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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南下揚州(4000大章,求訂閱)

2024-09-05 18:40:34 作者: 天地有淚
  首先,擁有這般實力的塗老,為何會帶著純狐族來東漢國定居?

  就算是因為大禪寺的原因,在乾國待不下去了,也完全可以去其他上品帝朝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上品帝朝的生活環境,是王朝遠遠無法相比的!

  其次,以塗老的實力,真的會讓小桑在西山遭遇危機嗎?

  一隻半妖白虎,連陳放都能殺掉,又能對塗老造成什麼危害呢?

  最後,陳放利用劇情優勢,從塗老送他的武道二經中得到了過去彌陀經,從而成為修仙者。

  這原本是他沾沾自喜的地方。

  但他很快發現,塗老似乎早就知道他是修仙者了,而且塗老對此絲毫不感到驚訝。

  塗老不可能不知道,在東漢國想成為修仙者是很艱難的事情。

  那塗老為什麼不好奇他是怎麼成為修仙者的呢?

  除非他早就知道,陳放是如何修仙的!

  綜合以上信息,結合塗老跟佛門的關係,以及我們乃是最擅長因果之道的傳聞,這讓陳放心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莫非是他們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所以前來給我投資?

  這個想法無疑是比較合理的。

  因為陳放來自異界,掌握著這個世界的先知優勢,還有小輔助系統的幫助。

  不出意外的話,未來肯定能在九州世界做出一番事業。

  而九州既然是一個看重氣運的世界,那些站在巔峰的強者們,或許是從氣運中看出了某種徵兆,從而斷定陳放有著光明未來,然後提前進行一波投資,這也是說的過去的。

  當然,推論是推論,到底是不是這樣,還需要具體的驗證。

  於是陳放上西山,請塗老出手為他連接氣運。

  他並不知道此事的難度有多大,但他知道,就算是上品王朝的皇帝,也很少能夠擁有查看氣運的能力。

  所以此事的難度定然不低,需要付出很大代價。

  如果是以陳放和塗老的正常交情,塗老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為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但塗老卻二話不說,直接就幫他把事情做了。

  這讓陳放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呵呵,這就是風投啊!也不錯,開公司嘛,能被風投看重是件好事。

  只要能保證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小心別被資本給踢出去,那引進風投絕對是讓企業走進快車道的最佳方式。

  也好在我未雨綢繆,從不將九州的東西帶去藍星,這讓他們始終摸不清我的底牌。

  只要有藍星這條後路,九州就可以隨便浪了!」

  陳放輕笑一聲,然後騎著黃驃馬,嘎達嘎達的出山了。

  ……

  初平元年七月六日。

  距離陳放開啟九州分身,剛好五個月。

  陳放便在這一天,正式啟動了南下吳郡計劃。

  南下計劃的具體人員,有陳放、許諸、郭嘉、孫策和五百神威營!

  許諸是神威營主將,自然要跟隨陳放南下。

  郭嘉則是陳放剛收的謀士。

  荀爽帶領潁川書院並進陳家族學後,給陳家帶來了很多人才。

  其中不乏藍星兔國歷史上,曹魏前期的人才。

  但郭嘉卻不包括在內。

  他雖然也是潁川書院弟子,並跟荀家交往甚密。

  但在這個時間點,他剛好是在袁紹麾下。

  當然,他並不受袁紹的重用。

  如果袁紹能夠重用他,那或許會稍稍改變結局也不一定。

  所以在袁紹滅亡後,郭嘉順理成章的成為陳放的俘虜。

  當然,陳放起初並不知道郭嘉就在袁軍俘虜之中。

  他是直到荀彧過來向他求情,希望他能對郭嘉網開一面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的。

  隨後他賣了荀彧一個順水人情,將郭嘉收了做身邊的謀士。

  攜帶孫策南下,有兩個目的。

  其一,孫堅及其部下的家族都在吳郡,這對陳放接下來在吳郡的行事是有幫助的。


  陳放不可能放孫堅及其部下全部南下,那樣恐怕他們一到吳郡就全都叛變了。

  但將孫策作為孫堅及其部下的代表,帶到吳郡來,既能取得這些家族的信任,還能對他們形成掣肘,讓他們聽命行事,可謂一舉兩得!

