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27,沒有離婚,只有喪偶。Google搜索(7000+大章)
江妤汐坐在餐桌前,目光怔怔地看著手中的手機,打開的正是關於白瑾赫的度娘詞條。
門口傳來動靜,她轉頭見白楓進門了,收回視線,關了手機,起身將桌上扣著菜的盤子一個一個拿掉,然後進入廚房,盛了兩碗米飯過來。
白楓也正洗好手過來。
「吃飯。」她淡淡說了一句。
白楓在江妤汐身旁坐下,江妤汐隱約聞到了一股藥味,轉頭想問一下白楓身上怎麼有藥味。
想著,他連自己真實姓名都不願告訴她,兩人相處這麼久,他的任何私事也從未告訴過她,應該是不喜歡她多嘴過問的,便裝作什麼都沒聞到,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餐廳很安靜,只有筷子偶爾碰撞碗碟的聲音。
白楓轉頭,身旁女人側臉素淨漂亮,安靜吃飯的樣子有點反常,他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清蒸鱸魚,平時只要有這個菜,她肯定會挑乾淨魚刺將魚肉夾給他。
可今天,她並沒這麼做,只是安靜吃著自己的飯。
白楓夾了一塊魚,挑乾淨魚刺,將魚肉放江妤汐碗裡。
江妤汐吃飯的動作頓住,盯著碗裡的魚肉看了好一會兒才低低說了一聲,「謝謝。」
白楓俊眉微蹙,若是平時,她一準滿臉驚喜看著他,或許還會笑眯眯的也給他夾菜,然而今天,她卻連看都不看他,說話的聲音隱約透著一絲客氣和疏離,「你怎麼了?」
江妤汐盯著碗裡的白米飯,若無其事般說:「沒怎麼啊。」
白楓凝了江妤汐一瞬,「有事可以和我說。」
江妤汐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然後夾起白楓遞給她的那塊魚肉放進嘴裡,嚼了嚼,沒吃出魚的鮮味,不知怎麼的,竟還覺得有點苦,是老闆殺魚的時候將魚膽戳破了麼?
魚肉吃完,江妤汐才放下碗筷,轉頭看向白楓,「徐小姐約我見面了。」
白楓眉心微蹙,「徐音寧?」
「嗯。」江妤汐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突然有些不敢面對白楓,她端起碗筷裝作邊吃邊閒聊的樣子,「她告訴我你叫白瑾赫,是京都頂級豪門白家的指定繼承人。」
白楓放下碗筷看著江妤汐,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江妤汐夾了一塊魚,低頭認真挑著魚刺,「她說和你是出生入死的戰友,她還說……」
頓了好一會兒,她才繼續說:「她是你的未婚妻。」
白楓看著江妤汐將碗裡的魚夾得稀碎,覺得她像一個生悶氣無處發泄,只能找魚出氣的孩子,又蠢,又可愛。
他淺淺勾了一下唇角,「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到底想說什麼?
他竟還好意思這麼問?
江妤汐氣呼呼的用筷子戳著碗裡的魚肉,將細碎的魚肉都戳進了米飯里。
「有話就說,別拿魚和飯撒氣。」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江妤汐戳筷子的動作猛然頓住,他這句話像一個開關,瞬間將她裝在心中的委屈和難過放了出來。
江妤汐放下筷子,轉頭直視白楓的眼睛,「你既然有未婚妻,為什麼還要和我結婚?」
白楓凝著她漂亮的眼睛,「不是你逼的嗎?」
江妤汐,「……」對呀,原主是以救命之恩逼著白楓入贅的。
白楓單手撐著側臉,好整似瑕的看著江妤汐,「我說錯了?」
江妤汐心中剛攛掇起來的怒火霎時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有委屈無處說,這種感覺太憋屈了,好一會兒,她才努力擠出一抹笑,點頭,「你沒說錯,當初確實是我逼著你入贅的,現在我想明白了,不是我的,強求不來,江家女婿你不想當了,隨時可以走。」
白楓眉梢微挑,「怎麼,逼著我入了贅,現在又想始亂終棄?」
她始亂終棄?
需要她的時候,她是他的妻子,不需要她了,丟下她,回京都和徐音寧在一起,到底是誰始亂終棄?
