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純聽到了時耀北的話臉頰又紅了幾分。Google搜索
時耀北手掌就這樣從她腰間移到臉頰處。
「姐姐怎麼這麼容易害羞?」時耀北也知道溫若純這個特徵,她就是這樣的敏感,總是會臉紅。
「別說了!」溫若純眼神里是無盡的柔情,「老公。」
「嗯?」時耀北低頭逗著她,「我還沒做什麼,應該不至於疼吧。」
「沒疼。」溫若純搖了搖頭。「就是……」
「媽媽!!媽媽~」
「時耀北起來!」溫若純說著便要推時耀北的胸膛。
「媽媽~嗚嗚嗚……」
「孩子哭了!」溫若純焦急的推著他的手。
「這樣我怎麼起來。」時耀北環著溫若純的背部,「你別動。」
「不行……別,兒子都哭了!」
「哭一會就走了。」時耀北輕嘆一聲,「純兒,乖一點。」
「媽媽~媽媽~」
「他們在喊!」
「那你安撫他們。」
「寶貝,媽媽……嗯!」
「不許叫寶貝。」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眼睛回答,「不許。」
「我……時耀北!」
「時遇啊,媽媽在給你們做蛋糕,你們先去……找,張嫂玩好不好?」
時耀北就這樣看著溫若純這嬌羞又帶著憤怒的模樣,真是好看極了。
「乖寶……不,乖時遇,好不好?時耀北你……」
「姐姐,我才最乖。」
「……」溫若純呼吸之中都帶著曖昧,「阿遇聽話,好不好?」
「好吧!」或許是媽媽之前幾年不在的原因,兩個孩子都很聽溫若純的話。
「嗯!時遇真聽話!媽媽最愛你啦!」溫若純輕笑一聲說著,「去吧,晚上媽媽……唔!」
「你剛剛還說你最愛我。」
「時耀北……真的很過分……」溫若純推著男人的胸膛,「你夠了!」
「我們什麼都沒做。」時耀北眼睫上揚了一下,「我也沒有傷你。」
「那我,好難受。」
「那你求求我。」時耀北眼底帶著得意,「姐姐,你求我。」
「你滾開!」
溫若純側看似了視線。
「我就不。」時耀北就這樣將溫若純抱在懷裡,還在挑 逗著她。「你腰太軟了。」
「……」
「求你,時耀北。」
「時耀北?」時耀北眉頭上挑了一下。
「阿北。」溫若純聞言換了一個稱呼。
「不好聽。」
「老公……還不行嗎?」溫若純看著時耀北的眼睛問他。
「不好。」時耀北睫毛輕顫了一下,「我喜歡好聽點的。」
「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時耀北!」溫若純嬌怒著開口,「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很過分?」
「姐姐,我不太知道呢。」時耀北懵懂的搖了搖頭。
「你到底讓我叫什麼啊!」溫若純紅暈著臉頰問時耀北。
「就……你之前叫的那個。」時耀北吻了吻女人白皙的脖頸,一點點留下痕跡。「純兒。」
「……」溫若純咬唇一臉為難。「可是你叫我姐姐。」
「嗯。」時耀北睫毛平鋪在眼瞼之上。「你剛兩個月,也不想我再過分點……」
「哥哥……」溫若純聽到了時耀北的威脅這兩個字脫口而出。
一瞬間,男人發出沉魅與喜悅的低沉聲音,他就這樣靠在了溫若純懷裡,放開了她的手。
溫若純微微側頭看著時耀北的容顏,抬了抬酸痛的手指,沒有開口說話。
「好聽。」良久之後 ,時耀北輕笑一聲,抽出濕巾幫溫若純擦著微微發紅的手掌。
溫若純將臉埋在了被子裡,她什麼臉都沒有了。
嫁男人可以,但是真的不能嫁狗男人!
他真的是太狗太狗了!真的就是狗到沒邊兒了!
「純兒。」
「又幹嘛!」
「又不是頭一回,怎麼還這麼害羞?」時耀北笑了一聲將溫若純攬入懷中。「這個辦法不好嗎。」
「當然不好!」
時耀北輕揉著的手掌,眼底含笑。
「不好你也受著。」
「老公」溫若純移了移身子靠在了時耀北懷裡。「我願意 。」
時耀北聽到了溫若純這句話輕笑了一聲。
雖然溫若純大了他三歲,可她還是最愛害羞的,都很少說出這種話,就算他們是彼此最親密的人,每每讓溫若純說出什麼話都要磨她好久。
時耀北抬手摸了摸溫若純的發頂,眼底是無盡的柔情。
「心疼我?」
「嗯。」溫若純點了一下頭,看著時耀北的側顏笑了笑。「因為你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終於不是個小沒良心的了。」時耀北吻了吻溫若純的臉頰笑了一聲又說。
「我以前也……」
「哪次不是我威逼利誘的?」時耀北看著懷裡的女人眼底含著愛意。「老婆。」
「嗯?」
「相愛就好。」時耀北薄唇輕啟說出了這四個字。
「老公,你從來都沒有和我發過那麼大的脾氣。」溫若純臉頰貼在男人胸膛之上。「只有那天,我真的害怕了。」
「對不起。」時耀北握著溫若純的手開口,「純兒,對不起。」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溫若純可以理解時耀北的心境,「自從我們結婚,你第一次有那麼大的脾氣,是害怕我丟了命。」
時耀北就這樣抱著溫若純,「純兒,別生我的氣了。」
「我沒有生氣~」溫若純看了一眼時耀北,「看把你嚇得。」
「我一直害怕。」時耀北深吸一口氣,「讓我死我都不怕,我就怕你……」
「我自然知道。」溫若純輕笑一聲回答。
「帶你去個地方。」
「你不是說……不讓我離開城堡嗎?」
「這個地方你還沒有好好逛過。」時耀北摸了摸溫若純的臉頰,「這裡是S城的三分之一。」
「嗯?」溫若純聞言眼底含著疑惑。
「後面有座島,前面是個鎮,左邊還有淺水灣。」時耀北輕笑一聲回答,「這裡真的很適合養胎,我不是想把你囚 禁在這裡。」
上次時耀北發脾氣那可怕的樣子,有那麼一瞬間溫若純真的有種錯覺……就是時耀北想把自己囚.禁在這裡。
可是轉念一想……不,他才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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