耀北的心中,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念頭會是他接下來努力多年的精神支柱。
乾乾淨淨一身白,再來找她。
對……一定要這樣。
「你少亂說奧!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溫若純冷哼了一聲看著陷入思慮之中的時耀北說,「記住!」
時耀北手指微抬碰了一下畫板,畫板支柱不緊便傾倒向了自己。
溫若純見狀連忙想去扶,不料腳下散沙一滑,額頭磕向了畫板邊緣。
她倒是替時耀北擋住了這一下了。
「哎呦……」
時耀北緊張的站前了身子,看著溫若純這正在流血的額頭。
「溫若純!」
「沒事沒事,問題不大!」溫若純說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看到一手的鮮血她直接哭了出來。「嗚嗚嗚……問題好大!流血了!」
時耀北看溫若純哭鼻子的模樣也亂了陣腳。
「別別別,你別哭啊!」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眼眶裡的小珍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緊張不安的拿過了紙巾。
「別動別動!」時耀北說著幫溫若純擦著額頭的血跡,連忙將溫若純帶來的醫藥包拿了過來。
「先擦哪個?」
「嗚嗚嗚綠色!」溫若純一邊回答還一邊哭著。
「你別哭了……」
「可疼了!」溫若純冷哼了一聲吸了吸鼻子。
藥水到了她皮膚之上,溫若純便又哭了起來。
「姐姐,你太嬌了。」
「我怎麼嬌了?!我怎麼嬌了!!」溫若純一臉不服氣的模樣看著時耀北,「我為了幫你擋才流血的!!」
「那,這就是我的錯了?」時耀北說著柔和一笑。「對不起,姐姐。」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溫若純說著推開了時耀北的手,「我自己來!」
「別動。」時耀北看著手裡的棉簽。「再動血就流幹了。」
「怎麼可能六干?你以為我是小孩嗎在這嚇唬我?」溫若純冷哼一聲反問時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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