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騰的內力並沒有隨著突破而變得安靜,而是繼續朝著下一個穴道開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著對大道歌的領悟突破了第八重,許逍丹田中的內力突然暴漲,沖穴八重天並不能消化這暴漲的內力。
此刻他的丹田就像是決堤的大壩,內力如洪水般奔流而出。
一個個穴道被其狂野地沖開,但沒有一個穴道被這股內力所傷。
在許逍的控制下,原本就中正平和的大道歌內力不論衝擊得如何狂暴,也不會傷到自身的穴道。
穴道連開!
竟是一連衝破了八十個穴道,觸及到了沖穴九重天的門檻。
第六百四十個穴道,膻中穴!
此為人體大穴,稍有不慎就足以危及性命。
要用內力沖開這個穴道,必然小心謹慎,不可莽撞。
但對於已經領悟大道歌第八重的許逍來說,這膻中穴的壁壘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大道歌的內力直接衝過膻中穴,沒有任何停頓,便進入下一個穴道。
沖穴九重天,成!
此時,許逍丹田中的內力方才漸漸消去了那股狂野的氣勢。
但他依舊沒有睜開雙眼,而是氣沉丹田,將多出的內力用於鞏固穴道。
大道歌最重基礎,許逍這般突破,和大道歌其實是背道而馳。
但是架不住他領悟得太快,導致內力暴漲,所以許逍只能先破境界,再鞏固。
好在只是一點小問題,只需要許逍將大道歌運行片刻,就能夠恢復正常。
而看到許逍一連突破兩個境界的錢二虎,早已目瞪口呆。
「又……又突破了?」
感覺到許逍的氣息在短短的幾個呼吸間連續暴增兩次,錢二虎被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他當初可是花了三年才突破這兩個境界,如今卻被許逍在三個呼吸間接連突破,他忽然感覺到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是比人和豬都大。
這其中固然跟修行的內功心法有關,但更多的是天賦間的差距。
眼前許逍的這種突破速度,錢二虎別說是見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短暫的落寞和震驚後,錢二虎的眼中又多出幾分欣喜。
因為他再次感覺自己押對了。
平民若是沒有奇遇,想要崛起是千難萬。
而錢二虎覺得,許逍便是他的奇遇。
這是絕無僅有的大造化。
就在錢二虎胡思亂想的時候,許逍終於停止修行,緩緩睜開雙眼。
四目相對,錢二虎只覺得許逍的雙眼似乎明亮了不少。
這種感覺倒是十分奇妙。
「虎哥,你的傷勢如何了?」
錢二虎還沒說話,許逍便率先問道。
「多虧許兄弟你為我療傷,我的內傷已經全部好了,剩下一點皮外傷不礙事。實力最起碼還能夠發揮出八成。」
「嗯,那就好。待會讓黑兄給你上點特製金瘡藥,應該能夠止血止疼,更方便接下來的戰鬥。」
許逍邊點頭邊說道。
「好。」
應了一聲後,錢二虎問道:「許兄弟,你剛剛是突破了嗎?」
許逍也沒隱瞞,說道:「嗯。沖穴九重天了。不過強行突破,內力有些動盪,還需要調息片刻。虎哥,你去看看他們怎樣了。如果沒什麼問題,一刻鐘後,我們就出發。」
「好!那你先調息,我去看看他們。」
錢二虎連忙應道,隨後離開了這個房間。
許逍沒有說話,而是繼續運行大道歌。
片刻後,他便再次收功。
這一次他並不是修行,除了簡單穩固內力,便是在檢查自己的內力情況。
「沒想到一次領悟,居然也能夠打通上百個穴道。這大道歌的第八重境界,竟是跟療傷有著這麼大的關係。
若非我學了平一指《切脈論》和《醫經》,只怕還無法這麼快領悟其中的奧妙。
難道當年王重陽創造大道歌的時候,參考了九陰真經中的療傷篇?」
這樣的念頭在許逍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後便壓下了。
畢竟這種事情,除了王重陽本人,只怕沒人知道答案,他多想無益。
「修行突破到沖穴九重天,穴道已打通六百五十個。距離通脈境,已經不遠了。等到了穴道全開,踏入通脈境,大道歌就能以小周天運行,增長內力的速度便會快上許多。」
沖穴境說到底只是一個打基礎的境界,內力增長有限。
等到了通脈境,內力增長的速度會提升至少一倍。
至於到底提升多少,跟修行的內功心法有關。
那其中的差距會大到讓人絕望。
所以江湖中,一門好的內功心法,足以掀起腥風血雨。
誰會不想要一門好的武功呢?
「此戰除了修為境界突破外,武功招式也有了不小的進步。衡山劍法已大成,流雲掌距離大成也只有一步之遙。
彈指神通雖然未有突破,但剛剛那一擊,卻讓我多感受了幾分其中的玄妙,下一次,威力必然會更強。」
簡單總結了一下此番的收穫後,許逍緩緩起身,右手將放在一旁的長劍拿起。
「差不多該去收尾了。不論是王家得勝,還是青旗占優,今夜最大的贏家,都會是我。」
修為大進後,許逍對謀奪青旗旗主之位又多了幾分信心。
房間外面,錢二虎等人都已經上好了藥。
「虎哥,你是決定以後跟隨許逍嗎?」
朱晃直接問道。
在行動之前,他必須將這個關係先捋清楚。
不然到時候出現兄弟相殘的局面可就不好玩了。
能夠在這個團體中的,都是重情重義之人,朱晃不想看到最壞的局面。
聞言,王間和黑狗也看向了錢二虎。
錢二虎笑道:「不錯。相信你們也多少察覺到我對許兄弟有些不同。」
「啊?有嗎?」
黑狗一臉莫名。
王間和朱晃同時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錢二虎也沒接黑狗的話,而是繼續說道:「具體為什麼,我暫時不能明說。但我能說的是,許兄弟的身份非同一般,我們跟著他做事,能得到跟著齊原得不到的東西。
而且以我們這些日子和許兄弟的相處來看,他也是一個值得追隨的人,不是嗎?」
「既然虎哥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自然不會有意見。許逍確實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傢伙。這青旗旗主只怕不會他的終點。」
朱晃笑著說道。
「不錯。這青旗旗主只是開始,我能給各位兄弟的未來,也不會只是這小小的白鼎城。」
許逍從房間中走出,看著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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