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羽衣蘆名
羽衣一族的駐地,位於宇智波一族的駐地東南處的一片大森林中。Google搜索
七拐八歪的穿過枝葉繁茂的森林,你就會發現在大森林的深處有一片開闊地,這片開闊地上聳立著一幢幢木質房屋,房屋鱗次櫛比餓到排列著,而這裡就是羽衣一族生養的地方。
羽衣蘆名今年十五歲,一米六的身高, 圓圓的臉上長了些雀真,略厚的嘴唇,蒜頭一樣的鼻子,無論怎麼看都和帥不搭邊,反倒是一副憨厚的長相。
羽衣蘆名作為現任羽衣一族族長的長子,忍者才能卻也只是一般般。
比起七歲就通過試煉的弟弟正清來說,羽衣蘆名也是在十歲那年才磕磕絆絆的通過試煉。
雖然作為族長的父親不說,但是羽衣蘆名心裡明白, 父親的期望都寄托在弟弟身上,雖然平時對自己比較敷衍,他也不辨不惱且臉上總是掛著樂觀的微笑。
羽衣蘆名一直堅定的相信,勤能補拙這個道理。
雖然自己的忍者才能很一般,但是他從來沒有放鬆過自己的訓練,總是在無人的角落裡偷偷的訓練,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也會在戰場上大放光彩。
這天他早早的起床,像往常一樣,先是體術訓練,然後再是忍術訓練,等到筋疲力竭的時候,稍稍休息後,就開始於原地盤坐起來提煉查克拉。
羽衣蘆名完成了一天的訓練任務後,拖著地精疲力竭的身子,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等到他快走到村落中的廣場上的時候,發現廣場邊緣處點著許多火盆,而族裡的人差不多也都聚集在廣場上。
而自己的父親一臉難色的站在人群的正前方,家裡的幾個長老也沒有了, 平時慈祥平和的笑容, 臉色冷的都快要結冰了。
羽衣蘆名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趕忙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到跟前。
「根據收到的消息,宇智波一族即將對我羽衣一族展開攻伐。」
「如果沒猜錯的話,現在宇智波一族的戰鬥的隊伍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雖然我們羽衣一族的村落有著森林的天然遮擋,不熟悉的人很難找到這裡……」
「但是如果對方的感知忍者特別強大的話,那麼大森林的這當護衛作用就微乎其微了,我們到底是戰還是降,大家都說說看法吧!」
「畢竟我們羽衣一族,自從前任族長死後,實力已經大大不如從前了。」
羽衣一族的族長臉色鐵青的說道。
話音剛落,人群里」轟」的一聲議論聲四起。
「宇智波一族聽說已經控制了半個火之國了,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我們怎麼拼啊!」
「是啊!聽說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戰鬥部隊,已經軍隊化了。」
「這幾年裡,凡是宇智波一族的刀鋒所指之處,沒有哪一個忍族可以抵抗的住的, 要麼投降宇智波,要麼就是被剿滅,根本沒有第三個下場啊!」
「現在終於要輪到我們了嗎?」
說話之人聲音里都帶著恐懼。
就在這時只聽另外一個人忽然說道:「其實聽來我們村子的走貨商人說起,雖然宇智波一族比較霸道……」
「但是宇智波一族麾下的地盤,居住在那裡的人們,據說一天吃三頓飯呢!」
「而且那裡的治安也特別好,山賊,流浪忍者,幾乎已經全部絕跡了,外出幹什麼的,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反正也打不過宇智波一族,其實我覺的投降也挺好!」
「真特麼孬種,要知道我們羽衣一族以前可是和宇智波一族,平起平坐的。」
「投降宇智波一族?」
「憑什麼?」
有人贊成自然就有人反對了。
雖然生於戰國時代,這個時代動盪扭曲,但是大多數人的心裡,其實還是比較渴望和平,能活著就不容易啊!
投降論一出,就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部分市場。
羽衣蘆名越聽越生氣,滿是雀真的臉上因為生氣而有些泛青了。
他擠開人群走到了人群的正前方,面向大聲的說道:「你們這些想要投降的傢伙,家族是我們大家的家,我們不該保護它嗎?」
「我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難道你們對此都沒有一點感情嗎!」
「雖然宇智波一族的混蛋是那麼的強大,但是為了保護自己珍惜的東西的時候,難道不應該即使拼上生命也要去守護它嗎!」
「像這樣不抵抗就放棄,混蛋,對得起誰啊,豈可休!」
很明顯羽衣蘆名這娃,一看就沒受過社會毒打。
不過礙於他是族長兒子的身份,剛才那個說投降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此時也不再說話了。
羽衣一族的族長看到自己的長子,即使面對宇智波一族都有著不懼怕的勇氣。
他心裡稍微有些認同自己這個的兒子了,自己的這個長子除了忍者才能一般之外,也不是一無是處。
他看了看幾位長老,只見幾位長老眼裡吐露出堅定之色,心裡頓時明白了許多。
於是他抬手示意族人安靜下來……
「既然敵人是火之國最強的宇智波一族,我們的勝算機率實在是渺茫。」
「既然大家不願意投降,我們也打不過對方,為了不讓族人們白白犧牲,大家還是逃吧!」
羽衣一族族長知道,他現在說這些話很沒有骨氣,但是現實如此,能勉強活命就不錯了,還能在奢想其他嗎?
