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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我現在可有資格了麼?

2024-09-05 18:40:38 作者: 天地有淚
  同門師兄弟,同修一本秘籍,卻因為性情、理念、想法的不同,最終走上了不同的道路。Google搜索

  這在九州之中,倒也並不少見。

  不過每當一個門派中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那往往就意味著一個結果,分裂!

  於是,

  張角成了太平道北宗宗主,掌握著東漢國北方十州的太平道道場。

  于吉成了太平道南宗宗主,掌握著揚州境內的太平道道場。

  左慈離開太平道,另創觀山門,在益州峨眉山開宗立派。

  他們也算是皆成大器。

  張角不必多說,他一手發動的黃巾暴動,差點掀翻了整個東漢國。

  于吉帶領太平道南宗,在江東擁有百萬信眾,上至世家豪強,下至走販小卒,幾乎沒有他觸角延伸不到的地方。

  歷史上孫策橫掃江東六郡,便是因為看到了于吉的恐怖影響力,才定要斬殺于吉。

  當時為于吉求情的人,幾乎涵蓋孫策麾下所有文武官員,以及江東所有有名望的士族。

  這要是換了孫權,沒準真就屈服了。

  可惜孫策剛毅果敢,豈會受人要挾?

  就算所有人都反對,依然是殺了于吉。

  但這也為他埋下了日後身亡的禍根。

  孫策有大軍在手,兼之武力過人,雖然狩獵之時脫離部將,但那獵場本身就有大軍守衛。

  若無諸多內應配合,只憑几個失去家主的刺客,想靠近孫策完全是做夢!

  可以說,孫策實際是死在了于吉手上!

  左慈同樣不逞多讓,他在峨眉上建立觀山門,在蜀中廣施仁義,深得百姓信奉。

  張魯曾為劉焉部將,當時他是想藉機把五斗米教的勢力,擴展到益州。

  但後來失敗了, 五斗米教還是只能龜縮在漢中郡。

  為什麼?

  當然是被左慈給趕出來了!

  就連擁有天朝傳承, 名列東漢江湖六大派之一的五斗米教, 都不是左慈的對手。

  左慈實力之強,可想而知!

  陳放成為太平道主,為的就是繼承太平道的財富和勢力。

  所以他當然不會允許如今太平道這四分五裂的狀態。

  不管是冀州黃巾、清徐黃巾, 還是太平道南宗、觀山門,這些昔日從太平道中分裂出去的勢力, 都要收回來才行!

  所以當初在決策族會上, 宣布他此次南下的主要任務時, 便將收服太平道南宗定為其中之一!

  而時至今日,他來到吳郡也有二十餘天了, 諸多布置已經完成,橫掃江東六郡的計劃開始啟動,也是時候去會會那位太平道南宗的宗主了!

  梅雨亭。

  一個名氣並不是很大的小亭子, 但風景倒是頗為不錯。

  這亭子對面有條瀑布, 坐在亭邊, 不必仰頭, 便欣賞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勝景。

  亭下還有深不見底的梅雨潭。

  這個亭踞在突出的一角的岩上,上下都是空的, 仿佛一隻蒼鷹展著翼翅浮在天宇中一般。

  三面都是山,象半個環兒擁著,人如在井底。

  陳放坐在梅雨亭中, 拿出茶具、茶葉、清泉水、炭火爐子。

  然後慢悠悠的煮著工夫茶。

  一套反覆但卻有條不絮的程序過後,四杯香氣撲鼻的工夫茶煮好了。

  正當陳芳端起一杯, 準備品嘗的時候,一個青衣道人出現在不遠處的山路上。

  青衣道人身手敏捷, 沿山路而上,很快就來到梅雨亭中, 然後徑直做到了陳放對面。

  陳放看著青衣道人淡然一笑,說道:「這位想必就是於宗主吧,初次見面,有失遠迎,請喝茶!」

  「你知道我是誰?」于吉沒有動茶,而是皺著眉頭說道。

  陳放笑道:「當然,除了太平道南宗的於宗主,誰還有這等風姿呢?」

  「你似乎已經料到我會來?」于吉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凝聲道。

  陳放喝下手中的工夫茶,將茶杯放在石桌上,然後淡然笑道:「這並不是什麼特別難猜測的事情。


  雖說太平道南宗困守揚州一地,即便是張道主升天后,也沒有往北方十州擴張勢力。

  但太平道南宗畢竟是太平道一脈,相信於宗主對於新任太平道主,還是抱著一些好奇心思的。

  至少也會派人去豫州打探一番。

  而我在豫州也小有薄名,於宗主並不難了解我的情況。

  同時,以太平道南宗在揚州的勢力,必然能夠知道我南下揚州之事。

  不僅如此,我到揚州以後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於宗主的掌握之中吧。

  你了解我的性情和情況,又見我來到梅雨亭,想必也就知道了我的打算。

  那無論於情於理,您至少都該來見我一面。」

  梅雨亭這個地方,在他人眼中確實名聲不顯,頂多算是一個不過的觀賞瀑布的小景點。

  但對太平道,或者直接說是對于吉來說,卻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五年前, 在黃巾暴動的發動前夕,張角曾在此處, 與于吉會武。

  張角已然決定發動黃巾暴亂, 推翻腐朽的東漢朝廷,建立理想中的黃巾神國。

  他希望能夠得到太平道南宗的支持,讓太平道南北合流,共謀大事!

