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蒙現在的姿勢,根本就不是人類可以做出來的。Google搜索
赫曼·卡特瞪大眼睛,臉上有些猙獰,他想不明白對方為何能躲開這一顆子彈。!
可羅蒙就是躲開了!
就連他自己都有些懵逼。
赫曼眼中閃過寒光,很快便恢復心態,準備再度射擊……就算躲開又如何,無法脫離我的電力場,只要多來幾發就可以。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
赫曼想得沒錯。
羅蒙的確無法連續躲開,因為使用了戰術後仰後,無法再次後仰,這是健身術的弱點。
但此刻。
他胸口不斷起伏,心臟撲通跳動。
一股白霧氣體從他毛孔裡面噴薄,呼吸之間,他吐出一股股白煙,皮膚漲成淡紅色,就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
「這是什麼……」
赫曼捏緊手槍。
「燃脂體操。」
羅蒙哈出一口氣:「每個肥胖者首選的健身方式,以燃燒脂肪消耗大量能量,達到快速瘦身的目的。如果是我原來的身體,以長期高血脂高膽固醇的底子,這一招的威力至少會翻倍,可惜了。」
「你在說什麼東西!神經病,去死吧!」
赫曼扣動扳機。
砰。
子彈撞擊在牆上,爆出一陣火花。
這一槍打空了。
在絕不可能打空的距離,空了!
他掙脫了電力場,並且還躲開了這一槍射擊?
赫曼抬起頭。
發現渾身皮膚泛紅,縈繞著白煙的羅蒙,倒掛在天花板上借力,然後像一顆天外隕石般砸來。
「瓊!」
赫曼大喊一聲。
一道半隱形的身影忽然出現。
是之前那名躺在鐵箱內的少女!
她雙手指甲尖利,眼睛內沒有瞳孔只有眼白,看起來極為可怕。
可面對這衝來如惡鬼般的玩意,羅蒙隨手一拳揮出:「滾開!」
對方像棒球一樣被打飛,撞在牆上生死不知。
羅蒙則已經躍至赫曼頭頂。
在這名精神病醫生的眼中,如巨像般砸下。
……
嘩啦啦。
醫院的廣場上,正在疏散病人和護士們聽到響動,下意識看過來。
第一病棟的三樓破開一個大洞,估計矮人的攻城錘正好可以砸出這樣的缺口。
大片碎石落下來。
其中最大一塊,正好砸在赫曼醫生腦袋上。
可憐這老東西的腦袋才癒合,先是硬生生吃了羅蒙一招烏鴉坐飛機,又從三樓掉下來,還是頭先著地。
最後又被落下的石頭補了一刀。
已經有些地中海的腦袋,就像被車輪碾過的西瓜,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但他還沒有立刻死去。
生命神教的醫生,生命力都這麼頑強的嗎?