  其二,孫家氣運勃發,其龐大的先天氣運顯然還沒有用完。

  這倒不是說,當初在袁軍戰場上,面對孫家生死一線的情況,孫家的先天氣運袖手旁觀。

  只不過先天氣運這種東西,來自祖宗遺德和地脈龍氣兩方面。

  所以必須在特定的時期,特定的地點,才會完全發揮出來。

  對孫家來說,什麼地方可以完全激發他們的龍氣?

  毫無疑問,就是江東啊!

  所以陳放帶孫策下江南,正是要藉助他的龍氣,掃平江東六郡!

  南下第一站,乃是壽春。

  揚州治所乃是壽春,而當前的揚州刺史,正是陳家子弟陳溫。

  雖然陳放一直都很鄙視這個陳溫,因為歷史上他是死在了袁術手中。

  而能被袁術這種垃圾幹掉,可想這個陳溫的廢物程度。

  但對陳家來說,作為陳遠之前,陳家唯一的兩千石官員,陳溫的威望還是挺高的。

  其實當初陳家作出前往吳郡建立分家的決定,其主要原因之一,便是因為陳溫乃是揚州刺史,可以照顧陳家。

  所以陳放南下,不論於情於理,都要先去拜見陳溫。

  壽春城。

  陳溫很熱情的將陳放請進府中,論輩分陳溫其實是陳放的族叔,所以應該稱呼陳放為族侄。

  但他並沒有稱呼陳放為族侄或是賢侄,而是向其他陳家子弟一樣,稱呼他為公子,態度極其恭敬。

  大凡能在官場上混出成績的人,對上下尊卑關係都是很敏感的。

  他們絕不會因為自己的長官年紀比自己小,輩分比自己低,就覺得對長官行禮有任何不對。

  因為官場上,看的從來不是年紀和輩分,而是權勢和力量。

  陳放雖然不是陳溫的上官,但他已經是陳家內部公認的絕對核心。

  所以從陳家內部來說,他的地位要在陳溫之上。

  而與此同時,陳家目前所擁有的力量,也遠遠不是陳溫所能相比的。

  因此,不論是地位,還是實力,皆在陳放之下的陳溫,儘管是陳放的族叔,卻依然要畢恭畢敬!

  刺史府客廳內。

  陳溫和陳放分主賓落座,先喝了一口茶。

  然後陳溫說道:「壽春是揚州治所,也是揚州第一大城,這裡有人口五十萬,繁華程度不在平輿縣城之下!

  公子初來壽春,可一定要多留些時日,讓我好好招待一番!」

  「叔父盛情,小侄心領了,但如今有要事,實在不能耽擱,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享受叔父的款待了。」陳放委婉拒絕道。

  於是陳溫就坡下驢,話題一轉,說道:「公子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談正事吧。」

  「叔父明見,小侄正想聽叔父講解一下,當前揚州和吳郡分家的局勢。」陳放說道。

  陳溫聞言臉上不由露出悵然的神色,苦笑道:「要說當前揚州和吳郡分家的局勢,可都是不太好啊。」

  「願聞其詳!」陳放連忙問道。

  陳溫說道:「公子知道,我是在三年前,孤身上任揚州刺史的。

  這刺史與州牧不同,並沒有處理地方具體事務的權利,只能巡查官員,起監督作用。

  再加上我是孤身上任,身邊沒有嫡系勢力,所以名為揚州刺史,但實際上根本無法掌控揚州。

  數月前,族中作出分家的決定,派出部分子弟來揚州建立分家。

  這於我而言,其實大有裨益,因為我終於有了可以依靠的嫡系勢力。」

  「如此說來,叔父目前的情況,當是比數月之前更好才對,怎麼看叔父神情,反而有更差的意思呢?」陳放問道。

  陳溫苦笑道:「族中子弟剛來的時候,我的情況的確是大有改觀,我麾下有了嫡系勢力,便可以去爭奪揚州的實際權力。


  而分家子弟有我這位刺史庇護,也能迅速發展壯大。

  這也是分家初期,發展速度極為迅猛的根本原因。

  但好景不長,隨著主家攻占三郡,並在三郡實行的政策,讓我和分家在揚州的局面,出現了變化。」

  「唔,叔父指的是陳家從收編黃巾為佃戶,將黃巾手中的土地,收為陳家族田的事情?」陳放問道。

  陳溫頗為幽怨的看了陳放一眼,嘆道:「咱們自家人,就別說這些糊弄鬼的話了,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陳家就是借著追繳黃巾的名頭,將三郡世家豪強的僕役土地,都搶到自己手中了!」

