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臨,江上揚起一聲悠揚的號角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萬年輪」準時啟航。
客艙內。
一男子正在不斷踱步,望著向後移動的景色,顯得無比焦躁。
此人正是受了凌天毒打,懷恨在心的徐子濯。
原本他偶遇黃衛陽糾纏左元辰,詢問下發現凌天竟然被玄雲宗通緝。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一起合力擒下凌天。
才有了黃衛陽誣陷左元辰,帶著大通商行守衛一同抓人的事。
而後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徐子濯又添油加醋誆騙聶瞎子。
以顧映歌擅自專權為由,帶著小白臉登船,自己阻攔被打,將對方描述成無恥惡徒。
聶瞎子對大通商行忠心耿耿,為了維護商行顏面,決定同黃衛陽一起捉拿凌天。
可時間過去許久,也沒有消息傳來。
徐子濯服用靈藥後,臉上受的傷剛剛恢復一些,疼痛更是刺激得他無法忘記凌天對他的羞辱。
心裡咽不下那口氣,盼著凌天早點死,但此時只能在房間焦急等待消息。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徐子濯趕忙望去。
只見他的貼身奴僕快速跑來,「少爺,好像聶護衛被聞長老帶走了,不知去向,那玄雲宗弟子黃衛陽也是一同消失。剩下跟著去的那批人也下船了,沒打探到消息。」
徐子濯一怔,想不到事發突然,聞長老將人帶走,這是發生了什麼?
不過,剛剛江面突然爆發驚人力量,看來真是出了什麼事。
想通了關節,徐子濯心中更是氣急,又讓凌天僥倖逃脫,真是走狗屎運!
就在徐子濯憤憤不平時,奴僕又道:「不過剛剛看他們一行人好像進了廣客樓。」
徐子濯目光一凝,立刻心生一計,「廣客樓?」
那裡今晚有大人物在此宴會,以他的身份誤入此地,按規矩可以當場誅殺!
徐子濯立刻招來一旁候著的徐青,轉頭問道:「去將荊五喚來,同我一起捉拿凌天。」
聞言,徐青有些猶豫,「少爺,荊五此行專職護衛那批貨,莫要將他牽連進此事。」
徐子濯一聽,立刻勃然大怒,「還不是你個老廢物讓我挨了打!」
「再說,你怕什麼!有荊五在,我不信他還能逃出我的手心!莫要廢話,給我去叫人!」
見徐子濯態度無比堅決,徐青只得領命前去。
徐子濯雙眼一眯,「凌天,你的死期到了!」
他大袖一甩,踏步出門。
甲板上燈火通明,廣客樓正位於一等客艙下方。
正是給無數貴客消遣娛樂之處。
而今天盛況,更甚往日。
此時,凌天帶著妹妹已經準時到了廣客樓,不過據說由於準備集市,晚宴會推遲一些。
凌天索性就領著凌若晗,和其他乘客一起在甲板上領略江上夜景。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傳出一尖銳聲音,「此處乃我萬年輪宴請貴客之地,你這惡徒居然也敢登臨此處,莫不是找死!」
一扭頭,凌天就看見徐子濯那張被打的豬頭已經恢復,看來費了不少靈藥。
凌天冷冷望著他,下巴微抬,獰聲道:「你又來找死?還是說靈藥已經撫平了你的恐懼,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痛。」
聽見凌天的嘲諷,徐子濯感到奇恥大辱。
這麼多年來仗著徐家背景,徐子濯何時吃過虧?如今不僅挨揍,對方還是顧映歌那賤女人找的小白臉。
此番侮辱更甚其他!
徐子濯壓住心中憤怒,冷笑道:「你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你在此地,可知曉已經身犯我大通商行大忌!」
凌天一怔,大通商行怎麼這麼多大忌。
此前才斬殺聶瞎子,難不成徐子濯要藉此事找事?
凌天道:「大忌?犯都犯了,我還怕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試試我的手段?」
徐子濯脖子一緊,又想起自己喉嚨被凌天緊攥著的窒息。
不過,現在他不怕了!因為顧映歌的身份,也無權帶閒雜人等來廣客樓參觀。
這可是不把那位神秘的大人物放在眼裡。
徐子濯有權維護「萬年輪」上鐵一般的秩序。
那就可以全力斬殺貿然來到此處的凌天!
徐子濯眼神里露出一絲殘忍,「今日萬年輪上有貴客在此!你這等身份不明不白的髒男人自然不可在此,按規矩我可全力出手將你斬殺!」
說罷,徐子濯得意一笑,「來人,全力出擊,不留餘力,殺了他!」
他知道徐青和荊五已經藏在暗處,只要自己一聲令下,凌天就將當場殞命。
話音剛落,徐子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凌天欺身上前的身影一拳打飛。
砰!
眾人還在駐足觀看兩人爭吵,就見徐子濯倒飛出去,一下砸在甲板的護欄上,猛地吐出幾口鮮血。
「你!」
所有人都無比震驚看著凌天。
有些客人甚至在掐算凌天的死期。
在「萬年輪」當眾打大通商行的人,可能馬上沉屍江底。
而徐子濯掙紮起身,扭頭看見徐青和身邊之人皆被利劍所指。
左元修露出一張獰笑的臉,出現在他們身後,「早就看他們從船艙出來鬼鬼祟祟,果然是你的幫手!」
原來左元修記得與徐青的衝突,敏銳意識到危險,先下手為強。
徐子濯面露頹色,但還是不甘心,掙扎著起身,「你未明身份在此打擾貴客,還敢打傷我,我這就叫長老來取你性命!」
凌天所做之事,已經是大通商行所不容,稟報長老定會讓人斬殺他。
凌天總不敢在此殺人吧!
可凌天輕輕搖了搖頭,「誰說我未明身份?我光明正大來此赴宴。」
徐子濯剛要罵他強詞奪理,就看見廣客樓內走出一人,正是大通商行守業長老聞遠安。
徐子濯眼中光芒大盛,像是救星降臨。
「長老!顧映歌帶領閒雜人等上船,還擅闖貴客所在的廣客樓,按罪當誅!他無力反抗,將我打傷...」
徐子濯話音未落,話已經被聞遠安打斷,「夠了!」
徐子濯一愣,不敢相信聞遠安所言。
只見聞遠安扭頭朝凌天望去,「公子,那位先生有請。」
而廣客樓中走出一人,正是宴請凌天和左元修的蘇寒溪。
他來到甲板上,看見徐子濯受傷的模樣,輕蔑地睨了一眼。
「徐家庶子?難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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