大概是和他相處久了,知道他其實沒那麼不近人情,又或者知道他不可能屬於她了,沒必要再討他歡心。
再或者是太傷心了,不想顧及那麼多,就想好好的發泄一下自己心裡的情緒,江妤汐第一次在白楓面前發了脾氣。
她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楓,「你倒打一耙!」
難得看見溫順的小貓咪發飆,白楓眼底興味盎然,「我哪裡倒打一耙了?」
「你和我結婚是不是為了隱藏你白家太子爺的身份?」江妤汐語氣質問。
白楓,「是。」
「那等你謀劃好的事結束後,你是不是要回京都?」
白楓,「是。」
瞧瞧,回答得多麼理直氣壯。
江妤汐氣勢看著挺足的,其實心裡早已破了防。
但,輸人不輸陣。
她已然失去了他,不能將最後一點尊嚴也失去,「回了京都你就會和你的未婚妻在一起了,所以始亂終棄的是你,不是我,你不能利用了人,還倒打一耙,這樣不道德。」
白楓垂眸,似在思考江妤汐的話是否正確,過了幾秒,他抬眸,「是你說會配合我一切行動的,怎麼,現在覺得委屈了?」
他冷漠絕情的話讓江妤汐心裡的委屈瞬間泛濫成災。
什麼牽手,什麼親吻,都是假的。
統統都是假的!
只有她像個傻子一樣當了真,還以為他有點喜歡她。
原來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心仿佛被人用力撕扯般,碎成一片一片。
她微仰著頭,將眼底的酸脹壓了回去,扯唇笑了下,「你說得對,我不委屈,你吃飯吧,我吃好了。」說完轉身就走。
白楓拉住她的手腕,「生氣了?」
「我生氣?」江妤汐背對著他,語氣自嘲,「我有什麼資格生氣,不過是你籌謀大業上的一顆棋子罷了,有用就用,沒用就棄,棋子是不配有情緒的。」
「江妤汐……」
江妤汐不想再聽他說話,怕他再說出什麼絕情的話來,她承受不住,在他面前失態,「白楓,你知道,我是垂涎你的美色才逼著你入贅的,說明我對你確實心懷不軌,所以,以後牽手擁抱親吻這種戲,你還是不要找我演了,我怕我會上癮,別到時候你想甩我都甩不掉了。」
她說完轉了轉手腕,想將手抽出來,他握得很緊,她根本抽不動,「你放開我。」
白楓起身,「我不放。」
江妤汐用力抿了抿唇,另一隻手緊緊抓著褲子,強迫自己將涌到喉嚨的情緒吞下去,本想霸氣的說一句:你到底想幹什麼?
可是出口卻變成了染了哭音的委屈控訴,「你太欺負人了。」
白楓聽出她嗓音的異樣,拉著她的手腕想將她拽過身來。
江妤汐倔著身子不動。
白楓握住她的肩膀,將人強行轉了過來,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然淚流滿面。
向來冷靜沉穩的男人,瞬間變得有些手足無措,「好好的,你怎麼哭了?」
江妤汐見已然藏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般懶得去壓制自己的情緒,任由眼淚肆無忌憚的在臉上流淌,開始放飛自我的發泄,「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好好的呢?我不好,很不好,看見你就更不好了,你放開我,我不想看見你。」
白楓緊緊握著她的手一點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可我想看見你。」
「你想看見我,我就要讓你看嗎?你是大佬了不起啊?我受夠了天天在你面前伏低做小,什麼配合,什麼假妻子,我不幹了,不聽話就要殺了我是不是?行啊,你動手啊,與其這麼窩窩囊囊的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江妤汐脖子一伸,眼睛一閉,一副英勇就義般的姿態。
白楓看著即便閉著眼睛,眼淚也涓涓不斷從眼角滑落的女人,深邃眼底染上心疼,伸手幫她擦眼淚,嗓音低沉,難得的溫柔,「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你了?」
他怎麼捨得殺她?
江妤汐感覺到他溫熱指腹在臉上擦過,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白楓深邃似染了關心的眸子,她仿佛還從那深不見底的眼睛裡看見了深情款款的情緒。
腦中閃過一些畫面,他摸她的頭,刮她的鼻樑,牽她的手,親吻她,與她同床共枕,喊她老婆,工作上為她出謀劃策……
這些她曾經以為是他有點喜歡她的證據。
現在想來,只覺得諷刺,人家早就有未婚妻了,還是出生入死,兩情相悅的那種。
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做那些事讓她誤會?
