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有點激動的豎起耳朵,「你要把我怎麼樣啊?」聽著聲音,她耳朵都要懷孕啦。閱讀
一想起他精瘦的腰,他精幹有力的大長腿,肌肉糾結的手臂和握力,還有硬綁綁的腹肌,她忍不住在座位上扭動了下屁股,心中充滿了期待感。
快說呀!
「把你這懶散的毛病改改,軟的跟麵條似的,坐直了,屁股往後,把腰挺起來。」
溫馨氣的啊,「嘁!」了一聲,座位這麼寬,她直接屁股一撅,就趴在他腿上,不是說她坐沒坐相嗎?那她躺著!躺著總行了吧?
不過她以為躺在他腿上會舒服,結果閻澤揚的大腿特別硌人,估計肌肉多又硬的緣故,她怎麼趴都不舒服,忍不住想起來,結果手一支,手肘不小心拐到了一坨軟軟的東西,然後她就聽到頭頂「嘶」的一聲,接著她就被拎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閻澤揚臉都臭了。
他看了眼前面司機,側頭對她低聲道:「你給我老實點,好好坐著。」
溫馨立即安靜如雞,心裡嘻嘻嘻。
……
車子很快駛進了一處園林式的小區,周圍園化做的不錯,雖然冬季,園區內不少綠色植物仍然堅,挺,綠化帶中藏有幾幢小樓,最高不過五層,低的也就兩三層,在周邊一片低矮的房子裡,顯得十分醒目。
車子拐入了其中一幢三層住宅區,停了下來。
閻魔頭給她開了車門,溫馨下了車,站在路邊四處打量,現在正是午後一點多,陽光很明媚,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小區的路上有幾個人拿著包匆匆走過,對於小轎車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並不好奇。
閻澤揚跟司機說了幾句話,車子很快離開了園林。
溫馨跟著閻魔頭一路上了三樓。
走的是旁邊的樓梯,陽光照在她身上,她心情非常好,所以上樓梯連蹦帶跳,周圍也沒有人,她就扯著他的手,讓他拉著她走,閻澤揚嘴裡低斥了聲,讓她老實點,好好走路。
不過還是拉著她走了上去。
打開二樓的房間,溫馨一進去,驚呆了。
她倒不是沒有見過裝修的房子,只是這年代,裝修民居真的太少見了。
兩三百平的四室一廳,屋子裡裝修的還挺有品味,有一種中歐風格結合的感覺,紅木的沙發和家具,上面有吊扇,茶几上有電話,還有地毯家具都是很新潮的歐式風格。
溫馨吃驚的轉了一圈,打開了旁邊衛生間的門,這個年代室內衛生間是非常少的,就算是京都軍區,像閻家的小樓,也只有蹲坑馬桶,是沒有洗浴間的。
可是這裡,竟然還有陶瓷浴缸,洗浴間的空間也很大,可以一邊泡澡一邊看窗外,窗外的景色還是很漂亮的,冬日的天空特別高遠,特別藍,一眼望去,外面晴空萬里。
去廚房看了看,東西不全,看樣子沒有開過火,但房間很乾淨,沒有灰塵,也沒有常住人的痕跡。
「房子好大!」
閻澤揚從她一進來,就反手關上了門,漫步走到酒櫃那邊打開門,從裡面取了瓶紅酒出來,耳邊就聽到溫馨驚訝又欣喜的左哇一聲,右哇一聲,嘴裡還不時發表意見:「這房子真好,有浴缸,還有淋浴!」
「歐式的白色衣櫃!」
她又跑到窗口那邊掂著腳向遠處張望,房子又大又寬敞,外面風景也極好了,現在根本就沒有高層建築,打開窗戶基本沒有擋視線的物體了。
臥室的房間都鋪上了鬆軟的白色床單和被褥,陽光正透過窗戶,暖暖的照在上面,摸一下還很暖和。
溫馨回到大廳,就看到閻澤揚從容的將紅酒開了瓶,正慢悠悠的將酒倒入玻璃杯中。
溫馨一下子竄了過去,眼睛看著閻澤揚手裡的酒杯,裡面的紅酒就像是顏色濃郁的天然紅翡,撞進了杯子中,色澤清亮而奪目。
是好酒誒。
