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啥呢,白狼廢了,他們根本就不是戰神的對手,肯定之前是開掛了,為那些被他們淘汰的戰隊不值。」
「要我說,戰神才是最厲害的,他們憑藉的可是自己的硬實力,戰神加油。」
「......」
比賽的雙方看不到uu直播的發言,他們此時心裡的思緒也各有不同。
9-0的戰神自然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尤其是王大龍,心裡都唱起了小歌,今天打的太輕鬆了,對面白狼根本就不是對手啊,在王大龍看來,白狼之前肯定是開了,這次決賽不知道為什麼沒開,也許是良心發現,但這無疑對他們戰神是好事。
反觀白狼,指揮此時不說話,旁邊的隊員們一個個心急如焚,他們這會認為這是指揮故意的,為的就是更好的羞辱戰神。
「指揮,我覺得咱們得慎重啊,不能這麼浪,再說把戰神之前都羞辱過一遍了,再這樣做,路人緣不好啊。」
「是啊,指揮,你得拿出真實實力出來啊,不能這麼放水啊。」
聽到隊員的話,白狼指揮看了隊員一眼,心裡苦笑不已。
「真實實力?什麼是真實實力?你們一個個還真以為我之前的是真實實力了?現在的我才是真實實力啊。你們這都看不明白嘛。」
白狼指揮有苦難言,他有時覺得幾個隊員太蠢,這都看不出來。但有時又有一個讓他心驚的想法出現,時常在他腦海中徘徊。
那就是,幾個隊員其實早都知道他自己在開掛,但他們都默契的裝作不知道。
畢竟自己幾個人朝夕相處,自己作為指揮怎麼可以一下就那麼牛逼,一下就真成了神仙了。這幾個隊員肯定都懷疑過,也許不止一次,但他們卻都沒說出來。
他們也許是為了享受這種勝利的快感,也許是有其他目的,但這一切現在都不重要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指揮看了其他幾個隊員一眼,隊員的目光讓他感到害怕,他們分明是在期待著什麼,那種目光,已經在告訴自己,他們什麼都知道,你快點把外掛開起來吧,別裝了。
白狼指揮默默不語,擰頭看向了電腦屏幕。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白狼指揮感覺自己有些看不清了。
下半場比賽,白狼沒能拿上一分,被戰神10-0淘汰,他們今天的表現,簡直太過差勁了。
去了衛生間,白狼指揮將眼鏡拿下來看了看,他多麼想眼鏡鏡架再傳來一個微小的震動,不要多,只要一個,一個無比微小的震動就足以讓他釋懷,但什麼都沒有......
摔了!
摔......
了
?
白狼指揮此時想摔了這個眼鏡,但臨到出手的時候,他又忍住了。萬一呢,說不定萬一呢,萬一真的是設備故障呢,還有四局比賽呢,就這麼放棄了?
但...如果不是意外,自己現在把眼鏡摔了,扔到馬桶里,是不是還有一點迴旋的餘地呢?
