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太子府上,已經開始研究解藥了。閱讀��江澄匯報導。
「嗯,燕生那邊什麼情況?」雲霆問道。
正在研究藥物的浦生,微微抬頭說:「那邊情況基本上已經解決了,燕生不會有什麼麻煩,估計也就是近來這一段時間就能過來了。」
「那就好。」雲霆的話依舊不多,江澄看他吩咐完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生怕他有什麼事情憋在了心裡。
「你有沒有什麼事兒要說的?」江澄小聲地問。
雲霆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能有什麼事情?」
就這一句話,就連浦生都定定地看向了他:「你有什麼事情還是跟我們說一說吧,我們會是很好地聽眾。」
「沒想到啊,平日裡一向對人冷嘲熱諷的你,竟然也會有安慰人的時候?」江澄笑著說。
「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就你話最多了是不是?」雲霆瞪了一眼江澄,「能不能好好的幫我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不是,你家裡都亂成什麼樣子,你怎麼還糾結著別人家裡的事情?」江澄有些不理解地問。
幾個人在這邊這麼久了,沒有一個人跟家裡寫過一封信,報過一次平安的。
「這件事情是決定家裡事情的根本,如果東萊這邊的情況被我們掌握了,那麼另一邊的事情就更好收拾了。」雲霆看著江澄的眼睛,異常平靜地說。
「行,現在除了聽你的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江澄嘆了一口氣,「我說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擔心呢?」
「擔心又有什麼用呢?」雲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若不是為著天下蒼生,我也不會往苗疆去,更不會過來東萊。」
江澄又嘆了一口氣:「可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遠水止不了近火的。」
「同樣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人。東萊可以說是雲深的起步點,他不會想到我會到東萊來,只會在苗疆一遍又一遍的找我。」雲霆手裡依舊拿著書冊看著,「你不要打擾我看書,快去干 你的正事去吧。」
「不就是打聽一個消息,怎麼還就成了我的正事了?」江澄抱怨地說。
「我是個熟面孔,他也勉勉強強算的上熟面孔,也就你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澧朝王城認識你的人都不多,更何況是東萊呢?」浦生忍不住插了話。
「我發現你這個人,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能讓我逼得別人說不出話來。」江澄輕呵一聲,然後就往門外走去,「得了得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我這就走行不行?!」
「明明是你自己呆不下去了,現在倒像是我們趕你出去似的?」雲霆很小聲地抱怨道。
「那?我可是聽你你說的話了,千萬不要否認!」江澄去而復返,又來到了雲霆的跟前,「不過就算是你不高興,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的。」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浦生頭也不抬地說。
「嘿,我又不是跟你說的話!」江澄沖浦生喊道,後又回來跟雲霆討論事情,「現在那個小丫頭已經是很受重視的了,沒想到這苗疆姬族的人手藝這麼好呢!」
「你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浦生冷冷地問,「你打擾了我研究解藥,就是為了你那一點兒廢話?」
「這怎麼能是廢話呢?我們的人可是已經打入了敵人內部,而且還頗有收穫的。我能夠不高興麼?」江澄沖他喊道,「再說了我這話也不是跟你說的,你聽什麼?」
「你聽見一隻狗在身邊叫,不會起身打它就不錯了。畢竟很少有人跟我一樣,還跟他好聲好氣地說話呢。」浦生冷嘲熱諷地說。
「你這人說話真的很有意思!這麼嗆我真的有意思麼?」江澄終於忍不住了,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眼看著就像是要掀了他的桌子。
浦生很是無奈的與他對視:「你最好說點有意思的。」
「哦,那你告訴我你這解藥要研究到什麼時候?」已經能夠聽見江澄磨牙的聲音,但是浦生卻置若罔聞。
「附馬爺這話問的奇怪,我不過是一個醫師罷了。我管的也不過是研究,具體時間你得問那廟裡面的和尚去。」浦生掃了他一眼,「實不相瞞,這解藥菩提寺的和尚和淳于皓至少有一個人會有。」
接觸到兩人的目光,浦生接著說:「但凡能夠走到淳于皓那個位置的人,又有幾個是腦子不清楚的。將外來的藥物用在自己城中百姓的身上,真的是一點擔心都沒有麼?」
「就像是當初淳于凌的死一樣,淳于皓這個人絕對沒有你想像中的那般磊落。」
雲霆放下了手中的書冊,湊了過去:「你這話說的很有意思。所有人都知道這其中有蹊蹺的,卻沒有人能夠拿出什麼證據。」
「證據就在雲深的手裡,李連當初就跟在淳于凌的身邊,他知道淳于凌一天都會去那裡做什麼事情,然後會匿名將這些事情告訴淳于皓。淳于皓親自派人蹲了,才相信了信上的內容。後來,他就將這些消息賣給了淳于成的忠將。
要知道當初就是因為某件事情,淳于成和淳于凌兩邊的人在朝堂上吵了很久,後來淳于成就死在了澧朝王城,當初也有不少的人猜測是淳于成做的,只是沒有證據。既然知道了他的行蹤,自然就不難做一個局,把人給套進去。」
第一次見浦生說這麼多的話,兩人皆是目瞪口呆。
「你這算不算賣了自家主子?」江澄小聲地問,「你不是說無論我們怎麼著你都不會泄露你家前任主子的事情?」
「這件事情只是想告訴你們,想要讓淳于皓失勢,你就該找到解藥或者說其他證據。」浦生漫不經心地說,「這個時候如果還不幫你們,若是因此沒有了贏的機會,那就說明我賭錯了。到時候我又能有什麼好下場?」
「你倒是挺會審時度勢。」江澄翻了一個白眼,「那些信件他肯定會燒掉的,留著的機率很小很小。解藥又不知道是多小的一瓶。我可求求你趕緊研製解藥吧,別想這些不靠譜的。」
雲霆微微頷首:「其實可以雙管齊下,江澄就好好的去查一查吧。」
「我就知道!」江澄滿不高興地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去做的,你當然一點兒意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