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金令是玄武堂金字門門主的令牌,代表著其身份。記住本站域名見牌如見人,持有令牌者就相當於擁有玄武堂金字門門主的權力。
金字門所屬的七旗對令牌持有者的命令必須遵從,否則以叛徒處理。這圖案蓋在紙上,就是為了證明這信的效力。
而上面的內容便是令牌持有者給旗主你下達的命令。」
幸好有錢二虎這個青旗老人在,不然許逍對這些事情還真不太清楚。
此時他也看到了信紙背面的文字。
「召集金字門七大旗主在六月一日前趕到朝海城?難道是新的金字門門主已經上任了?」
許逍眉頭微皺,低聲說道。
「有這個可能。這個位置已經空置了三個多月,是該選出新的金字門門主了。
只是不知道這是已經有了人選,還是要從七大旗主中選一個出來。」
錢二虎說道。
許逍聞言,若有所思。
這兩個可能性對他來說,都不能算是好消息。
他才剛成為青旗旗主,資歷尚淺,而論修為,也沒有突破到通脈境,如果真的是選新的門主,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優勢。
而若是新的門主已經定好,那短時間內,許逍怕是沒有機會升職了。
不同於旗主之位,他可以用極端方式奪取,這門主之位必須由玄武堂堂主親自任命才行。
若是他殺了金字門門主,那最大的可能不是升職,而是被玄武堂發布追殺令。
原本許逍想說再過幾個月,等他修為突破,青旗也有了大的起色後再去爭奪這個空置的門主之位。
現在看來,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玄武金令一出,他就陷入了被動。
「六月一日,也就是七天之後。這朝海城在哪裡?遠嗎?」
許逍問道。
「朝海城距離白鼎城不算太遠,騎馬的話,只需要三天時間。那裡是原本金字門門主住的地方,我之前還去過一次。」
錢二虎回答道。
「看來得走一趟了。」
「旗主,七大旗主齊聚,如果是爭奪門主之位的話,怕是會極為兇險。其他六大旗主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尤其是紫旗旗主宋流,他是通脈境七重天的高手,一雙鐵臂足以開金斷石,十分強悍。」
錢二虎提醒道。
許逍微微點頭,說道:「你將這些旗主的資料都整理好,然後給我一份,我需要對他們多加了解一二。」
「好。旗主,此事非同小可,我跟你一起去吧。」
面對錢二虎的請求,許逍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如今青旗剛剛穩定,需要一個實力高強的人留下來鎮守。
一方面監督旗內弟子遵守新的規矩,另一方面也需要提防衡山派因王家之事對我青旗發難。
你是青旗內除我之外的最強者,所以你和我,一定得有一個人留下來。」
「可是旗主你一個人去的話,太危險了。」
錢二虎著急道。
「放心,我有分寸。我一個人行事會方便很多,多帶一些人,未必就是好事。而且這信件中說的是召集七大旗主,並沒有讓帶人過去。」
見許逍這麼說,錢二虎也不好堅持,當下又說了幾句後,便下去準備其他旗主的資料了。
王間等人也紛紛離開,各自忙活去了。
回到房間,許逍將信件放在桌子上。
「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需要先保證自身的安全。我的修為距離通脈境不過一線之隔,近期應該就能夠突破。這方面倒是不需要擔心什麼。
接下來能夠準備的,就是武器了。青旗雖有不少錢,卻沒有什麼好劍。而這白鼎城中最好的材料也就是精鐵而已,打出來的劍跟我手中的不會差太多。
這般看來,只能多準備一些玉影針了。之前用它施展彈指神通直接秒殺了齊原,可見其效果確實不錯。這馮鐵匠的手藝倒是了得。」
想到這,許逍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鐵匠鋪。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的窮小子了。
坐在青旗旗主的位置上,他能夠支配的財富只有上千兩之多,足夠打造數百根玉影針。
「對了,可以去找一下平一指。他上次給我的金瘡藥效果不錯,可以再要一些。而且他給我的《切脈論》也差不多看完了,可以去進點貨。
而且他在日月神教的地位不低,或許可以從他的口中知道一些金字門門主的事情。」
許逍當即做出決定,去朝海城之前,先去一趟平一指所在的藥廬。
「那麼先去一趟鐵匠鋪,一下子打這麼多玉影針,估計也需要不少時間。希望馮鐵匠的動作能快點吧。」
許逍換下日月神教的衣服,隨後便離開了青旗分部,朝著鐵匠鋪而去。
今日王鐵匠不在,只有馮鐵匠一人在火爐旁幹活。
馮鐵匠見許逍過來,有些意外。
「許小子,這麼快又來了?是玉影針不夠用了?」
許逍笑道:「用倒是夠用,只不過我之後要離開白鼎城一趟,所以需要多備著點,免得到時候用完了沒地方補充就尷尬了。」
「哦?這次你要多少?」
「三天時間,你能打多少出來,我就要多少。這是定金。」
許逍說著,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了馮鐵匠面前的桌子上。
「嘖嘖,一百兩?看來你小子是發財了啊。難道這些日子城裡傳得沸沸揚揚的青旗新旗主就是你?
我記得你上次說你叫許逍?那新旗主也叫許逍,應該不是同名吧?」
馮鐵匠眯著眼睛說道。
「馮大叔是個聰明人,我也不瞞你。那新旗主確實就是我。」
「好小子,還真是有本事。當然,我不是說你當上這旗主有本事,而是你當上旗主之後做的事情。
現在的青旗名聲可是比當初的王家還要好上幾分。這魔教之名最近可都沒人提了。」
馮鐵匠笑著說道。
若是尋常人,絕不敢在日月神教的弟子面前提魔教二字,因為那是對日月神教的蔑稱。
但這馮鐵匠顯然不是普通人,對此一點忌諱都沒有。
許逍自然就更不在意了。
「我日月神教本就不是什麼魔教,所謂正邪之分,都是別人定的,我並不在意。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情便是。」
聞言,馮鐵匠頓時眼前一亮。
這脾氣跟那人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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