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汐緊繃的神經霎時鬆弛,笑眯眯看向白楓,「找你的。Google搜索」
白楓看著就差將『看吧,我真的和他什麼都沒有。』這句話刻腦門上的女人,有些哭笑不得。
他說什麼了嗎?
他將免提關了,拿起手機起身朝窗邊走去,「什麼事?」
「你和音寧見過面了?」
白楓眉心微蹙,「她找你了?」
「這倒沒有,在她印象里,我和你並不熟,是徐爺爺給我打電話了,說音寧不見了,到處找不到人,問我有沒有見過她?
之前你將你江家贅婿這個身份拋出去了,我擔心她是不是聽見了什麼風聲來滁城了,結果,還真是。
她說你就是白瑾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性格完全變了,還推斷你可能失憶了,說沒100%確定你的身份之前不會離開滁城。」
白楓擰眉,他以為徐音寧已經離開了,沒想到竟然還沒走,「你想辦法將她弄走。」
「我沒那個本事,你和她在部隊待了那麼長時間,還不了解她的性格?她決定要做的事,誰攔得住?」
白楓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沉默片刻,「你將她的行蹤告訴她爺爺,她爺爺自然會把她帶走。」
「我可不敢,她再三叮囑我不能將她的行蹤告訴任何人,她的武力值你是知道的,我若出賣了她,會被她打得很慘的。」
「那你覺得我和他的武力值比,誰更勝一籌?」言外之意你是想被她打,還是被我打?
「……」那端語滯了一瞬,「白瑾赫,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實話。」
邵宇航,「……」實話你大爺,他就是犯賤,人家都將他拉黑了,他竟然還上趕子找他。
他就不該找他,管他是死是活。
白楓站在窗邊接電話的時候,江妤汐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發呆,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那個吻。
直到他掛了電話轉身,她才急急忙忙收回視線,裝作神色自然的吃飯。
白楓回到座位上坐下,將手機放在江妤汐那邊的餐桌上,扶起筷子,吃飯。
江妤汐偷偷瞥了白楓一眼,他面色沉靜,慢條斯理吃著飯,一點表達的欲望都沒有。
吻了她都不說點什麼的嗎?
這次可不是她索要的,她也沒做錯什麼事,不需要懲罰,是他毫無徵兆主動吻的她。
難道不應該說點什麼?
江妤汐沉默著吃了幾口飯,突然放下筷子,轉頭看向白楓,鼓起勇氣開口問:「你剛才為什麼吻我?」
白楓吃飯的動作微頓,隨即轉頭對上江妤汐的視線,「吻還需要理由?」
「當然。」
白楓垂眸沉默,似在想理由,過了幾秒,他開口,「想吻就吻了,沒有理由。」
江妤汐,「……」
「還是說你不願意?」
江妤汐還沒說話,他又說:「前幾次都是你要,我想著你是女孩子,這次我便主動點。」
江妤汐張了張嘴,竟然無言以對。
白楓看著江妤汐啞口無言的樣子,眼底浮現淺薄笑意,小東西,可真好忽悠,「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
「什麼?」江妤汐迫不及待問。
「教你接吻算嗎?」
江妤汐,「……」
**
彼時,滁城公安局。
警察問:「你說白楓折斷了你的手,可有什麼證據?」
陳思敏蹙眉,語氣不耐道:「不是給你看了監控嗎?」
「你提供的監控只拍到你們確實單獨去陽台說話了,可並沒拍到對方折斷你手腕的畫面,這個不能作為證據。」
陳思敏氣惱道:「陽台上只有我和他,不是他折斷的,難不成我是自己折斷的?」
這個警察正是上次處理江氏集團工程事故案的肖警官。
他語氣公正道:「凡事皆有可能,雖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是也不能排除。」
陳思敏氣的不行,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紅著臉怒吼:「我有病啊,我自己折斷自己的手?」
「稍安勿躁。」肖警官壓了壓手,示意陳思敏坐下,「有話好好說,這裡是警察局,可不是菜市場,不是誰的聲音大,誰就有道理。」
陳思敏沒想到江氏集團能在短短几天時間內將拉跨的形象提升起來。
她在書房門口聽見爸爸和公司副總說,這次競標江氏集團極有可能成為最後贏家。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搶走未婚夫的仇,斷手的仇,她若不報,誓不為人!
一番思慮過後她才連夜來了警察局。
只有三天就要競標了,她一定要在這之前將江氏集團的形象重新刷上污點。
想到這裡,她按捺住自己的脾氣,坐了下來,「對不起,我只是想起當時的委屈,有些激動。」
肖警官看著筆錄,問:「你說他折斷你的手是這個月13號,可現在已經27號了,你為什麼事發當時不過來報案?」
陳思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支吾著不願開口。
肖警官,「你不將事情從頭至尾交代清楚,我怎麼抓人定罪?」
陳思敏沉默了片刻,似有些不情不願的開口,「白楓是江家的入贅女婿,長得俊美無雙,卻只是一個空有皮囊的廢物,是個依靠女人生存的軟飯男。
大概是他太無用,江妤汐漸漸開始嫌棄他,不僅出言侮辱,還光明正大在外面找男人,而她找的這個男人就是我的未婚夫。
這些不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你隨便去調查一下就知道我沒撒謊。」
肖警官,「繼續說。」
陳思敏點點頭,「白楓再軟弱,也是男人,被綠自然懷恨在心,那次宴會上,他主動勾搭我,邀我到陽台上單獨說話,是想讓我包養他,估計是想給江妤汐戴綠帽子,以此來報復她。
我可是陳家小姐,有錢有勢,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自然不會看上一個有婦之夫,我果斷拒絕,轉身就走。
他追上來拉住我的手,一個勁的往我身上靠,我只能奮力反抗,他一氣之下就將我手腕折斷了。」
說到這裡陳思敏低著頭擦了擦沒有一滴眼淚的眼角,完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我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這種事說出來有辱我的聲譽,或許還會斷送我一輩子的幸福,我只能咬牙忍了下來,別人問我,我也只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便沒來報案。」
肖警官,「那為什麼現在又過來報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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