閻魔頭邊倒邊抬眼看了她一眼,見她湊近聞了聞,還看了看酒瓶上的年份,在旁邊倚著桌子,小聲嘀咕:「雖然是七六年,勉強湊合喝吧,如果是八二年……」
「八二年什麼?」閻魔頭冷不丁問。
「紅酒啊。」溫馨隨口道。
閻魔頭蹙了下眉頭,雖然處於熱戀中,但閻魔頭的觀察力還是在線的,他目光在溫馨身上轉了轉,探究的神色一閃而逝,隨後將杯子遞給溫馨。
溫馨裝模作樣的接了過來,他目光微微的打量她。
只見她先聞了聞,然後轉了轉,拿著杯子四下看著玻璃杯上的掛壁,看了半天才慢慢抿了一口,入口之後,唇舌間是一股杏仁與紫羅蘭的芳醇味道。
雖然不是八二年的,也很好喝。
閻澤揚倚著酒櫃,拎著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就眯著眼看著溫馨,看著她安安靜靜抿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喝掉,然後把杯子倒過來,直到一滴都沒有了,還往下控一控。
閻澤揚:「……」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太高估她了?但以溫馨的檔案經歷,和現在的她相比,差距很明顯,無論是性格還是其它。
他早就心存懷疑,一個封建餘毒下的宮女姨婆是怎麼把溫馨養成這樣的性格,但是現在來看,比他想像中差別還要更大,回想一下,其實從她來到閻家的時候,很多事她就沒有侷促過,仿佛習以為常,做派和言論也與周圍的人不同。
溫馨盯著杯子,心想,後世這個牌子這個年份的紅酒喝一瓶少一瓶,死貴死貴的,當然一滴都不能浪費啊。
……
喝完了紅酒,她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這時候才想起來問:「這是你朋友的房子嗎?我們住這裡沒關係嗎?」溫馨好奇道。
「住著就行了,別打聽那麼多。」閻魔頭的外套扔到了紅木沙發上,身著白色襯衫,站在紅木酒櫃邊,就跟個酒模似的,他斂眉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溫馨小眼睛直瞅著他。
別怪她食色性也,剛在車裡手肘的觸感,簡直是巨巨呀,現在想想,溫馨臉蛋都紅成了一坨,也不知道是喝酒上了頭,還是怎麼樣。
閻澤揚抬頭看她的時候,她水潤的小臉蛋已經紅撲撲了,她拽了拽身上穿了一天乾巴巴的紅毛衣跟他說道:「火車上擠來擠去,出了一身汗,我想洗個澡行嗎。」
閻澤揚立即起身,「嗯,浴室的水會用嗎?」
溫馨立即搖頭,這個年代有熱水器嗎?還是太陽能?她不知道,難道要自己燒?
「我還想泡澡……」溫馨跟在他屁股後面說。
「泡什麼澡,天這麼冷,別凍著。」閻澤揚擼起袖子皺眉頭說她。
「也不是多冷,我想泡一會兒,行不行啊,身上黏的難受。」溫馨急忙拉著他袖子央求,閻澤揚哪裡抗得住她這個磨人精,里里外外把她把浴缸水兌好了。
「要不,我們洗鴛鴦浴吧,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你抱著我洗好不好?」溫馨笑嘻嘻跟他開著玩笑,她打量了,浴缸足夠大,躺兩個人沒問題,在裡面啪啪啪似乎也可以,她們面對面,她在上面,他在下面,她抱著浴缸兩邊,然後……
或者她背後對著他也行啊,溫馨小臉蛋粉嫩嫩,小嘴紅潤潤,腦子裡想東想西的看著他。
閻澤揚正忙著放水,聽到差點沒栽進水裡。
「瞎說什麼,什麼鴛鴦浴?這是姑娘家該說的話嗎?」閻澤揚喝斥了她一聲,他咳了一下,「水好了,洗吧。」說完就走出了浴室,走的還特別快,兩三步出了門,「啪」的就把門關上了。
溫馨撇了撇嘴,裝什么正經呀,昨天晚上看到她,雙手攥著她,眼睛都綠了,一口咬上去吸來吸去流連忘返的人是誰啊?
