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灰原哀的樣子來看,喻常可以完全確認,她也是嗑藥變小的,並且應該是自己人。
畢竟如果不是自己人,這樣玩可是完全沒有嗑藥變小的必要了,畢竟都快直接明面跟你說老娘不是一般人了。
因為灰原哀哭了,少年偵探團的各位一致推選讓江戶川柯南送她回家,而正好順路的喻常也一起。
路燈不算明亮,但路倒是很長。
「啊!」
喻常突然一聲怪叫。
「怎麼了?」
江戶川柯南回過頭。
「我的呱太丟了,我回去找找,你們先走。」
說著喻常就原路返回,仔細搜索著地面。
而柯南也正常帶著仍舊哭哭啼啼的灰原哀往前走。
「APTX-4869。」
聽到奇怪代號的江戶川柯南回頭看向站在陰影里的灰原哀,有些疑惑。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就是你吃的那種藥的藥名。」
聽到這句話,江戶川柯南有些慌了,他試圖裝傻充愣矇混過關,卻完全失敗。
「我是絕對不會弄錯的,因為那是組織命令我,由我親自調製的藥,我跟你一樣,我也吃了那種藥,這可是種神秘的毒藥哦。」
短短几句話,讓江戶川柯南瞳孔地震,但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不,不會吧,灰原你……」
「我不叫灰原,Sherry,這才是我的代號。」
「怎麼樣,沒想到吧?工藤新一。」
江戶川柯南此時完全慌了,雖然他也被喻常用同樣的方式嚇過,但這氣場跟喻常那次完全是兩碼事啊!
「你是那些黑衣人的同夥?」
江戶川柯南不可置信地發問。
「現在沒時間讓你驚訝了,我說了,我現在就住在米花町二丁目,22番地,對,我就住在你老家隔壁。」
江戶川柯南聽到這話,立刻嘗試用博士給他的通訊器聯繫,但完全聯繫不上!
這才著急忙慌地跑向阿笠博士家。
「好玩嗎?」
江戶川柯南跑遠後,喻常從拐角走了出來,她把呱太掛墜重新掛到包上,然後走到灰原哀身邊。
灰原哀似乎早就知道她在拐角,沒有表露出驚訝,而是滿臉嚴肅。
「安啦安啦,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機緣巧合罷了,我是絕對站在你這邊的,消滅黑衣組織,你我義不容辭!」
喻常故意說得正義凜然,試圖逗笑灰原哀,但事實告訴她,她失敗了。
灰原哀依舊冷著臉,一句話也沒說就往前走了。
喻常撇了撇嘴,跟在灰原哀的身後。
「你就自己先去看那隻被你嚇到的小白鼠吧,我得回家報個平安。」
喻常到了家門口就這樣對灰原哀說,但後者似乎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徑直走到阿笠博士家門口進去。
喻常翻了個白眼,還沒進門,就遇到喻媽剛好出來。
「你跑哪裡野去了?晚飯都不知道回來吃。」
能聽出來語氣很是生氣。
還好喻常知道跟著江戶川柯南那是在玩命,帶了些防身的東西,不然今天可能真就交代在那了。
所以喻常也沒有說什麼,任由爸媽對自己進行批評教育。
「我去阿笠博士家串個門,他說有新的電動。」
喻常快速地刨完飯,留下這句話就往外面跑。
喻媽還想說什麼,但喻常一溜煙就跑了。
從門口聽不到裡面在說什麼,喻常推門進入,卻發現江戶川柯南此時情緒激動。
見喻常來了,江戶川柯南長舒一口氣,指著灰原哀說:
「她就是害我們變小的罪魁禍首!」
這一句話把喻常給整懵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滿頭問號。
「我?變小?不是,你變小我知道,但我沒變小啊,我就是小學生。」
這一句話同時震驚三個人。
喻常是江戶川柯南介紹給阿笠博士的,關於喻常的信息自然很多都是從江戶川柯南那裡知道的。
江戶川柯南震驚,那阿笠博士會震驚也完全不奇怪。
至於灰原哀,大概是驚訝於自己是個小學生,卻和吉田步美他們完全不一樣吧。
畢竟從先前來看,灰原哀已經差不多把喻常也列為嗑了藥的。
「你在說什麼?」
江戶川柯南此時一臉震驚,怔怔的看著喻常。
「哎呀,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就是個小學生。」
喻常咂了咂嘴,雙手攤開一臉無奈樣。
「不過說回正題噢,既然她是研製這個藥的人,那也有能力做出解藥才對吧?」
說著指了指灰原哀。
「開玩笑,那麼龐大的資料我怎麼可能全部記住。」
「那那個地方在哪裡,我去......」
「已經被燒掉了。」
說著還打開報紙為他們展示那張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照片。
喻常只是坐在沙發上聽著,畢竟這件事情和自己關係不太大,而且要是有那麼輕鬆柯南還能演上千集?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姐姐曾經把旅行的照片寄給我,我用實驗室的電腦查看後又立馬寄了回去,那之後我就發現存放了藥物資料的磁片不見了,我想我可能一併寄回去了。」
「那那個磁片現在在哪?」
「我姐姐的公寓裡的東西應該已經被組織處理掉了,不過,她說過當年把照片存到磁片裡的是她的一位大學教授。」
「是南洋大學的一位教授,叫廣田正巳。」
阿笠博士聞言就去打電話。
「雖然但是,做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的組織,行事不謹慎才怪了。」
喻常忍不住吐槽一句,但江戶川柯南告訴她總得試一試才行。
「小哀,你的姐姐是......」
「宮野明美。」
話音剛落,門被人推開,一個女人走進了屋子。
阿笠博士此時剛剛打完電話,一轉頭就看見了那個人。
「啊,雅美小姐,你來了。」
灰原哀聞聲看過去,不看不要緊,一看眼淚就要憋不住了。
而其他四人看見灰原哀的反應不免有些吃驚。
喻常不知道為什麼,看見灰原哀掉眼淚的模樣,心臟沒來由地緊了一下。
——
「喻常那孩子,回頭我真得收拾她不可,大半夜不回家,還不提前跟我們說。」
「好啦,別生氣了,安安那件事你怎麼看?」
「我都可以啦,既然他想,那就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