撫摸著眼鏡,白狼指揮的眼裡流露著萬分的不舍與恨!怎麼之前就沒出現過問題呢,為什麼偏偏今天出現問題了呢,還有那個裁判,為什麼今天要出去呢,要是他在,好歹自己也能得到一點消息啊。
其實,換個稍微靈敏一點的人來,從今天的種種情況中,也能看出事情的不一般。但白狼指揮此時內心已經無法平靜下來了,種種因素煎熬著他,讓他如同在火山上行走一般,根本無法冷靜下來思考。
「指揮,比賽馬上開始了,快點出來!」
衛生間門外,隊員已經在喊他了,聽到喊聲,指揮遲疑了一秒大聲回道:「這就來了。」
很快,重新來到賽場,白狼指揮對著幾名隊員笑了笑,開始了第二局比賽。
直到此時,那副眼鏡還牢牢架在他的鼻樑上。
第二局比賽,白狼指揮心裡一直期盼著那一個微小的震動,那就如同在沙漠中隱藏著的古井一般,給予了他最深的希望。
但希望再一次破滅,等到第二局比賽結束,白狼2-10戰神,他們已經連輸兩把了,並且是慘敗。
白狼隊內已經無人說話了,大家似乎已經預見了接下來的結果。當然也不是預見,而是結果就赤裸裸的在那裡擺著,一抬眼就能看見。
獲勝的戰神幾人坐在電腦前,互相討論的熱火,沒人去衛生間。
而白狼這邊,似乎幾個隊員都有尿頻一樣,在第二局結束後,都一同奔向了衛生間。
坐在隔間的馬桶上,白狼指揮再一次拿起了手中的眼鏡,他的眼中迷茫不已,似乎不知該拿這個眼鏡怎麼辦才好,心裡甚至連一點思緒都沒有,只是呆呆的坐在,捧著這個眼鏡看。
在一邊角落的隔間裡,白狼的兩名隊員卻不知什麼時候擠在了一身。
他們當然不是在搞hs,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這事說起來早了。白狼隊內上場的五名隊員,原本都是不戴眼鏡的,在年度決賽之前,指揮率先戴上了眼鏡,這也就罷了,關鍵是,在指揮戴上眼鏡沒多久,突然有一天,隊內的管理又拿來了兩副眼睛,讓另外兩名隊員戴上了,美名其曰這是防藍光眼鏡保護視力,一共只有三副,指揮一副,他們兩人一副。
開始這兩名隊員,能戴上這眼鏡心裡還覺得有些優越,覺得其他兩名隊員沒有這個眼鏡,說明他們不夠受重視。
但很快,他們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當然了,他們的眼鏡是沒有問題的,但指揮在一戴上眼鏡後,是大殺四方,如同神助,這問題就大了。他們和指揮朝夕相處,指揮的能力他們都知道,除非奪舍重生,不可能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也就是說,指揮可能有問題。
當幾場比賽過後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的時候,他們兩人背著所有人,悄悄在一個包間相遇了。
他們把眼鏡摘下來,看了無數遍,沒人發現任何問題,但問題又確實存在,他們互相探討了一番,得出了一個結論。
隊內管理帶來的這兩個眼鏡沒問題,而指揮的那個眼鏡有問題,至於為什麼要讓他們兩人也帶上眼鏡,原因只有一個,幫著指揮偽裝。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想立刻舉報給夢幻官方,畢竟外界對於他們這段時間的傳言他們也有所耳聞,現在得出這個結論,無疑證實了這個猜測。
但他們又遲疑了,舉報給官方,萬一不是怎麼辦,他們以後還怎麼混。
而且...而且又是指揮在作弊,他們可以裝作不知道啊,在其中享受勝利的味道,這感覺可太迷人了。
於是他們倆就瞞了下來,後來另外兩人也覺得有問題,再然後,他們四個人都通了氣,都決定瞞著指揮裝作不知道,都互相發過誓,不能去舉報。
在這種情況下,就一步步到了決賽。
他們兩人如今還戴著眼鏡,在決賽時還要幫指揮偽裝,但現在他們都感覺不妙了。
「怎麼回事,第一把沒開可以理解,這第二把怎麼還是這樣。」擠在衛生間隔間的一名隊員,悄悄的對另一名隊員說道。
「不知道啊,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但也不像啊。」
「我覺得不太妙啊,你沒看指揮的臉色,好像不對勁,難道是被發現了?」
「不對吧,要是被發現,豈不是被直接帶走了,還能到現在?」
「不清楚,但我感覺好像很不對勁。」
他們兩人聲音很小,就像兩隻老鼠在啃食著一根玉米棒一樣,呲呲,呲呲。