於是他看著眼前的眾人,繼續開口說道……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就由我們族裡的這些老傢伙來斷後!」
「老弱婦孺和孩子們,以及族裡的成年戰力,就沒必要把鮮血白白的流在這裡了,帶著我們這些老傢伙的期望和振興羽衣一族的使命,前往火之國更南的地方尋找生機吧!」
「蘆名,以後你要照顧好你的弟弟妹妹,保護你的母親大人,最好不要為我們報仇,宇智波一族太強大了,不要讓我們這些老傢伙的血白流。」
羽衣一族族長看著自己的長子,目光忽然變得柔和了起來,於是拍著羽衣蘆名的肩膀,對著他叮囑道。
「父親大人,請讓我留下來和你一起作戰,既然血脈里流著羽衣一族的血,那麼為了家族犧牲也是理所當然的是!」
羽衣蘆名一臉悲痛的說道。
「愚蠢!你們都是保護和光大羽衣一族意志的繼承者……」
「總之你們的這個年紀不必著急,那個時刻總會來的,在那之前留著自己性命!」
「生在這個動盪扭曲的時代,我們已經活的夠久了,犧牲的事情就先交給我們這些老傢伙了!」
「兒子,要保護好那些仰慕家族,且信賴你的人們,然後培養他們,成為能傳遞羽衣一族意志的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羽衣一族的族長了!」
羽衣蘆名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然後一臉堅毅的大聲應道:「是,父親大人!」
靜江愛憐的看著自己的老公,面露微笑……
「老公你真是太狡猾了,又想丟下我一個人嗎?」
「其他孩子也有蘆名照顧,請讓我和你一同赴死吧!」
「我們一開始的時候不是說過,要不離不棄嗎?」
靜江一臉釋然的看著自己老公,她心裡也早就有了赴死之念。
大戰一觸即發……
宇智波真帶著花和奈良結衣,還有御手洗涼子,以及宇智波一族的大部隊……
他們一行人,正在大森林深處,踩著樹木跳躍前行,整支隊伍整齊劃一,除了趕路時身體碰到樹葉的沙沙聲響,再無其他響動。
這時前方的一名穿著馬甲的忍者貌似發現了什麼,逐漸減速靠近居於隊伍中後的宇智波真。
宇智波真也發現了異樣,加速靠近了那名忍者,只見這名忍者一邊和真保持同一速度趕路一邊側著頭說道……
「真大人,根據前方偵察忍鷹傳回來的消息,羽衣一族的一部分族人開始向大森林的東南部方向逃去,只有少數的羽衣一族還在家族的駐地處嚴陣以待。」
宇智波真聽完,便轉頭對著花開口說道:「花,這些羽衣一族的傢伙,看來還想跑,還想給未來留下火種?」
「這可不行啊!」
宇智波真看著花,眼中忽然閃過一道冷厲之色,於是他接著對花說道……
「傳我命令,不投降的全都弄死,就是羽衣一族的一顆雞蛋,只要它不投降,那就給我把雞蛋黃搖散了!」
「是,真大人!」
作為宇智波真的鐵血死忠,既然真大人這樣說,那麼只要羽衣一族有顆雞蛋不投降,她花一定也要把這顆雞蛋黃給搖散了。
收到命令的花,轉身對著身後不遠處的奈良結衣還有御手洗涼子,打了個手勢示意跟著自己。
她們三人領著一支宇智波一族忍者隊伍,迅速向著羽衣一族那些逃跑之人的位置追了過去。
羽衣蘆名帶著寄予家族希望的隊伍,快速的飛奔跳躍在林間,向著遠離家族駐地的方向前行。
他回首看著家族駐地的木製房屋越來越小,逐漸隱藏在林間慢慢看不見了,心情也變得越發沉重,而一隊同行的眾人心情也是一樣沉重。
就在此時,隊伍後方的羽衣正清飛快追上處於隊伍前端的哥哥羽衣蘆名……
只聽羽衣正清焦急的說道:「大哥,我們派出去的偵查忍者,已經發現宇智波一族大部隊的蹤跡了,而且距離我們的位置不足十公里了!」
羽衣蘆名命令隊伍停下,原地站定開始低頭思考起對策,隊伍同行之人都面露惴惴不安之色。
眾人都緊張的看著羽衣蘆名,等待著他的決斷。
羽衣蘆名蹲在地上,閉著眼睛,開始放出自己的感知之力……
時間仿佛變得格外漫長,雖然只是片刻間,但是焦灼等待羽衣蘆名決定的大家,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
「糟糕了,對方有感知類忍者,而且感知能力要在我之上,我的感知之力,被對方發現了!」羽衣蘆名猛地睜開眼睛,臉色蒼白的看著眾人說道。
「大哥,現在怎麼辦?」羽衣正面露清焦急之色問道。
「必須有人留下,為眾人斷後拖延對方隊伍,為其他人突圍爭取時間!」
羽衣蘆名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說道。
父親,母親他們為了我們準備斷後犧牲自己,沒想到現在又需要人來斷後……
難道我們羽衣一族真要止步於這裡了嗎?
