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純抬手碰了碰額頭,而後在時耀北耳邊嬌嗔,「這麼多人拍我們,你剛剛怎麼不叫我呢?」
「我就是看你撩我撩的挺起勁兒的。Google搜索」時耀北這波是實話實說的。「所以就沒有打擾你。」
「……」
到底是溫若純先撩的!
好,好!現在她沒什麼話好說的!
溫若純拿過了蛋糕吃著,還時不時嬌瞪時耀北幾眼。
而小攤位前的兩人並肩站著,一個切蛋糕一個弄包裝,就順著溫若純這個角度看過去,兩人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對。
良久,溫若純就這樣扭頭看向了時耀北。
「老公,困了。」
時耀北聞言將身上的風衣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溫若純身上,而後將她抱了起來。
「走了,帶你回家睡覺了。」時耀北說著抬手撫了撫她的碎發,而後向裴映辰和陸青蘿點了一下頭。
「拜拜,我要回家和我老公貼貼啦!」溫若純說著擺了擺手。
「嘖嘖嘖!」陸青蘿一邊切著蛋糕一邊笑著,「晚安,擁有愛情的女人!」
陸青蘿就這樣目送著時耀北和溫若純上了車,隨後便又自己做自己的蛋糕。
良久,陸青蘿才注意到了身邊的男人一直在抓自己的脖頸處。
「怎麼了?」陸青蘿看著裴映辰的側臉問道。
「沒事。」裴映辰看了一眼陸青蘿的眼睛,隨後又在自顧自的弄著蛋糕盒的包裝。
兩人就這樣一直忙到了十一點,將所有的蛋糕全部都賣出去了。
裴映辰收拾了一會小攤,便發現身邊居然沒有了陸青蘿的身影。
難道怕他纏上她便先離開了?
可能,可能是吧。
想到這,裴映辰眼底浮現一抹憂傷,而後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支香菸吸了一口,就這樣自己一個人自顧自的坐著。
直到他吸完了一支煙之後,陸青蘿才小跑著回來。
「總算讓我找到了!」陸青蘿說著打開了自己買來的藥膏,湊的裴映辰近了一些。
「你剛剛去哪了?」裴映辰眼含詫異的問陸青蘿。
「我去藥店了啊!」陸青蘿說著撕開了棉簽,而後眉頭下垂了一下。「我看你應該是挺招蚊子的?」
「還,還好。」
裴映辰這個人在夏天的晚上一般不怎麼出門的,因為蚊子是真的很喜歡他。
只是今天聽說今天陸青蘿在這裡賣蛋糕,他便也想過來看看。
陸青蘿抽出了棉簽和擠了一些藥膏之後就這樣仔細的幫裴映辰擦著。
「謝謝……」裴映辰看著陸青蘿的側顏道謝。
「沒事。」陸青蘿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底卻含著幾分對裴映辰的好感。「你怎麼有空來這邊。」
「聽說你來了。」裴映辰沒有掩飾自己的心思,而是直白的表達著。「陸青蘿。」
「嗯。」
「我不是一個輕浮的人。」
裴映辰就只說了這一句話,再沒有什麼其他了。
——「陸青蘿。」
——「我不是一個輕浮的人。」
陸青蘿聽過太多的花言巧語了,她只是覺得裴映辰的這句話,可以讓她有莫名的安全感。
準確的來說,陸青蘿這個人輸不起了,所以她便不想打開自己的心門了。
遇到裴映辰之後也一樣,陸青蘿也沒有因為裴映辰的所作所為對他的心思而改變什麼。
今天幫他買藥,也只是因為他辛苦了一晚上,陪著她在這裡賣蛋糕而已。
「嘶……」男人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打亂了陸青蘿的思緒,她下意識的將手指的力度給放的輕了一些,而後又移動了一下 身子之後又弄了一些藥膏幫他擦著那些被蚊子咬過得地方。
裴映辰就這樣靜靜的沒有說話。
陸青蘿也感受到了些許不對勁。因為正常的裴映辰對起她來話還是很多的,今天與他在一處他卻不說話了,陸青蘿倒還是有一些詫異的,隨即她便開口問了裴映辰。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那天她說的話太重了嗎?
肯定是吧,那天的裴映辰一臉的熱水,而她的臉就是一潑冷水。
「嗯?怎麼了?」裴映辰並沒有聽出來陸青蘿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少啊。」陸青蘿一邊說著還一邊給裴映辰上著藥。「平常你和我在一處,我看你話還是挺多的。」
「是嗎?」裴映辰就這樣看著陸青蘿的側顏說,「我就是想著,怕你太煩我了。」
陸青蘿聽到了裴映辰的話手指一頓,而後就這樣看著手中棉簽。
良久之後,是裴映辰先一步開的口。
「你賣這個蛋糕,應該連本錢都賺不回來吧。」裴映辰可以知道,陸青蘿選的都是最好的原材料,可是售價卻是很低很低的。
「嗯嗯。」陸青蘿點了兩下頭。
「那你……?」
「因為我想,因為開心。」陸青蘿坦蕩的開口,一邊說一邊轉身坐了下來。「我喜歡這裡的氛圍,因為可以看到許多許多的笑臉。」
「你喜歡笑臉。」裴映辰輕笑了一聲,「這裡是人們閒來無事逛的小吃街,笑容自然多,你還挺會找地方的。」
「我現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賣花,賣蛋糕,賣星星燈。」陸青蘿眼底含著些許對未來的憧憬。「我還可以插花,畫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樣的生活很爽吧。」
「是很不錯。」裴映辰眼底一直都是溫柔的笑意,「這個啊,你開心就好。」
「是啊,我開心就好。」陸青蘿說的打開了手機給裴映辰看。「你看,蛋糕是一共賣了這麼多錢!」
「這樣,明天我就拿著這筆錢請你吃飯吧,怎麼樣?」陸青蘿看著裴映辰的眼睛問關於自己這個提議。
「吃,吃飯?」裴映辰眼底划過些許波瀾,「你願意……和我一起吃飯?」
「因為這是我們一起賣蛋糕的錢啊。」陸青蘿看你這裴映辰那無辜的眼神,眼底划過一絲波瀾,但是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裴映辰自然注意到了陸青蘿那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是說,那天的話,重了一些。」那天之後陸青蘿也有在想,自己的話是不是太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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