「...你說,我們要還戴嗎?」一名隊員拿下眼鏡說道。
「......要不...不戴了吧,我怕將來被發現,咱們也被當做同夥那就不妙了,而且萬一指揮倒打一把,把咱們搞成替罪羊就好了。」
「行!那就不戴了,不過咱們得找個理由啊。」
「理由?要什麼理由?咱們視力本來就沒問題,幹嘛要戴眼鏡。」
「嘶~是啊,我們視力沒問題,幹嘛要戴眼睛,哈哈。」
「哈哈哈!」
兩人輕笑完,隨即把眼鏡取下來折斷,用力塞進了馬桶的裡面,他們是用手用力塞的,但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處理完眼鏡後,兩人笑著洗了手走出了衛生間,中途一滴尿都沒撒。
回到比賽場地,在他們之前,不知什麼時候,指揮已經回到了比賽場地,鼻樑上還架著那副眼鏡。
剛回來的兩名隊員互相望了望指揮,心裡都露出了笑意,然後不動聲色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狼指揮此時沒有關注兩個隊員的事,他的內心如同一個瘋狂的賭徒一把壓上了所有的賭注一般,不安中躁動著瘋狂,急切的望著電腦屏幕,等待著第三局比賽的開始。
第三局比賽正式開始。
「嘭!嘭!嘭!」
「噠噠噠噠...」
第一把,白狼就如同河水決堤一般,以不可抵擋之勢潰敗,其中夾雜著許多難以言表的東西,情緒?不安?失望?恐懼?
......
無人知曉。
「去a,全部人去a!!」
「不對,去b,全部人迅速去b。」
「靠,b點有人!」
「不要怕,下把他們肯定會押a,咱們繼續去b。」
「靠,他們還在b!」
「不要怕,這把肯定去a了,咱們繼續打b。」
「不是吧,b點還有人吶!」
「怎麼會呢,對了,這把繼續打b,他們已經連續三把守b了,這把肯定去a了。」
「呵呵,b點足足四個人。」
「這...這難道他們開外掛了,怎麼會呢,不管了,這把相信我,繼續打b,我就不信他們不去a。」
「靠靠靠,b點只有兩個人啊,咱們押對了,但咱們一個都沒打過啊。」
「誒啊!」
白狼隊內語音可謂是精彩萬分,在沒等到眼鏡震動後,白狼指揮開始了最後的下注,他憑藉著自己的直覺指揮了起來,但就像那句話說的,相信直覺,往往會讓你輸的很慘。
此時第三局的比分已經來到了9-1,白狼只拿了可憐的一分,勝利已經被戰神握在手心,只等舉起了。
uu直播上,此時都是支持戰神的刷屏。
「戰神加油,加油,66666666~」
「戰神你們是最厲害了,白狼我早都看出來了,他們就是作弊的,這次決賽作不了弊了,就原形畢露了。」
「你們誰還記得比賽剛開始時那個副總裁說的話,現在想來是大有深意啊。」
「一點不錯,我現在覺得,今天白狼可能是真的栽跟頭了,可能好戲還在後頭呢。」
「白狼就是一支作弊隊伍,這是不容置疑的,戰神加油。」
「哈哈哈,我有點想哭,戰神你們終於站起來了。」
「加油加油~」
此時在白狼隊內,面臨著馬上就要到來的失敗,幾個隊員都有些焦慮。
不過剛才扔了那兩個眼鏡的隊員,此時互相又看了一眼,露出了只有他們自己才懂的笑容。
「指揮怎麼辦?」有個隊員問向指揮。
「——」
指揮沒有說話,他不想說一句話,他決定了,今天打完就退役。
最後一把,毫無意外,再次被戰神拿下,白狼以0-3的總比分,結束了他們這次的決賽之旅。
「直播間前的觀眾朋友們,我們本年度賽事決賽勝利者已經產生,他就是我們大家無比熟悉的戰神戰隊,他們用精湛的技術,用高超的......」
聽著現場主持人的聲音,白狼幾個人決定要退場了。
不過在退場之前,他們還要同最後的冠軍隊伍戰神握手。
先是王大龍和白狼的指揮握手,然後是各個隊員之間的握手,不過相比王大龍兩人的平靜,其他幾個戰神隊員在握白狼隊員的手時,都用些用力,尤其是油頭,恨不得握爆對面的手。
不過,無論戰神這邊怎麼用力,白狼那邊都一聲不吭,沒人說一句話,握手完畢,舞台上只留下了戰神。
「好的,在現場以及在直播間前的觀眾朋友們,我們有請我們夢幻集團跳躍火線高級主管宋川先生為我們的冠軍頒獎,有請!」
「???」
站在舞台上的戰神幾人都有些懵,他們早都知道今天夢幻集團的副總裁王向亮來了,按道理來說,這個頒獎應該是他來頒才對,現在這個什麼高級主管是什麼鬼,怎麼聽都沒聽過,難道是臨時拉來充數的。
不管他們怎麼想,反正此時這個高級主管已經為他們拿上了獎盃,而戰神的幾人也露出了笑容。
此時在台下的李總也有些懵,明明剛才還在的王向亮怎麼一下就不見了蹤影,跑哪去了?