羽衣蘆名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羽衣一族忍者,還有那些瑟瑟發抖的族內婦幼。
「斷後嗎?肯定會沒命的!誰去呢!」
羽衣一族同行之人面色難看的喃喃自語道。
是人都怕死……,誰也不例外。
大家開始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空氣突然安靜,大家都沒了言語。
羽衣蘆名看著惴惴不安的族人,心裡掙扎了片刻,最後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弟弟羽衣正清身上。
他雙手搭在弟弟的肩頭,雙眼正視著羽衣正清……
「正清,就像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還有長老其他族人那樣,為了羽衣一族最後的希望,寧願捨棄性命!」
「如今我們又該做出選擇了。」
「保護族人,是我這個族長的本分,雖然我這個族長也才當了一會兒。」
「所以就像先前父親告訴我的那樣,我如今再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羽衣一族的族長了,帶著大家活下去,然後培養能托負起下一個時代的人,就這樣!」
「願意斷後的人,給我來!」
羽衣蘆名叮囑完弟弟之後,便有對著在場的族人們,吼了一句。
畢竟憑他一個人,又能拖住宇智波一族的大部隊多長時間呢?
所以自然還需要其他犧牲者。
聽到族長羽衣蘆名的話後,羽衣一族在場的忍者之中,又走出來了五人,然後追著羽衣蘆名的背影,消失在了森林中。
羽衣正清淚流滿面,心中縱有萬般不舍,但是作為一名忍者,該有的決斷還是有的,他用手擦了下眼淚,淚水仿佛止不住般的又流了下來。
他轉身向著眾人低聲怒吼道:「走啊,別讓大哥的血流的沒有價值!」
然後他率先向著另一個方向進發,眾人也都遲疑了片刻就跟著羽衣正清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突圍。
羽衣蘆名回頭,看著弟弟及大家突圍遠去的背影,凝視了片刻之後,便開始做起準備來。
他拿出自己的忍具袋,取出起爆符,鋼絲,手裏劍,苦無等,在原地利用樹木,雜草,石塊的遮掩,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始布置起陷阱來。
跟隨羽衣蘆名的其他五位羽衣一族忍者,也是有樣學樣。
正在帶隊疾馳的宇智波花,忽然汗毛炸起,心裡察覺到一股危機,身體本能的急忙向左閃身躲避。
只見一道銀芒,自地下沖天而起,閃著淡藍色光芒的苦無,擦過臉龐留下一條血痕,和幾縷斷掉的黑髮。
「敵襲!快!快!」一聲急喊響起。
然後就只聽見「咻!咻!」的聲音響起,羽衣蘆名剛才的位置,留下幾十枚手裏劍。
眼看一刀不能建功,羽衣蘆名和另外五位羽衣一族忍者,毫不遲疑,迅速引身撤退。
準備將對方引進他們剛才布置的陷阱處,能多拖延一會時間,羽衣正清他們逃離的機率就越大。
宇智波花用手摸了下,臉上被羽衣蘆名刺出的傷痕,傷口不是很深,就在他要準備追擊羽衣蘆名的時候……
她的身體忽然出來一陣麻痹感,「糟糕,對方在刀上荼毒了,豈可休!」
「花,一定會被真大人笑話的!」
花迅速掏出族裡配備的解毒丸服下,幾分鐘後身體的麻痹感就被壓制住了,但是她還是感覺使不出多少氣力。
她身體有些搖搖欲墜,奈良結衣和御手洗涼子見狀趕忙上前扶住花,然後跟著隊伍向著羽衣蘆名逃竄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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