……
浴室里沒什麼東西,只有兩條毛巾,還有塊香皂,香皂溫馨是不用的,她系統中有皂角提取液,這個東西用起來很方便,有淡淡的皂角清香,手微微揉動就會起泡沫,有一定的清潔功效,關健是純天然無刺激,用來洗髮或當沐浴露挺好用的。
她直接用皂角洗了頭髮,往浴缸里滴了幾種精油,抬腿跨進去坐下泡了起來,真是好久沒有光澡了,特別想念。
水中暖暖的精油香味,舒服的水溫,她將頭髮放在浴缸外面晾著,閉著眼睛開始昏昏欲睡。
直到房間傳來敲門聲,覺得水有些涼了,她才醒過來。
「溫馨,溫馨?睡著了嗎?怎麼這麼久?」
溫馨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從浴缸爬出來,剛要出去,腳下一滑,人就栽了下去。
外面的閻魔頭正冷著臉呢,就聽到屋裡子驚嚇的啊的一聲,像是摔倒了,他臉色一變,急忙推開了門,入目就看到,溫馨頭朝下,栽在地上,手還可憐兮兮的支在地面,屁股高高翹在浴缸邊上,腿還在水裡撲騰。
美背與細腰那裡就像個美人谷一樣,彎曲成一條盪人心波的曲線,可溫馨摔的手疼,她出不來又回不去,嗚咽氣的都快哭出來了,從沒這麼狼狽過。
閻魔頭打開門快步走了過去,立即彎腰,一隻手穿過她的胸口,環過她的後背,一隻手托著她圓翹的屁股,小心試探了下,見她沒有痛楚,才像抱著孩子一樣將她托抱了起來。
快速離開了浴室,直接抱進臥室,把她放到床鋪上,來之前,他託了人將屋子收拾了,床和被子都是新的,清洗乾淨曬好了。
把人放到床上,他立即扯過了被子,給她披在身上。
溫馨眼淚要掉不掉,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閻魔頭一看,手掌那裡有點紅,但沒有破皮,只是有點擦痕。
要是部隊裡有人擦了這麼點皮,把手放他面前,他能一腳給踢出去,男人,流血流淚鋼筋鐵骨,叫什麼疼?擦點皮那也叫傷?
可溫馨凝脂一樣柔嫩的小手伸到他面前,給他看,他看到紅的地方,心裡都疼了,是真疼。
不過他嘴裡卻說:「該!讓你不要泡澡,你說泡澡皮膚好,現在皮膚好了?擦傷了。」天天就知道愛美,她都夠美了,還想怎麼美?
說完閻魔頭就冷著臉轉身出了門,溫馨聽到外面的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手裡拿著消毒藥水。
見溫馨還在那坐著,眼淚包在眼睛裡轉,在那呼自己手掌心,那樣子就像一隻小獸在舔舐自己的傷口。
可憐兮兮的。
要沒他在身邊,她要怎麼辦?閻魔頭覺得自己是找了個麻煩精回來,他冷著臉坐在她旁邊,拉過她的手,給她手掌那裡消了消毒,沒怎麼破皮,就是有一點劃痕,但紅的挺嚴重,她皮膚比來就嫩,有點傷就觸目驚心的。
他一邊擦傷口,一邊抬眼看著她,溫馨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閻魔頭,他臉色涼涼的瞥著她,溫馨癟了癟嘴,有沒有點同情心啊,她都摔了一跤也沒有一句好話。
還說該?這是男朋友應該說的話咩?要在現代,她早就和他拜拜了。
也就是這個年代不一樣,她不服也不吭聲,小手被他捏在手心裡,小心冀冀的塗了幾下,溫馨疼一下就往後拽,她一拽他就看她,「你輕一點,你那麼重蹭,弄得我好疼,我自己塗。」說完就去搶閻魔頭手裡的藥棉。
她一動手搶,被子就滑下去了。
看著面前一雙雪山點櫻的白璧無暇,一動起來簡直波濤洶湧,巨浪滔滔。
閻魔頭的眼睛一下子就幽暗起來。
想起昨晚品嘗過的那一尖柔嫩甜美,以及她的難耐的叫聲。他一下子將她的手腕扯了過來。
溫馨剛把藥棉水拍在手上,被他一拽,手裡拿著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
「你幹嘛呀?」
閻魔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看著她,「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傷到?我看看……」
溫馨委屈地看著他說:「有,我膝蓋好像嗑到浴缸邊了,你看。」說著就把腿從被子裡支起來,給閻魔頭看膝蓋,指著傷的地方,他卻從膝蓋看到了她雪白滑嫩的腿根處。
好懸忍住了鼻血。
「還有哪兒?」不動聲色的問。
「還有後背,腰好像抻到了。」說完溫馨就用手攏著胸點,放開被子給他看後背,大片美人雪肌玉背露了出來,驚心動魄如雪堆砌,她還半側著身,兩團雖不露紅卻若隱若現,一片美景。
閻魔頭看著陽光下,坐在雪白的床單上晶瑩剔透的美人,一身羊脂般的肌膚,楊柳細腰小翹臀,該有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少。
那一刻,他難忍的伸手將她從後面抱住,弓身親吻她臉頰,聲音沙啞的低聲誘道:「還有哪兒,我給你揉揉……」
很快午後的房間裡就傳來溫馨的輕叫聲,「你揉哪裡啊,你別使勁咬我,你這魔鬼!你輕點……」
……
下午,閻魔頭神清氣爽,心滿意足的拉著溫馨下了樓。
兩人出門匆忙,都沒帶什麼換洗衣服,閻魔頭哄了半天才把人哄下來買衣服,順便吃飯。
溫馨撅著嘴,她光明正大勾搭他一起鴛鴦浴,他不干,還給她甩臉色看,好嘛,她摔了一跤,摔的又撅屁股又伸腿,狼狽的還受傷了,他倒是不正經了,突然摟著她就又親又抱,攥著她恨不得把她吸進他肚子裡。
她又疼又難受又驚嚇,他倒是抱著她緊緊的,溫馨被他擺弄來擺弄去,親的一陣陣嚶嚶泣泣,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
什麼閻魔頭,就是閻禽獸吧?