  可惜他並沒能說服于吉,理念的分歧,從當初兩人同修太平要術,卻領悟出了完全不同的東西時,就已經種下了。

  于吉並不認可張角的決定,於是他們最終決定進行一場會武,用會武的結果來決定到底是誰聽誰的。

  這場會武的結果,在張寧的記憶中並沒有記載,陳放也沒有從其他地方得到相關的信息。

  但從後來局勢的發展情況看,張角應該是沒有贏過于吉。

  因為在張角隨後發動的黃巾暴動中,于吉並沒有予以配合。

  整個北方十州都掀起了浩浩蕩蕩的黃巾暴動,揚州卻是一片祥和。

  這在誰看來都知道,太平道的南北二宗已經徹底決裂了。

  如此也就難怪,在朝廷和世家豪強們聯手絞殺太平道北宗的時候,太平道南宗基本沒有受到牽連。

  「呵呵,你想在這重演當初張角之事?當初張角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憑什麼認為你就能做到?」于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冷哼道。

  陳放輕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張道主做不到的事情,我為何就做不到?

  我雖不會狂妄自大,但也從不妄自菲薄,我這一生,不弱於人!」

  「呵呵,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于吉冷笑道。

  陳放笑道:「會不會被風給閃了舌頭,試試就知道了。如何,於宗主可願給我一個和當初張道主同樣的機會?」

  「哼,當初張角乃是太平道主,麾下太平道北宗統御東漢北方十州之地,信徒超過千萬。

  他幾乎取得了北方十州所有世家豪強的支持,如此我才給他跟我會武的機會。

  你何德何能,敢讓我給出與張角相同的機會?」于吉冷哼一聲,然後問道。

  陳放輕笑道:「張道主是太平道主,我也是太平道主。

  張道主雖然是統御了北方十州之地,麾下有千萬信徒,但他的統御是建立在跟當地世家豪強合作的基礎上的。

  所以看似聲勢浩大,實則根基不穩。

  若是世家豪強始終支持他還好,一旦世家豪強生出其他心思,那瞬間就能重創他!

  而我所統領陳家,目前雖然只控制了豫州一地,但卻已經基本消除了內部的隱患。

  內部穩固,便能將根莖深深的扎進土壤里,任憑外面風吹雨打,但只要不能將我瞬間連根拔起,就奈何不得我們!

  至於說外面的風雨,不是看不起東漢國的這些諸侯們,而是他們的真的沒有資格被我放在心上!

  荊州劉表,單騎進荊,短短數月便成了一方諸侯。

  這看似豪邁,實則不過是荊州本地世家豪強推出來的一個代言人罷了。

  防守有餘,進取不足,根本不足為慮!

  徐州陶謙,垂垂老矣,連青徐黃巾都收拾不了,只能靠收買來維持表面上的穩定,還能有什麼作為?


  兗州曹操,才略智謀都不錯,在兗州刺史劉岱墜馬而死後,被兗州的世家豪強推舉為兗州刺史。

  但他手中無兵無糧,想要發展起來,至少也得有數年光景。

  但兗州卻臨近豫州,豫州隨時可以出兵收拾掉他,根本不會給他發展的機會。

  冀州韓馥,天下名士,清談是一把好手,但說到實務就抓瞎了。

  在冀州牧的位置上已經幹了快兩年了,至今還沒能收服州內的世家豪強,這比陶謙還要廢物!

  遼東公孫瓚,對外戰場上是一把好手,可惜出身寒門,難以得到世家好強的認可。

  尤為重要的是,在幽州境內,還有一位聲望遠勝於他的皇室宗親劉虞!

  在劉虞的壓制下,短時間內公孫瓚難有作為。

  長安董卓,當初他奉何進之命進京勤王,以武力掌控朝政,甚至能行廢立天子之事,確實是有著一絲能夠化為真龍的機會。

  可惜他走錯了路子,根本沒抓住。

  一心想要獲得世家大族的認可,最後卻被世家大族給賣了個底掉。

  虎牢一戰,董卓不得不遷都長安。

  這看似讓他更加牢固的掌握住東漢朝廷,可卻讓東漢朝廷的最後一絲威權都給喪失掉了。

  如今的董卓,看似實力強大,其實只是冢中枯骨,根本不足為慮!

  益州劉焉,有些能力,也有些野心。

  可惜益州之地,本就是困龍格局,劉焉的野心,也就僅止於割據一方,做個王侯了。

  等到東漢其他諸州都給平定了,攜大勢攻伐益州,其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綜上所述,東漢境內,其實根本就沒有能夠擋住我們陳家的對手!

  我陳家如今困守豫州,不是我們打不出去,而是我們根本就不想打出去!

  自古打江山易,守江山難。

  一味貪多求快的去搶地盤沒有任何意義。

  唯有強化內政,整合內部力量,提升國民素質和國土開發度,這才讓東漢走上強國之路!

  所以,於宗主現在覺得我可有資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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