王向亮當然沒跑,他此時正帶著人站在了比賽場館外面攔住了白狼的隊伍。
「你們攔住我們幹什麼?」
此時,白狼指揮知道自己事情暴露了,心如死灰,但還是存著最後一分的僥倖問道。
王向亮沒說話,把兩個裁判叫了過來,這兩個裁判正是白狼的內應,在比賽開始後,就被夢幻公司的人控制住了,沒多問兩句,他們就什麼都交待了。
此時一見這兩位裁判,白狼指揮的臉上更加陰沉,他知道今天自己是無力回天,但...
他又開口道:「我們今天可什麼都沒做啊。」
「我知道,不過應該是你們想做卻做不了吧。」王向亮笑著說道。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把話說明白!」
「說明白,把你戴的眼鏡摘下來吧,我想你們的秘密都在這幅眼鏡里,我沒說錯吧。」王向亮又開口道。
白狼指揮此時知道明白這邊的底牌全部都被夢幻的人知曉了,但他還是不放棄的說道:「眼鏡?什麼眼鏡?這是隊內特別採購的防藍光眼鏡,可是很貴的,掉了你們賠的起嗎。再說,也不是我一人戴,你們要看,拿他們的去看。」
「他們?他們是誰?」王向亮帶著笑問道。
「他們,當然是我們的隊員了,你看他們兩人也戴......」白狼指揮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下了,他呆呆的看著身邊早起取下眼鏡的另外兩位隊員,他似乎有些難以理解。片刻後,他又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指向這兩名隊員。
「你...你們怎麼沒戴?」
「我們?」兩名隊員互相望了一眼,然後說道,「我們覺得我們眼睛沒什麼問題,所以就不戴了,指揮你自己多保護眼睛吧。」
「你們!你們這是背叛!」白狼指揮此時怒喊道。
兩名隊員不接他的話了,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場上,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都放在了白狼指揮的身上。
白狼指揮此時感覺,好像有千根針在自己身上刺,萬隻螞蟻在往自己身體內鑽。
「啊!!!!」
白狼指揮朝天大喊了一聲,在持久的壓力之下,終於承受不住歪頭暈倒了過去。
「這?」
王向亮有些懵,這人怎麼還暈了呢,心裡承受能力這麼差的嗎。不過再怎麼想也是人命為大,王向亮趕緊讓人把白狼指揮送去了醫院,而原本籌劃已久的揭穿儀式,也只能無尾而終。
至於那兩名裁判,王向亮還沒想好該怎麼處置,他決定把人帶回總部,看許總怎麼辦。
比賽這方已經結束了,王向亮讓人挖出了那個攝像頭,然後帶著兩名裁判,以及三副眼鏡回到了總部。
說起這三副眼鏡,一副是王向亮在白狼指揮暈倒後,他伸手摘下來的,至於另外兩個眼鏡是他讓人砸了馬桶取出來的。
可能白狼指揮在第三局開始後,沒有注意到兩名隊員已經沒了眼鏡,但在底下坐著王向亮可以注意到了這一點,然後他就派人就找了一番,最後發現卡在衛生間的馬桶里,索性砸了取了出來。幸好兩副眼鏡卡在了一個馬桶里,只砸了一個馬桶。
帶著人回到總部,王向亮先是將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向許峙匯報了一番,然後請示許峙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實講,聽了王向亮講的這些後,許峙的心裡也有些感慨,這世上最難捉摸的恐怕就是人了。
想罷,對於怎麼處理許峙也有些犯難,按理說,兩名裁判這樣做,可以直接送他們進監獄的,至於白狼,也能追究責任。
但......