溫馨出來時眼睛還紅紅的,閻魔頭見有人,就捏了捏她的手,把她手鬆開了,腳步放慢配合她的步子,一前一後走著。
她身上還是套了那件紅毛衣,但襯衫不能穿了濕掉了,她一邊走一邊甩著袖口跟在他後面,他時不時回頭看看她,看著她走路隨意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
瀘州要比京都時髦開放多了,京都溫馨走的時候,大街上還沒有幾個人敢穿紅色衣服,但瀘州穿的人就多了,各種樣式,這個天還有人穿長裙,有的人圍脖是綢緞的,花花綠綠,說不上多時尚,但至少敢穿。
最大的不同就是車,京都那邊車還是較少,更不提小轎車了,可瀘州這邊,轎車明顯多了起來,路上三三兩兩停放在一起,並不稀奇。
看樣子瀘州的發展要更迅速一些。
最主要是,瀘州這邊靠近港口,各種洋行和港貨盛行,有賣就有買,買的人多,穿的自然就開放了。
溫馨身上這件紅毛衣在朧州有點扎眼,但在瀘州就很平常了,路人里十個有三四個都在穿紅色。
雖然街道在溫馨看來還是破破爛爛的,兩邊房子低矮,但感覺風氣就自由許多。
閻魔頭沒有帶溫馨去百貨商店這樣的地方,而是帶她進了一家港貨專櫃。
裡面賣的全是港貨。
進去前,閻魔頭站門口等她,等她走近了,他目光異常的柔和,帶著哄著的語氣對她說:「進去喜歡什麼就買,不用問價格。」
溫馨一聽,馬上露出一個笑臉,嗯了一聲欣然應允的走了進去。
店員當然要比國營商店的態度好百倍了,進門就是「歡迎光臨」。
這個年代就算是港貨款式也有點土,而且顏色花花綠綠,不過比起一件都看不上,港貨里十件也總有兩三件還行。
溫馨很認真的挑選,選了好幾件,包括兩件外套,搭在一起就算後世看也不是很土,還給閻澤揚也挑了件外套。
港貨雖然不要票,但運過來的關稅很貴,所有衣服加在一起,要超過八百了,溫馨咋舌,一個外套就要一百八了,閻澤揚那件更貴。
不過閻魔頭眼皮都沒眨一下,問她:「挑完了。」溫馨點了頭,他就把帳結了。
在書里,男主是有私產的,雖然他和他爸的職位工資並不是那麼高,但是他母親那邊有一筆巨額財產留給他,他爸當初被下放,有一部分是他母親成份的問題,這筆財產,其中大部分捐給了國家。
但留給男主仍然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別說溫馨幾件衣服,再養三五個她都不成問題。
溫馨看他眉頭都不眨的將錢付了,出了門,她悄悄問他:「喂喂,買這麼多東西,你不心疼啊?」
「心疼什麼?」閻澤揚看了她一眼,「別天天瞎想。」他訓道。
「可是,你工資肯定存不了那麼多,錢也許是你爸的啊,媽媽留給你的啊……」
閻魔頭神情微微一頓,半天才說道:「這筆錢本來就是留給我娶妻生子。」
溫馨其實有錢,她手裡現在有兩千塊了,自己賺自己花沒問題,但是花他娶妻生子的錢,莫名的心中高興了,他願意給那再好不過了,一高興她就想伸手想圈他胳膊。
閻澤揚立即瞪了她一眼,看了看來來往往人流的街道,沉聲說道:「不是跟你說了嗎?在外面不允許拉拉扯扯,跟我後面走,保持點距離。」
溫馨:「……」道理她都懂,但她很想反駁啊,現在注意距離了,那剛才在房間裡他吸她nn的時候,他怎麼不知道注意點距離啊?怎麼推他都不鬆口,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聽說禁慾系要麼是君子要麼是禽獸,她現在都不知道他算哪個了。
走了一會兒路過一家洋行,溫馨扯著閻魔頭進去,挑了半天,買了兩套超級性,感的內衣,無限接近現代的款式,閻澤揚雖然離得遠,但他掃了一眼,就看清楚她買了哪個。