  「呵呵,叔父果然看的透徹!」陳放輕笑一聲,也不辯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後聽陳溫繼續往下說。

  陳溫繼續說道:「其實咱們在三郡的作為,雖是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但對尋常世家豪強來說,還是有一定的迷惑作用的。

  最重要的是,當時陳家只局限在豫東三郡之中,縱然有些威脅,但距離揚州的世家們,還有很遙遠的距離。

  所以當時我與分家雖然都到一定的排斥,但也並不明顯。

  至少分家還是能夠正常發展的。

  但隨著主家勢力迅速擴大,如今甚至滅亡了袁家,控制了整個豫州,並在整個豫州範圍內,實行新政!

  這可就讓揚州的世家豪強們,不能繼續無動於衷了。」

  「所以,他們對叔父和分家的排斥就更加嚴重了?」陳放悠然說道。

  陳溫苦笑道:「如今已經不只是排斥了,已經是明目張胆的打壓了!

  其實我這裡還好,壽春就在豫州邊境,我又是揚州刺史,他們就算想打壓我,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真正困難的還是分家,分家建在吳郡,跟豫州隔著整整兩個郡,主家是鞭長莫及呀!

  我聽說,那些世家豪族甚至已經開始支持賊寇去劫掠分家了!」

  「賊寇劫掠?」

  陳放握著茶盞的手陡然一頓,原本溫和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起來,冷冷哼道,

  「這些世家豪強好大的膽子!」

  「他們膽子大嗎?比起你來,應該根本不值一提吧!」

  陳溫臉上古怪的神色一閃而過,心中不由暗自吐槽道,

  「在東漢國內,敢如你這般肆意搶奪世家豪強僕役土地的,應該也沒有第二個人了吧。

  相比之下,吳郡世家豪強借賊兵之手,來劫掠分家,根本就不值一提。

  畢竟這也算是各地世家豪強們的傳統藝能了。

  哪個世家豪強手下,沒養著幾支賊寇啊!」

  「哼,南下之前,我還在想,是不是用比較柔和的手段來對付江東的世家豪強,畢竟他們也沒犯什麼大錯,不教而誅,總是不太好的!

  卻沒想到,他們竟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他們竟敢公然支持賊寇劫掠陳氏分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來此番南下,對他們是斷然不能客氣了!」陳放冷哼道。

  陳溫:「……」

  你丫就是想找個理由,好名正言順的像對付豫州三郡的世家豪強那樣,對付江東的世家豪強吧!

  「好了,既然叔父這裡情況尚好,而分家處卻是情況危機,那小侄就不在此地多留了。

  小侄這便前往吳郡分家,去好好看看那些世家豪強們,還能玩出什麼手段!」陳放將手中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起身告辭道。

  陳溫見狀便知他心意已決,於是也不挽留,只是語重心長的說道:「竟然公子執意要走,那我也就不留公子了。

  只是臨行還有一言相贈。

  公子此去,切記要以保重自身安全為上。

  公子乃是我陳家的絕對核心,一身擔肩負陳家興衰榮辱,切可不以身犯險,可要千萬要珍重啊!」

  「多謝叔父關心,侄兒銘記於心!」陳放沉聲道。

  隨後陳放走出刺史府,通知許諸帶神威營上路,繼續南下。

  兩日後,他們來到南下的第二站,曲阿。

  其實曲阿並非陳放南下的必經之路,他從壽春出城後,也可以走合肥、蕪湖的路線,前往吳郡分家所在的由拳縣。

  但陳放在略做思考後,最終還是選定了走秣陵、曲阿這條相對較遠的路線,前往由拳。

  而他之所以這麼做,乃是為了一個人。

  便是曲阿小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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