說起來,夢幻這方也有責任,對於比賽的設施還是不夠完備,要是早早在場館安放上屏蔽設備也不會出現這種事。
想想被白狼淘汰的那些隊伍,其中的責任也有夢幻的一份,沒能把比賽真正的做到公平。
想了想,許峙決定對白狼戰隊實施永久的禁賽,至於那兩個裁判,他想當面問問話。
「向亮,這次的事你乾的很好,你辛苦了。怎麼處理這事,我想了想,對於白狼戰隊,咱們對他們實施終身禁賽,他們裡面所有的隊員所有的教練,以後都不能出現在咱們旗下的遊戲比賽中。這個決定,你找個合適的時間向外公布出去,同時對於之前被他們淘汰的戰隊,也儘量的去補償,讓他們滿意。在之後,要引以為戒,在所有場館都要在硬體上首先杜絕作弊的可能。」
「許總,我明白,那...那兩個裁判的事?」
「裁判,你讓他們進來吧。」
許峙輕聲說道。
在許峙說完,王向亮就叫來了那兩個裁判,看見許峙,兩個裁判都低下了頭。
「來公司幾年了?」許峙開口問道。
「三...年。」
「兩...年多...」
兩個裁判斷斷續續的回答道,他們兩個個頭都不低,一米八以上,但此時面對坐著的許峙,感覺就像憑空矮了二十公分一樣,腰塌著直不起來。
「你們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還做出這樣的事?」
「我...我們...」
面對許峙如同拉家常的話語,兩個裁判卻是說不出話來。
「要說話啊,不說話我可就公辦了,你們說說吧,這事得怎麼處理。」許峙又開口說道,這次語氣有些嚴厲,在他說完,其中一個人立刻跪了下去。
「許...許總,您饒了我吧,我賠,我一定賠,不要抓我,我......我孩子將來還想考警察呢,要是抓了我,孩子將來可就全毀了,您饒了我這一次吧。他們給我的東西,我都沒用啊,都在那裡放著呢。」
「許總...許總我也是啊,您饒了我吧,都是...都是他們太狡猾了,也怪我,怪我。」另一個人此時也跪了下去,很快他就用巴掌抽著自己的臉。
邊抽巴掌他邊說道:
「許總...許總您也是有孩子的人,您也能理解一個父親的心情,我孩子要上那個幼兒園,人家必須要那個房...房產證啊,不然不給上。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全家上下都急的冒火了。後來,後來,他們找到我給我說,可以提供給我一套房子,讓我先過戶,給孩子把學上了,我...我一時糊塗就...就...」
「這麼說,他們只是給你們過戶,並沒有給你們?」一邊,王向亮開口問道。
此時另一個人立刻說道:
「是啊,都是過戶,我的也是過戶,他們怎麼可能給我們一套房呢,許總,王總,您們饒了我吧,真的,我跪下來,給你們磕頭了。」
「砰砰砰!!!」
說完,兩人同時在地上給許峙和王向亮磕起了頭,漸漸地面上模糊了起來。
「許總,這...」
王向亮看向許峙,許峙嘆了口氣,他似乎不忍看到兩個裁判這樣。
他起身扶起了裁判。
「好了,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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