難道為了他的大計,就可以如此不擇手段嗎?
還是因為徐音寧不在身邊,而她又主動送上門,他勉為其難陪她玩玩?
江妤汐一把打開白楓的手,自己抹掉臉上的淚,一副要和白楓劃清界限的模樣,「你既然不殺我,那就放了我,我不想和你演戲了,還有結婚的事,雖然白楓不是你的真名,但是江妤汐卻是我的真名,明天我們去民政局離婚,從此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白楓眸色冷了下來,「離婚?」
「對,離婚!」
白楓凝了江妤汐一瞬,一字一頓道:「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江妤汐的心狠狠悸動了一下,「那你的未婚妻怎麼辦?難不成你還想腳踏兩隻船?」
白楓沉默一瞬,開口,「這件事我以後再和你說。」
白楓的避而不談在江妤汐看來就是想腳踏兩隻船,真沒想到大佬竟然還是一個渣男。
她語氣堅決道:「不行,這種日子我一分鐘都忍不了了,今晚我去江景苑睡,明天一早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
白楓從來不知道平時看著乖巧聽話的女人,耍起脾氣來,這麼強勢,知道有些事今晚不說清楚,她怕是要鬧得天翻地覆了。
他拉開椅子,看著江妤汐說:「坐下,我們好好談談。」
江妤汐別開頭,看向別處,「不坐,我和有未婚妻的男人沒什麼好談的。」
白楓,「……」
沉默一瞬,白楓,「坐下!」
嗓音冷沉,語氣不容置喙。
江妤汐差點慫了,可只要一想到白楓已經和徐音寧在一起了,膽子立馬大了起來,很是硬氣的說:「說不坐就不坐,有本事你殺了我。」
白楓,「……」
僵持片刻,白楓妥協,「行,那我們站著談,徐音寧確實是我的未婚妻,婚事是家裡長輩訂下的。
我和她說過,和我在一起不會幸福,我有我的抱負和理想,但這其中並不包括男女之情。
我投身軍隊,她也跟著去了,後來我們成了非常有默契的戰友,是那種可以將後背交給對方的戰友。
如果我沒出意外,應該會和她結婚,但是我遇見了你。」
聽他這語氣,下面會轉折,江妤汐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遇見我怎麼了?」
「遇見你了,我才知道什麼叫喜歡。」沒遇到江妤汐以前,白楓真的難以相信,他會喜歡一個又蠢又慫,嗯,發起脾氣來還這麼倔的女孩。
「喜歡?」江妤汐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
白楓,「嗯。」
他喜歡她,他說他喜歡她。
這……這太突然了。
喜歡一個人不應該像她一樣,恨不得將眼睛粘他身上,想靠近他,想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看著他會臉紅心跳,只要他高興,她做什麼都可以。
不應該是這樣的嗎?
他怎麼一點這樣的表現都沒有?
反而整天淡漠著張臉,哪裡有半分喜歡她的樣子?
江妤汐搖搖頭,「我不信。」
白楓,「……」
白楓修長手指捏了捏眉心,生平第一次向女孩子表白,她竟然不信,「那你要怎麼樣才相信?」
江妤汐想了一下,「除非你跪在我面前說喜歡我。」
白楓蹙眉,嗓音沉沉,「江妤汐,你別太過分了。」
「看吧,看吧,喜歡一個人怎麼捨得用這種語氣和對方說話?我就知道你騙我。」
白楓,「……」
白楓凝視江妤汐片刻,突然走過去拉住她的手朝樓上走。
「你幹嘛?拉我上樓幹什麼?」
白楓抿唇不語,只拉著她朝前走。
「你真想殺了我?」
白楓,「……」
「拉我去樓上是為了方便毀屍滅跡?」
白楓,「……」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江妤汐死死抓著樓梯扶手,「我不去,我不去,你有本事就在這裡動手,動作利索點,別讓我太痛苦,你有槍的吧?用槍……」
「閉嘴。」白楓太陽穴直抽抽,轉頭冷冷掃向江妤汐。
江妤汐下意識抿住了小嘴,下一秒,反應過來,她死都不怕了,幹嘛還要慫?