他黑著臉去結了帳。
回頭就問她:「你怎麼總穿這樣的內衣?」這個年代的女人裡面的衣服穿得性感,就好像水性楊花一樣,男人潛意識會有種她是不是要紅杏出牆的想法。
溫馨立即露出笑顏回他:「因為我想穿給你看啊,就我們倆在房間,我把內衣穿上給你看,我還可以給你表演脫掉內衣,你想不想看啊……」
她看到黑著臉的閻魔頭喉結立即滑動了一下。
溫馨默默的「噗」了一聲,男人真是太好哄了,閻魔頭又怎麼樣,還不是乖乖在她手心裡,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果然,閻魔頭沒有再吱聲了。
……
東西放回去之後,溫馨有點餓了,家裡廚房什麼也沒有,閻澤揚拉著她的小手,說要帶她出去吃飯,兩人在無人的小區街道邊甜甜蜜蜜,就算閻澤揚在外面十分注意和女同志的距離和影響,可是戀人之間的感情和親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她人就在身邊。
他下意識的就想碰碰她,哪怕只是拉一下手臂,撫一下後背,拉拉她的辮子,那種天然就想保護她想碰她的欲,望是無辦法完全制止的。
所以溫馨跑到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拉一下她手臂讓她慢點跑,她小手碰碰他修長的手指,他就忍不住把她包在手心裡了,她在後面戳戳他的後背,趁四周沒人摟著他的腰撒嬌。
閻魔頭手放在腹部握在一起的小手上,理智掙扎,仍然捨不得把她拉開。
所以兩人看著就黏黏膩膩,甜甜密密的走了一路,最後去了一家餐廳吃飯。
溫馨穿著一件薄款白色高領緊身絨衣,緊緊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和胸型,修身牛仔褲,外面一件線織寬鬆的灰色小外套。
長發也沒梳,她發現街上有人梳公主頭,披了一大半在後面,她也懶得梳了,就在頭頂抓了一把扎個揪,頭髮就那麼披著。
整個人看起又清純又可愛,還微微帶著點性感,只是閻魔頭頻頻的要她把外套扣子扣上,她沒聽他話,這外套敞著才好看。
結果他把她拉到沒人的地方,親手給她一顆顆扣上了,把胸遮得嚴嚴實實。
溫馨:「……」
沒想到滬州居然有西餐廳,說是西餐其實就是賣個咖啡帶個簡餐之類的,跟後世沒法比,不過溫馨還是很高興。
坐在靠茶色玻璃窗那邊的位置,溫馨看了菜單,要了牛排套餐,這個年代,有牛排就不錯了,雖然閻澤揚不太喜歡吃西餐,但拿著刀叉還是陪著溫馨慢慢的吃。
好在周圍的環境不錯,不喧鬧,很悠閒,還有音樂,感覺是不錯的。
這個時候西餐廳的人並不多,只有三個桌子有人,另一桌子是兩個穿著時髦的女人,一開始兩個人吃著東西聊著天,直到門口一男一女進來。
男的丰神俊朗,臉上難得帶著溫柔的神情,女的跟個小妖精似的,洋氣的不像話。
兩人坐在離她們不遠的位置,女的說這裡熱,想把外套脫下來,男的立即板起臉,「不准脫,穿上。」
最後女的沒脫,只是敞著懷坐在那嘟著嘴,「那我走的時候再扣上不行啊,這裡又沒有多少人。」
「那也不行,公共場所,衣服不准太暴露。」
溫馨:「……」什麼暴露?哪兒也沒露好不好?
旁邊桌子的兩個女人,聽到男的全程三句有兩句在訓那個妖精,她就只顧著吃,左耳聽右耳冒。
「戴靜,你看那個,他是不是你未婚夫閻澤揚啊?」其中一個女人說。
另一個立即回頭,臉上愣神,他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