「你在調查局的觀察名單內,這樣動手也會暴露你自己……為什麼?」
半個腦袋的赫曼·卡特張開嘴巴,血沫不斷湧出來,獨眼裡充斥著不甘。
羅蒙喘著氣,蹲倒他身前,輕輕合上了他的獨眼:「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放不下?做人要瀟灑一點,安心去吧。」
「嗚嗚……」
赫曼·卡特嘴裡發出似哭一般的叫聲,血沫內臟湧出,徹底成了一灘血肉
羅蒙解除掉燃脂體操的狀態。
他本來就沒有多少脂肪,開啟這一式消耗太大,他現在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皮包骨頭,燃脂效果簡直好到離譜。
「催眠劑好像控制不住了,幸好體質比之前強了不少,加上燃脂的消耗……」
一時間。
羅蒙大腦像灌入鉛塊一樣沉重。
昏迷之前他看見的最後一個場景,是朱莉慌張朝他跑過來的模樣。
護士裝朱莉還是很漂亮的啊。
什麼東西這麼軟……
……
橘警探皺起眉頭,看著地面赫曼·卡特的屍體。
她身邊的警員把病棟內,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病人抬了出來,這些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都感覺內心無比憤怒。
「沒事了艾德莉,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是我的錯,是我的疏忽……我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一名身穿正裝,提著鑲金手杖,頭戴細軟布禮帽男子,輕輕拍著艾德莉後背,眼眶濕潤。
「父親,克奇警長出來了,我去伊麗絲姐姐身邊吧,你們先談正事。」艾德莉緊緊拉著自己父親的手:「羅蒙先生救了我們,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一名正直的紳士,父親你一定要幫幫他。」
「放心。」
男人點頭,走到橘警探的身前,方塊臉正好從第一病棟大門走出。
「克奇警長,橘警探,調查清楚了嗎?」
「是的,貝洛爵士。
赫曼醫生的確和血杯教團的異教徒有聯繫,他在進行著一些被明令禁止的人體實驗。
沒有糾查到這裡,是我們的疏忽。
因為赫曼醫生是生命神教的教士,所以我們沒有更加深入排查。畢竟,這很容易引起教會和調查局的紛爭。
這是嚴重的瀆職,是我的責任!」
克奇表情嚴肅,拳頭捏緊。
和教會有關的任何事情,調查局一般都會選擇讓他們內部處理,不介入,便是為了減少矛盾。
這也就造成了一旦教會成員犯罪,調查局可能會更難發現。
貝洛爵士眉頭皺起,額頭上有一條條皺紋。
他聲音緩慢卻沉穩有力:「我知道一些現在的情況,你們人手短缺,已經盡力了。
克奇警長,不要太過苛責自己。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安置這些病人,通知他們的家屬,不要讓他們再受到傷害。」
橘警探適時說道:「後續的救援和安置,我們正有條不紊的進行,相信最多明天就可以解決這裡的問題。」
「那就好,對了,之前那名年輕人怎麼樣?」
「身體還在恢復中,應該也要幾個小時才能夠甦醒,到時候我們會對他進行審查。」
橘警探回答道。
貝洛爵士杵了杵手杖:「審查他的時候,我可以旁聽嗎?」
「自然,這是您的權利。」
橘警探點頭。
隨著時間推移。
一具具的病人被運出來。
渴血蟲只能通過血液傳染,那些被寄生渴血蟲的病人,很多淨化之後會直接死亡。
寄生太久,已無法救治。
但這樣也算是結束了他們的痛苦。
那些能夠救活的人,身體機能也很難恢復到正常狀態。
只有朱莉這一類淺層次寄生,被感染時間不超過半年的情況,才能夠得到有效根治。
現場哭泣聲不斷響起。
艾德莉眼中同樣流著淚,在伊麗絲那裡尋求著安慰:「伊麗絲姐姐,你是說正好碰見我父親上山嗎?」
「是的,這次我任務的委託人,就是你父親。
把你送來這裡的阿爾塔夫人,她已經受到了貝洛爵士的懲罰,送你來療養院這件事,你父親被她矇騙了。」
伊麗絲把調查好的情況告訴少女。
金雀花帝國實行一夫一妻制。
不過很多貴族,都有不少情人,阿爾塔夫人便是貝洛爵士的情人。
「謝謝你,偵探小姐!你還可以給我說說你和那名異教徒大戰的故事嗎?」艾德莉眼裡有著濃郁的求知慾。
伊麗絲組織一下語言,開口說道:「簡而言之,我打不過他。但是他運氣比較差,正好撞上了克奇警長。
你知道克奇警長的稱號是什麼嗎?」
「是什麼?」
「霧敦之虎啊,那名血杯教團的異教徒,在他手中兩個呼吸的時間都沒有撐過去,便被一拳打爆腦袋,然後揉成了卷皮麵包。後續的場景不適合你聽,我就不說了。」
伊麗絲看著前方,摸了摸口袋,習慣性從裡面拿出一個菸斗,吧唧吧唧抽了兩口。
可是裡面卻並沒有菸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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