立刻又鬆開了嘴,豪情萬丈的懟了回去,「我就不閉嘴,我就不上樓。」然後用一隻手緊緊抱住樓梯扶手。
白楓深邃視線望著江妤汐,「不上樓?」
江妤汐頭搖得撥浪鼓似的,「不上!」
白楓點了下頭,朝江妤汐逼近。
江妤汐緊張地抓緊了扶手,「你……你想幹什麼?」
白楓沒回話,一手撐在樓梯扶手上,將她禁錮在扶手和他身體之間,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俯首,攫住她的唇。
江妤汐,「!」
什麼情況?!
不是要殺她嗎?
吻她幹什麼?
江妤汐掙扎了幾下,但白楓來勢洶洶,沒給她反應的機會,撬開她的唇齒就開始攻城略地。
眨眼的功夫,江妤汐就被他吻得找不著北了。
見女人身子軟了下來,白楓放開她,彎腰匠人打橫抱起,大步朝樓上走。
江妤汐幾乎是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等他從他的吻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白楓丟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她驚的想要從床上起來,他頎長的身軀壓了下來,她忙用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是不信?」白楓望著江妤汐的眸子很深,眼底深處隱有火光在跳躍。
江妤汐愣怔一瞬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不信是她不相信他喜歡她這事。
白楓看著江妤汐眼神從茫然到瞭然,才繼續開口,「上周末體檢的事還記得嗎?」
江妤汐眨了眨眼,這話題跳躍性也太大了,不過體檢這事她是不可能忘的。
之前蘇雲香說周末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體檢,她以為就是普通的身體檢查,去了才知道,蘇雲香這是特意安排人家給她和白楓檢查為什麼這麼久還不懷孕?兩人身體是否有問題?
她一聽是體檢這個,頓時嚇傻了,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壓根沒和白楓在一起,這一查,不全露陷了麼?
於是,她偷偷給楊青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撥個電話給她,然後她借著公司有急事找她,溜了。
這幾天蘇雲香天天催她安排時間去體檢,還說如果這個周末之前他們還沒去,那她就親自來請他們去。
「嘶!」嘴上傳來一陣刺痛,江妤汐回神,蹙眉望著白楓,「你咬我幹什麼?」
「讓你回答問題,你發什麼呆?」
江妤汐,「好好的,你扯體檢幹什麼?」
「你不是擔心奶奶發現我們沒在一起的事?」
江妤汐點頭,下一秒,腦子仿佛突然開了竅,想著他將她壓樓梯扶手上吻,一路抱著他上樓,現在又將她壓床上,眼睛猛然膛大,心跳仿佛瞬間蹦到了嗓子眼,「你……你……你該不會想……」
白楓知道江妤汐明白過來了,這個蠢東西,反射弧太長了,「這樣足夠征明我所言非虛了吧?」
說完朝她壓了下去。
江妤汐忙偏開頭,她是一直想睡他不假,可是這進展未免太快了點,一廂情願,轉眼就到水乳交融,這這這……任誰也接受不了啊。
白楓捏住江妤汐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著他,「你不願意?」
「沒有,你太突然了,我……我都沒準備好。」
白楓看了江妤汐一瞬,翻身躺在她身側,他就知道她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小東西。
事情還沒解決之前,他本來是不想讓她知道他這份心思的。
可看見她淚眼婆娑的樣子,他實在不忍心。
罷了,說了就說了。
至於要她,等一切事情穩定後再說,剛才他不過嚇嚇她罷了。
江妤汐平復了會兒心跳,眸光轉動,用眼角餘光偷偷瞥了白楓一眼,他單手搭在眼睛上,手背擋住了那雙幽深莫測的眼睛。
直到這一刻,她才相信,他說喜歡她似乎是真的。
抿了抿唇,她小聲問:「你和徐音寧有沒有……有沒有……」
「沒有。」低沉微啞的嗓音從白楓口中逸出。
江妤汐撇撇嘴,「我都沒說完,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什麼?」
白楓將手從眼睛上拿開,偏頭,幽深視線對上江妤汐波光瀲灩的眼睛,「在你之前,我不近女色。」
江妤汐有點不信,畢竟徐音寧那麼優秀,而且……「她說你對男女之事很淡薄,難道不是說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只是親近次數比較少嗎?」
白楓伸手戳了一下江妤汐白皙飽滿的額角,「腦補太多了,我和她只是戰友。」
「真的?」
「嗯。」
江妤汐唇角抑制不住上揚,抿了抿唇,垂著眼帘小聲說:「我準備好了。」
白楓眸色猛然變深,他低估她了?
竟然沒嚇住?
還是說嚇傻了,開始說胡話?
