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還不知道?」
喻媽有些擔憂地說。
「嘛,我去看看。」
喻常不安的感覺愈來愈強烈,總覺得石上敦也已經遭遇了不幸。
喻常走在最前面,後面則是跟著江戶川柯南,灰原哀,以及......三個小孩。
停下腳步,喻常回過頭,很是無奈地看著幾人。
「喻常同學肯定是想獨占功勞!」
小島元太說得義正言辭,讓喻常本人都有點想相信了。
「說不定兇手就在那裡,你們幾個小孩子去湊什麼熱鬧?」
「可喻常同學你不也是小朋友嗎?」
好吧,喻常啞口無言。
沒有再理會幾個孩子,喻常自顧自地走著,憑著記憶來到了石上敦也的屋門口。
「鎖上了。」
喻常嘗試了幾下都沒能打開房門,於是湊到鎖孔前,試圖看到些什麼。
後面的人也都陸續跟了過來。
「常常,怎麼樣,發現什麼了?」
離開了門口的喻常一臉沉重,江戶川柯南見狀也湊到鎖孔去看。
「石上敦也先生他,也被殺害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震驚。
「怎麼會,敦也先生......」
喻媽此時就快要哭出來了,喻爸及時把她拉到自己懷裡。
石上一也和石上美雪則是一臉悲痛。
「怎麼會這樣,明明舅舅明天就要來這裡慶祝農場開始運作......」
石上美雪哽咽地說。
「找到兇手,還死者一個公道,這就是我們目前能為他們做的。」
喻常語氣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但眼神卻是異常堅定。
灰原哀瞥了一眼,很快移開了視線。
「敦也先生的屋子有備用鑰匙嗎?」
「有的。」
石上一也匆忙離開,又拿著一把鑰匙回來。
石上敦也就被掛在房樑上,地上還有一張列印的紙條,上面寫著:
無一例外,我們都應該償命。
喻常把紙條上的話照著念了出來,石上一也和石上美雪的表情立馬從悲痛轉變為驚恐。
「怎麼了嗎?」
灰原哀第一個注意到他們的情緒變化,立馬出聲詢問。
石上一也和石上美雪瘋狂搖頭,表示並沒有什麼事。
但這點異常自然被喻常注意到了。
「今晚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等警察來了再說。」
喻常如此說著,等到所有人都回了房間,她則一個人再次來到石上敦也的房間,卻是發現僅僅這麼短的時間,屍體竟然消失了!
喻常不安的感覺愈發強烈,猛然回頭——灰原哀就站在門口。
「啊啦,我就知道匹諾曹同學會回來。」
發現是灰原哀站在那裡的喻常鬆了一口氣,然後拉著她的手腕就往她們二人的屋子走。
「你幹什麼?」
「石上敦也的屍體不見了,兇手還在這裡,外面不安全,你先回去。」
灰原哀聽喻常這麼說不免皺了一下眉頭。
「難道你在外面就安全了嗎?」
聽到這句話喻常腳步頓了頓,但很快又繼續往前走。
「我命大,死不了。」
灰原哀聞言冷笑一聲。
「那喻常同學還真是厲害,能保證自己從歹徒手裡活下來。」
喻常當然能聽出來灰原哀話里的陰陽怪氣,但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拉著往前走。
「我就說了嘛,屋子裡就有廁所,你還非要出來,結果不還是沒找到,不如就在屋子裡那間廁所上。」
喻常突然提高音量說話,腳下的速度倒是越來越快,直到二人進了屋子鎖上門,喻常才長舒一口氣。
「你幹什麼?突然那麼大聲地說那種無厘頭的話。」
「剛剛我們後面有人,我不確定是誰,但總之不會是我們這邊一起來的人。」
喻常冷靜地解釋,並沒有因為被尾隨而慌亂。
「會不會就是兇手?」
「不排除,但我想大概不是,至少如果我是兇手,我是不會剛剛殺完人搬完屍體又去尾隨別人。」
喻常在洗手台洗了一把臉,然後撐在台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
先是石上誠,又是石上敦也......不,先後順序還不能確定,對了!石上誠的屍體!
想到這裡,喻常打開門,火急火燎地出去。
灰原哀又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還是跟了上去。
雨早已經停了,喻常來到了那間空倉庫,門被虛掩著,喻常心跳得很快。
她推開門,裡面黑漆漆的。
「系統,手電。」
【已扣除1積分,兌換成功。】
喻常打開手裡多出來的手電筒,往裡面照去。
喻常看到了意料之中的場面——空蕩蕩的,根本不見江戶川柯南所說的石上誠的屍體。
樓梯被扔在一旁,也不似江戶川柯南所說的不見了。
「嘖。」
「匹諾曹又有什麼發現?」
聽到熟悉的聲音,喻常猛地回頭。
「你怎麼跟過來了?」
「來看看你是怎麼個命大法。」
喻常此時已經確認了自己心裡的猜想,於是又拉著灰原哀的手腕往屋子走。
「我看你才是命大,還敢追過來。」
喻常沒好氣地回答。
灰原哀只是撇了撇嘴,什麼也沒有說。
「不要幹什麼都追上來,很危險知不知道,你就這小身板,扛得住兇手幾刀?」
喻常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教訓灰原哀,順便警惕著周圍。
「嘛,難道你不是小身板嗎?半夜一個人往殺人現場跑,明明就是個小孩子而已。」
灰原哀的語氣一股子姐姐教訓孩子的味道,讓喻常有些無奈,明明自己才更大的那一個啊喂!
當然也只是心裡吐槽罷了,她聽得出來灰原哀有些生氣,所以沒必要去跟她槓。
見喻常半天沒答話,灰原哀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直到進入屋子二人還是異常沉默。
「抱歉。」
在去洗澡前,喻常還是率先打破了沉寂,向灰原哀道了歉。
畢竟確實不安全,自己知道自己有系統保駕護航,但他們並不知道,擔心也是正常的。
灰原哀對喻常率先道歉這點並不意外,只是揮了揮手,示意自己並不在意,隨後就躺到了床上。
嘛,看樣子今晚得打地鋪了。
喻常心裡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