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種在院子裡的草要沒了,你就自己去找啊,現在過來跟我們說有什麼用,我們又沒有把你的草藥拿走!」
看著趙家的這三胞胎嘴硬死都不願意承認自己乾的錯事的樣子,李甜甜冷冷的笑了笑,對付三胞胎這種嘴硬的傢伙,她又不是沒有辦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見李甜甜忽然從懷中摸出來了一包藥粉,然後用手舉著這包藥粉,在趙家的三個熊孩子面前晃了晃,臉上掛著一抹冷笑。
「這一包藥粉呢,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藥粉,如果被他們撒在了身上,只要是說謊的人,就會立馬全身潰爛,最後就會直接化為膿水。」
李甜甜心裡清楚,對於趙家的三胞胎這樣嘴硬的小孩子,對他們講道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他們根本不會聽,也不會記在心裡。
只能夠靠威脅,讓他們對此印象深刻,才能夠起到教育的作用,讓他們不敢再嘴硬,又或者說是還說謊騙人什麼的。
果然不出李甜甜她的所料,在她對自己手中的藥粉的功效胡編亂造了一通之後,自己面前的趙家三胞胎,明顯就被嚇住了。
「你,你可別故意嚇唬我們了!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藥粉,為什麼我們以前連聽都沒聽說過!」
雖然已經開始覺得非常害怕了,但是趙家老大卻還保持著嘴硬的樣子,強忍著內心的恐懼,還在跟李甜甜頂嘴。
李甜甜沒有多說什麼,她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我和那些普通的醫者可不一樣,就像他們拿你們大哥的腿沒有辦法,但是我卻能夠治好他一樣。」
「至於我手上的藥粉,到底有沒有像是我說的功效一樣……你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它撒在你的身上,讓你試一試,究竟會不會全身潰爛化成膿水。」
這下子哪怕是趙家老大在崩著一副嚴肅的表情,終究也還是忍不住了,被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整個人就差沒直接哭出來了。
「我們錯了,是我們幹的,我們不該手太多去拔了你種的草藥,都是我們的錯,不要把藥粉灑在我們的身上,但我不想全身潰爛化成膿水!」
趙家老大都已經幫不住了,更別說老二和老三了,兩個人已經被直接嚇得哭了出來,並且同時一邊道歉一邊把事情全交代了出來。
等哭著把實話說完了之後,三胞胎就要哭著去找趙張氏和趙父去了,看起來是想要到他們兩人那去告李甜甜的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這幾個孩子,還真的是傻得可以啊,只是隨便嚇唬了一下而已,竟然就被嚇成了這個模樣?」
報復了趙家的這三個熊孩子之後,李甜甜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時也忍不住在心裡笑了三胞胎真是傻的可以。
雖然說李甜甜只是想要嚇唬一下趙家的這三個熊孩子,但是不知情的三胞胎卻信以為真,不僅被嚇哭了,還跑到了趙張氏和趙父那裡去告狀。
「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哭成這個樣子了?」趙張氏和趙父看見自己的三個兒子滿臉鼻涕眼淚的跑進來,頓時被嚇了一跳,著急的詢問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甜甜,李甜甜那個壞女人手上拿了一包藥粉,說要把藥粉撒在我們的身上,還告訴我們說撒謊的孩子會全身潰爛化為膿水!」
「我再也不敢撒謊了!爹,娘,我不想全身潰爛化為膿水!我害怕,可是李甜甜那個惡婆娘拿這來威脅我們!」
趙家的三胞胎一邊哭一邊撲進趙張氏和趙父兩個人的懷裡,十分委屈的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講給了兩個人聽。
趙張氏和趙父聽了自己的三胞胎講完的事情經過,全部都滿臉的不敢相信,「你們大嫂這麼乖的小姑娘,怎麼會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呢?」
「你們三個是不是搞錯了,甜甜那麼乖巧聽話的一個小姑娘,一直表現的對你們三個都很寬容,怎麼可能會拿這麼危險的東西來搞你們呢?」
趙張氏和趙父完全不敢相信,他們一直很喜歡的,平常看起來也是乖巧善良的李甜甜,怎麼可能會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去威脅自家的三胞胎呢?
「可是她確實拿著那東西威脅我們了!他還在我們面前笑,笑的特別可怕!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不想全身潰爛!」
看著自己面前的三個孩子,那種害怕以及恐懼的感覺不像是裝出來的,趙張氏和趙父信以為真,這下他們也開始變得著急起來了。
「甜甜這麼一個小姑娘,手上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東西,萬一哪天不小心弄到自己了,那後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
「必須趕快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最好能把那危險的藥粉給全部丟掉,不然這東西要是留下來的話,絕對是個大隱患啊!」
信以為真的趙張氏和趙父,馬上開始四處尋找李甜甜,然後就看見了在院子裡蹲著,看起來滿臉糾結的李甜甜。
「甜甜啊,我兒子說你手上拿著一包能夠讓人全身潰爛,然後化成濃水的藥粉,並且還拿這種藥粉剛才威脅他們了,這是真的嗎?」
李甜甜一開始還沒搞懂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趙張氏和趙父會這麼一副著急的模樣,結果再聽到兩人詢問自己的話之後。
李甜甜心中頓時瞭然——果然是趙家的那三個熊孩子,跑去向趙張氏和趙父兩個人告了她的狀啊。
然後趙張氏和趙父估計也是因為李甜甜手上,被她編出來的效果的藥粉,才會這麼著急的找過來的。
「爹,娘,你們不用這麼著急,根本沒有什麼能夠讓人全身潰爛化為膿水的藥粉,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一個誤會而已。」
李甜甜笑了笑,然後把自己和趙家的三胞胎之間產生的衝突,然後還有自己生氣所以拿出藥粉來恐嚇他們三個的想法,全部都細細講解了一遍給趙張氏和趙父兩人聽。
「所以呀,其實我手上根本沒有什麼能夠影響到人性命的藥粉,這一包也只不過是普通的用來止血的藥粉罷了,我當時也只是因為太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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