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次的合作可是抱著很大的信心,只要可以談成了,收益一定會更多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就去看看了。」易小天倒是無所謂,反正不是他的公司。不到多了危機的時候,他一定會出手相助。
「不過,我要是把任家的勢力從江南市趕出去,你會不會高興啊。」易小天突然想到了老大昨天晚上對任少發出的警告。
「要是那樣的話,任家在江南市的勢力都給你。」萬江雪這個算盤可謂是打的很划算。
反正易小天對生意不聞不顧,到最後還是她來打理。所以說,到最後任家的勢力還是被萬順吞噬了。
「我對於任家的勢力沒有任何的興趣,倒是對你很感興趣。」易小天嘿嘿傻笑看著林欣。
果然說不了幾句,這個男人就開始胡言亂語。好在萬江雪在之前就做好心裡準備,他現在是有求於易小天,只能忍氣吞聲。
「你可以正經一點嗎?」萬江雪依舊是之前不冷不熱的口吻。
「咿!這個女人今天怎麼這麼淡定被我這樣都不帶還口的!」易小天掠者驚訝的目光看著萬江雪,有點看不透這個丫頭在搞什麼鬼把戲。
其實不是易小天胡思亂想,因為萬江雪對這次的談判太過於重視了。只要拿下這次的合作,想當然就可以在江南地區的商業勢力更上一層樓。
因此,萬江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易小天帶上談判桌。
「我一直很正經啊,不信你可以摸我的心。」易小天笑著說。
「去死!」萬江雪白了易小天一眼,她才不要摸易小天的心。
「小雪啊。」易小天轉動一下眼球,壞笑一下,把萬總換成了小雪,就是要看看萬江雪有什麼反應。
「額!」萬江雪抬起頭看著易小天。
「我擦,居然是這個反應,看來她這次是真正的求我了。」易小天心中大喜,立刻換成有氣無力的聲音:「我的腰有點痛,要是有個人幫我按一下就好了。」
說這話的存時候,易小天還把目光轉向萬江雪。
「好啊,既然你有需要,我一定滿足。」萬江雪站起來略帶著笑容。
「真的!「易小天驚訝的喊出口,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和了。
對於眼前這個面待微笑的女人,易小天有點懷疑這是不是萬江雪。
「不過,我也是有要求的。就是這次談判,你務必保護好我。否則之前的事前面談。」萬江雪淡然的說道。
「當然保證你的安全,你可是我的女人,誰要是敢打你的注意就是和我過不去。」易小天冷哼一聲,展現出他霸氣的一面。
那我們就出發吧。「萬江雪笑著說道。
小秦端著咖啡走進來,看著兩個人要起身離開。她不知道這杯咖啡要不要遞給易小天了。
「倒杯咖啡都這麼慢,你是怎麼做事情的。」易小天從小秦的手裡面奪過來咖啡,沒好氣的說道。
端著咖啡,張開大口一飲而盡。
小秦張大嘴巴,她想提醒易小天咖啡燙,但是易小天已經喝下去了:「好喝嗎?」
「不夠苦」一夜沒睡,確實有點勞累了,還是苦一點的提神。
離開萬順集團,一行人就直奔任家在江南地區的代理出盛夏產業。
盛夏產業到不是一個產業,只是一個顧問公司,同時也是任家在江東地區的特別顧問。
剛走進盛夏集團的大門,就看到一行人站在門口列成兩隊迎接來的客人。
帶頭的居然是任輝,易小天看著這個老頭面帶笑容望著他們,有些納悶。
老大不是說要找任家報仇的嗎?怎麼任家的老少都像沒事的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老大他們在騙我?
「易先生您來了,裡面請。」任輝走在前面,樂呵呵的笑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任輝既然熱情的歡迎你,你總不能冷眼相對,這不就顯得你人品的問題嗎?
「任老您這是可氣了,沒想到我們昨天還在爭鬥,今天就變成了朋友。」易小天也笑著回應著,還把朋友兩個字的音加重一點。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什麼朋友都不是,只是利益關係讓他們坐在一起。然後昧著良心說假話,爭取最大利益。
「我們這是不打不相識。」任老的笑聲變得很大。
細聽的話,或許可以聽出笑聲裡面的仇恨。易小天昨天把他羞辱,還把他的兒子差點害死了。
這兩個加起來,任家絕對不會放過易小天的。
由此可以看來,這場談判絕對是鴻門宴。
「爸爸我們還是進去談吧。」一個靚麗美女在任輝後面喊道。
「對啊,大家快點進去坐吧。」任輝趕緊招呼著大家進去坐。
走近一看,卻看到房間裡面還有別人在坐著。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證實鍾家鍾學仁的兒子鍾浩鵬。
男子正在調戲著身邊的秘書。
即使他們身邊有人在看著,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手收斂。
女子的臉上洋溢著無盡的淫蕩,就好像剛剛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
看到鍾家的人易小天就納悶,鍾家的事情不是處理好了嗎?鍾學仁和鍾學良的關係不是處理好了嗎?怎麼鍾學仁的兒子有出來惹事了。
不是說鍾浩然還在上學嗎?怎麼出來做生意了?這一切都是疑問。
這是易小天往壞的方面想,他只能希望這次是巧合,鍾家不會插手他的事情。
但是看到鍾浩鵬這副德行,易小天就來氣,在心裏面暗自說道:「我之前可以降伏你,今天一定可以降伏你。」
「樹葉子過河,浪勁十足啊!」易小天冷不丁的說一句。
在場的人都知道易小天說的是誰,所以都沒說話,站在原地看著兩方人要怎麼坐。
鍾浩鵬停止了和女秘書的打情罵俏,抬起頭看著說話的人,露出憤怒的表情。
當看到是易小天的時候,鍾浩鵬憤怒的表情更加猙獰,頭上的血管鼓得很高,臉色變得通紅。
僅僅是片刻,他就回復了,好像是相通了還是有什麼地方要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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