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俞新知這話,衛子虞雖然並不擔心,可卻也懵了一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啥玩意,就殺滅了這兩家人渣,他就公敵了?
不過回過神來之後,他想了一下,覺得俞新知說的倒也有一些道理。
畢竟大殷的規則都已經固定這麼多年了, 所有想打破規則的人,要麼被他們同化,加入他們成為他們的一部分。
要麼就是在成長起來之前,就被他們這些既得利益者給抹殺。
而自己現在幾乎是憑空冒出來的大宗師,而且明顯跟朝廷走的近,還跟他們不對付,甚至還加入了專門對付他們的衙門,他們不想整死自己才怪呢。
衛子虞捏著下巴想了一會,然後開口問向俞新知,「那俞大人覺得,他們會派什麼實力的武者來對付我?」
「你之前輕而易舉的就殺了竇清詡,所以他們肯定不會再派普通的大宗師武者前來送死了。」
俞新知思索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至於大宗師以上的武尊強者,那都是鎮國級別的武者,且不說他們會不會驚動這種級別的武者,就算是他們想驚動,陛下也絕對不會允許有這種級別的武者出手對付你的。」
「所以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會派出大宗師中的強者來對付你,而且肯定不止一兩個。」
這些世家做事都相當謹慎,他們若是決定擊殺衛子虞,那必然就是雷霆一擊。
所以在俞新知的猜測中,若是他們鐵了心想殺衛子虞,那麼最少會派出五名以上的大宗師, 甚至更多也說不定。
而面對如此陣容, 恐怕武尊級別的強者都得暫避鋒芒。
「大宗師之上是武尊嗎?」
衛子虞倒沒有在意世家可能會派出來多少人來殺他,畢竟他們不是一家,想要把人手組織起來, 最快最快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時間,等他們到來的時候,自己說不定早就晉級玄階了,有什麼好怕的。
所以聽俞新知說完之後,他關注的不是多少人來殺他,而是好奇大宗師之後的境界。
按照允澤和尚的說法,大宗師上面應該是玄階,地階,天階。
然而俞新知卻說,大宗師上面則是武尊,再往上的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武神了。
如此一來,這境界就有些對不上了。
如果武尊對應玄階,武神對應地階的話,那天階哪去了?
「少了一個境界?」
衛子虞想到這裡不由得微微眯起了雙眼,看來從古至今,除了催生出來了詭異之外, 這些武者的實力也在逐漸降低啊。
這跟大炎太祖皇帝建立的通天塔有關係嗎?或者說, 就是因為他建立了那座通天塔, 所以才導致這個世界的武力值在逐漸降低?
衛子虞心中的念頭一時間激盪不停, 若非實力不夠,現在他就想直接打穿通天塔,看看大炎太祖到底在通天塔做了什麼,居然能導致天地有這麼大的變化。
俞新知看著沉默不語的衛子虞,還以為他是在擔心世家的報復,於是便開口勸說道:「大人,興平郡的事情你已經解決了,要不你去京城避避吧?」
「在京城,有陛下在,絕對沒人敢亂來的。」
「不用了。」
回過神來的衛子虞搖了搖頭,直接就拒絕了俞新知的提議。
當了鬼差之後,他是有KPI的,每個月都得滅掉五個以上的詭異,在上古時期沒達到指標的話,問題不大,畢竟那時候犯罪的神靈也不是太多,只要找上司重置一下指標就可以了。
所以在上古,這個KPI更像是去述職點卯而已,不算什麼大事。
但現在卻不同了,煉化了陰都治平印之後,衛子虞連陰司的存在都沒察覺到,更別說是去找自己的上司了。
所以他每個月都得滅掉五個以上的詭異,若是達不到指標的話,除非有上司動手在陰司豁免他的任務,否則的話,陰都治平印就會認為他叛逃,直接反噬。
當然,衛子虞其實並不是很在乎這種反噬,畢竟他還有飢不擇食呢。
真要不行了,到時候直接把這陰都治平印給吞了,讓它反噬個屁。
不過現在衛子虞卻並沒有這種打算,畢竟要把這玩意吞了,他就沒有清除詭異的手段了。
所以暫時留著它,指標就指標吧,這個月還剩三個,問題不是很大。
「俞大人,我不太懂這些政務,興平縣就交給你了。」
衛子虞直接開口說道:「我先回去閉關了,若是有人鬧事的,你直接帶紙人去解決就可以了。」
「如果紙人也解決不了的話,我會有感應的,到時候我會出關的。」
「你……」
說實話,俞新知覺得衛子虞有些太過看輕那些世家中人了,他若是還留在興平郡,到時候肯定會出事。
可衛子虞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衛子虞離去身影,俞新知在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為今之計只能給陛下寫密信,希望他能派一些高手來在暗中保護衛子虞了,不然等世家的高手到了,衛子虞就麻煩了。
直接離開的衛子虞並不知道俞新知在想什麼,他積蓄實力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有多強了。
之前跟竇清詡交手的時候,想試下自己的實力,結果那竇清詡還不經打,一拳就被打死了,搞得他也有些無奈。
所以現在覺得自己實力積攢的差不多的衛子虞,打算再去諸方客棧去試試,萬一能破掉諸方世界呢。
……
諸方世界中,衛子虞看著熟悉客棧,照老規矩,依然是先白嫖一頓飯菜,然後又勸說路長秋將詭異之心給交了出來。
等把一切都準備好之後,衛子虞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開口問向路長秋,道:「路道長,我常年在山中修行,對於世事不太了解。」
「我想問下道長,如今究竟是哪一年啊?」
「在山中修行?」
路長秋側目看向衛子虞,雖然覺得衛子虞的問題有些奇怪,但在得知詭異之心的真相之後,失去的心氣的他也懶得追究太多,只是隨口回答道:「如今是大景三十二年,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
衛子虞想了一下,繼續開口問道:「對了,不知道道長可曾聽說過大炎?」
「炎朝?」
路長秋眯起雙眼沉吟了片刻之後,方才開口說道:「似乎,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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