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我們領證了。"
林悠悠的話音剛落,仿佛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擊中了江澤言內心深處最後一絲理智防線。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熾熱而幽暗,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
只見江澤言那雙穿著軍褲的修長雙腿微微彎曲,然後毫不猶豫地向前邁出一步。
他高大挺拔的身軀慢慢俯下身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徑直朝著林悠悠那如櫻桃般嬌嫩欲滴的雙唇靠近。
「悠悠,去空間吧,這裡不隔音。」
江澤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聽起來略帶幾分沙啞和急迫。
他輕輕咬了一下林悠悠的耳垂,然後將嘴唇貼近她的耳邊低語道。
就在一剎那間,兩人瞬間從小院來到空間。
周圍的環境也隨之變換,從漆黑的夜晚變成了明亮的白晝。
當林悠悠雙腳踏實地站在宅院中,寬敞空曠的客廳里時,她的思緒才逐漸恢復清明。
回想這一天的經歷,先是上山採摘山貨,又回山洞,慌忙下山。
一天折騰下來,身上那套破舊的衣裳早已沾滿了塵土,連自己的臉上都弄得髒兮兮的,也不知道髒成什麼樣了。
「阿澤,閉上眼睛。」
林悠悠羞澀地輕聲說道。她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自己狼狽不堪的形象。
不想讓許久未見的江澤言看到自己如此邋遢的模樣。
剛才天黑,不算。
林悠悠看著江澤言配合的閉著眼睛,輕笑出聲。
「阿澤,我去洗個澡,身上太髒了,你也去換洗一下,我離開在睜眼。」
江澤言輕點了一下頭,聽著林悠悠離開的聲音才睜開眼睛。
環境的忽然轉換讓江澤言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江澤言對宅子裡的結構只是大致了解,也想留給林悠悠獨處的時間。
想著小女人那張髒兮兮卻又無比可愛的小臉,再聯想到她洗淨鉛華後的清純模樣,江澤言不禁輕笑出聲。
既然她想洗漱收拾一下,他也稍加休整,全力配合。
步出院外,空氣暖洋洋的,江澤言也在小溪深處沖洗掉一身的疲憊。
「悠悠,你在那個房間。」
聽著江澤言找過來的聲音,林悠悠站在樓梯的轉角處回應著。
「阿澤,我在這」
空間裡一直是白天,用不到燈光。
可此刻的江澤言似乎看到林悠悠就站在七彩的光圈裡。
洗過澡後的林悠悠,半乾的頭髮輕挽在腦後,幾縷俏皮的髮絲隨著下樓的動作,在耳邊跳動。
大紅色的旗袍與脖頸手臂間的白,對比鮮明。
行走間,筆直修長的雙腿在旗袍下擺處若隱若現,不盈一握的腰肢在旗袍的勾勒下,慵懶又風情款款。
懵懂水潤的雙眼,像荊棘叢中迷失的幼鹿。
美好的想讓人揉碎……
江澤言一步一步地走向林悠悠。
步伐緩慢而堅定。
修長的指尖逐一解開風紀扣……
「悠悠,準備好了嗎?」
聲音沙啞而壓抑。
不等林悠悠回答,江澤言抱起林悠悠走向客廳的沙發。
「阿澤,這裡是客廳。」
「噓,乖,來不及了……」
江澤言忽然用力,大紅色的旗袍「滋啦」一聲。
應聲而落。
林悠悠臉頰緋紅,雙眼盈潤,海藻般的長髮鋪在沙發上,像個海妖。
在他身下,又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林悠悠猶如驚濤駭浪里的一葉小舟,被籠罩吞噬,也還是抵擋不住瘋狂兇猛的占領攻勢。
直到意識模糊,在江澤言的猛烈攻勢下投降……
意識模糊的林悠悠在被江澤言抱著上樓,放到臥室床上的時候還在想著,
禁慾的江澤言破戒真可怕。
「阿澤,我好累,」
林悠悠眼尾泛紅,幾分破碎中帶著楚楚可憐的央求著。
江澤言強勢的氣息籠罩著林悠悠,映襯得她的聲音更加綿軟。
摟著她的大手不再急切,慢條斯理地肆意遊走於她的周身。
將一室旖旎曖昧,撩到火熱的極點。
林悠悠覺得她現在就像音樂家手下的琴鍵。
只能在他的指尖下起舞。
又像走失的小動物一樣,毫無理智地貼著他的掌心,尋求著他的安撫。
「悠悠,想要嗎?」
林悠悠輕咬著紅唇,雙眼迷茫。
江澤言欺身壓下林悠悠扭動的身體。
輕咬了一下林悠悠的耳垂,讓她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輕顫。
「悠悠,想我嗎?」
「阿澤……」
沙啞的聲音在林悠悠耳邊循循逼問,同時又兇猛地用力。
「嗯?別咬嘴唇,我喜歡聽你現在的聲音……」
等林悠悠飢腸轆轆地醒來,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江澤言一條軍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
上身健康結實的肌肉,散發著健康的古銅色。
江澤言一身的冷白皮,可能因為出任務日照時間長,竟然曬出了小麥色。
林悠悠想起床去衛生間,剛一落腳,差點摔在地上。
她腿軟。
「哈哈哈」
江澤言愉悅的笑聲從林悠悠頭頂響起來。
林悠悠嬌嗔道:「不許笑!再笑我可要生氣咯!」
江澤言見狀,趕緊止住笑聲,並小心翼翼地抱起林悠悠,將她放在衛生間門前。
然後溫柔地問道:「用我抱你進去嗎?」
「啪」
衛生間的門貼著江澤言的鼻子關上了。
「阿澤,現在什麼時間了。」
吃過了飯,林悠悠似乎也緩解了滿身的疲憊。
「外邊過一夜,我們能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不用著急,我記得時間。」
下了床的江澤言沉穩冷靜,一身制服禁慾中透著想讓人染指的誘惑。
「呸!」林悠悠你是屬耗子的嗎?
不長記性,又被江澤言的美色迷惑了。
「阿澤,這個空間裡有許多神奇的地方,只要在吃的東西里加上不多的小溪水,食物就會變得特別好吃……」
「悠悠,你看。」
江澤言挽起衣袖,露出胳膊上一道淡淡的傷疤。
「怎麼了?」林悠悠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是這次執行任務負的傷,深可見骨。」
「我們進空間前,還在流血的傷口,我只是在剛進來的時候和你睡醒前,在溪水裡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