「江妤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妤汐咬著唇瓣點頭,「我準備好將自己交給你了。」
白楓喉結滾動,身體裡因為親吻被他壓下去的火苗,哧溜一下,以燎原之勢在身體裡瘋狂竄動。
他又將手蓋在眼睛上,蓋住那雙似裹了火的眸子,啞聲說:「不著急,等事情穩定下來,我帶你回京都,以白瑾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娶你為妻。」
江妤汐的心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漲得滿滿的,原來被喜歡的人喜歡著,是這樣的感覺,恨不得將全世界都給他,這全世界自然也包括她自己。
江妤汐拉住白楓垂在身側的那隻手,「如果我非要現在呢?」
白楓將江妤汐的小手在掌心來回捏了捏,力道有些大,似在猶豫,又似在克制。
好一會兒後,白楓突然從床上起身,站在床邊,背對著江妤汐,「你早點休息,我去隔壁睡。」然後抬腳大步朝門口走。
江妤汐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白楓的背影嗓音幽怨道:「你分明就是不喜歡我。」
白楓腳步頓住,磨了磨牙道:「江妤汐你等著,領證那晚,我再收拾你!」
江妤汐聞言,心中所有的幽怨和懷疑霎時消散,原來,他是想先給她名分啊,這個大佬……思想還挺古板。
但是,她好好好好好好喜歡!
白楓幾乎一夜未眠,前半夜在洗冷水澡,後半夜失眠。
沒有江妤汐陪在身邊,他根本無法睡一個好覺。
為了能儘快抱著她睡覺,他改變了計劃,本來打算一邊查當年他出事的真相,一邊引白繼南再次對他動手。
但是白繼南只是讓刀疤在滁城調查,然後又將徐家攪和進來,自己卻躲在背後,想坐收漁翁之利。
白楓私下找了徐音寧,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讓她配合他演一齣戲,引白繼南出手。
徐音寧不愧是和他合作多年的戰友,那份默契,無人能及。
在兩人的配合下,白繼南果然來了滁城,並安排人朝白楓下殺手。
一切都在白楓的掌控之中,他拿到了白繼南謀害他的證據,移交警方。
白繼南進去了,當然其間白繼南的母親使了不少手段,但都被白楓一一化解了。
後來,江妤汐將公司交給了江顯祖,自己和白楓一起回了京都。
同行的還有潘曉瑜,江妤汐將江遇安在學校的劣跡告訴潘曉瑜,潘曉瑜放心不下,這才決定和江妤汐一起去京都,打算一邊治腿,一邊監督照顧江遇安。
至於白楓和徐音寧的婚約,徐音寧是喜歡白楓不假,但她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性格。
知道白楓心有所屬,雖然不舍,但還是利落斬斷了自己的情絲,未免自己割捨不下,本來之前打算退役的,她又撤回了申請,選擇繼續留在部隊。
白楓和江妤汐回京都將潘曉瑜安置好後,便打算去民政局領證。
只是領證的時候,辦理手續的人說江妤汐檔案顯示已婚,無法辦理結婚手續。
兩人這才想起來,雖然白楓的身份是假的,但是江妤汐的身份是真的。
而且白楓這個身份還是江妤汐當初救了白楓後,以為他失憶了,便重新給他辦理的身份證,所以這個身份也是真實存在的。
兩人只好又回了滁城,先辦理離婚手續,之後再回京都辦理結婚手續。
當江妤汐拿著和白瑾赫的結婚證時,不禁感慨,「我都成二婚了。」
白楓握住她的手,眼底噙著寵溺的笑意,「我不介意。」
「你當然不介意了,一婚,二婚,對象都是你,吃虧的是我,明明嫁的是同一個人,卻莫名其妙多了個二婚的頭銜。」
「我補償你。」
「怎麼補償?」
白楓拿過江妤汐手中的結婚證,和他手中的那一本一起塞進口袋裡,然後彎腰將江妤汐打橫抱起,「補償你一個孩子。」
江妤汐驚呼一聲,下意識抱住他線條流暢的脖頸,「你幹嘛?」
白楓腳步急促的朝不遠處的車子走去,「回家洞房。」
江妤汐聞言臉哧溜一下紅了個透徹,這人,太不正經了,但是,她喜歡。
洞房麼,她期待很久了。
? ?感謝一直支持依琴的讀者,贅婿到這裡結束了,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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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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