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趙興臨死之前目光瓊瓊的盯著秦宇道:「我剛才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來,此人在一月之前大鬧法場,追的大周帝國皇室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被稱為修羅狂徒。」
「說來他與你也是一般年紀,也是姓秦。」
「閣下莫不是……」
「不錯。」
秦宇淡淡笑道:「如果世間沒有第二個秦宇做出此事的話,那你說的修羅狂徒,應該就是在下了。」
「是……是嗎?」
趙興再度咳出了一口鮮血,深深的看了秦宇一眼後,慘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但如你我這般的惡人,總有一天會被人剿滅。」
「這……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宿命……」
秦宇聞言輕嘆道:「自古以來邪不勝正,但所謂的正邪之分,並非門戶之別,而在人心。」
「或許行走於善惡之間,才能遵從本心而動吧。」
「本心……」
趙興長長嘆息一聲道:「世間非黑即白,自己的路,未必能夠自己選擇。」
「秦兄,你總有一天會下來陪我。」
言罷卻是奮起了最後的力氣,一掌劈碎了自己的天靈蓋,就此而亡。
「叮,您逼死了同階反派高手,符合反派擅長窩裡鬥的特質,反派值+100點。」
關於系統,秦宇已經無力吐槽,他看著已經死去的趙興,微微嘆息道:「趙兄,非是我要殺你,但這世道便是你死我活。」
「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秦某不會讓你曝屍荒野的。」
言罷卻是俯身將此人身上的各類裝備、錢囊、皮袋等等東西一掃而空,接著隨便刨了個坑出來將他給埋了。
期間一言不發,嚇得明艷女子整個人不停的哆嗦。
此女也不敢說話,之前自己對於秦宇的態度那叫一個差,現在只能指望這個少年把自己忘了……
片刻之後,秦宇又一一將現場死掉之人的遺產全部收集了起來,雖然還沒有細細查看,但不用說,肯定是一比巨款。
「叮,系統檢測到您的行為屬於殺人奪寶,非常符合反派作風,反派值+100點。」
做完這一切,秦宇提著刀,緩步走到明艷女子身前,淡淡說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
明艷女子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跪在了秦宇身前,把姿態給做足了。
秦宇譏笑道:「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啊?"這話明顯讓明艷女子誤會了,她臉上一紅,咬了咬牙後卻是開始脫衣服,不過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一具雪白妖嬈的身體便展現在了秦宇面前。
「叮,您恐嚇美女高手,試圖對其作出不可名狀的事情,行為極端惡劣,反派值+100。」
「這……」
秦宇張了張嘴,這當真冤枉,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啊!
他無非就是看到明艷女子額頭上有個控靈符,若是沒猜錯的話,此女本質上其實已經不算是真正的人類了,而是和懷中被鎮住的小狐狸一樣,屬於靈寵一類。
這個控靈符就是證據!
人族,同樣是一種生靈,馭靈師同樣能夠馴服人族成為自己的靈寵,靈寵是無法違逆主人的,此乃自然之道太古至今便是如此。
故而有些馭靈師會馴服一些異性以供自己享樂,每日過的奢靡無比,因為跟著馭靈師有修煉資源可用,還能衣食無憂,在上古年代想當靈寵還得排隊呢。
某一日羽化仙宗某位大人物嫌此舉不太人道,在上古年代下過禁令,凡是羽化仙宗下轄區域禁制馴服同族。
只是年代變遷,當年那位大人物早就不知去了哪裡,而且隨著馭靈師的愈發減少,他們得到的待遇越來越高,這條禁令很多時候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秦宇還在大周帝國的時候就知道,國內的兩位馭靈師都有各自的異性靈寵,只是從不帶到外面罷了。
剛才秦宇此言的目的只是想試驗一下,看看能不能抹去別的馭靈師畫下的控靈符,這可是一門不錯的手藝,而且一般的馭靈師還未必能夠掌控的了。
這需要大量的練習和很高的天賦。
所以他才想讓明艷女子老實一點別動,試一下能不能抹去傅均的控靈符,沒想到這個女人嚇的昏了頭,自己把自己給脫了……
不過既然她脫都脫了,身材又不錯,秦宇也不是柳下惠,自然不會讓她在穿上,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了此女的臉冷聲道:「別動,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別動。」
「要是不聽話,你知道後果的。」
明艷女子聞言嚇得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她也知道接下來自己會面臨什麼,用力的閉上了眼中,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講道理,面對此情此景,不心動是不現實的。
但此處的環境惡劣,而明艷女子說實話無論是容貌還是別的方面,比周婉清那個賤人差了不少,更別提翠蓮小仙女了,比都沒法比。
有了這兩位的經驗,秦宇倒也不會立刻氣血攻心的撲上去。
取出了那支紫色符筆之下,他一手捏著明艷女子的臉,另一隻手開始嘗試的扭轉此女額頭上的控靈符,進而將其消除。
這個過程可比單純的自己畫控靈符要難多了,秦宇小心翼翼,不斷的推算。
此刻的明艷女子則是又羞又急,兩頰被秦宇捏的有些疼,額頭上符印的位置有些癢,身上涼颼颼的,這不斷吹來的山峰仿佛是在不停的提醒她沒穿衣服一樣……
加之對於死亡的恐懼,此刻的明艷女子當真是百感交集,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她心中一輕,仿佛有什麼千斤重石被人搬走了一般,一股自由感受充斥著她的全身。
這是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少年一臉認真的模樣,似乎還在琢磨著什麼……
「他……長得真好看……」
明艷女子心中這般想著,卻是有些臉紅,只是下一刻,額頭那的酥養感快速傳來,緊接著是千鈞重擔一般的感覺又回來了!
但與之前的壓迫感不同,這次仿佛只是一閃而逝,立刻就絲毫感應不到壓力了。
她先是一愣,隨即苦笑的嘆息了一聲。
因為她知道,自己被畫下了控靈符,此刻已經成了面前這位少年的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