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書琴還是睡去了馬車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惜也沒有辦法,她總不可能真的和書琴一起睡,那不知第二天還要傳成什麼樣呢。
心裡一邊感嘆這地方怎麼這么小,一邊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
蕭徹正坐在桌子前面,手邊還放著一疊摺子。
沈惜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可能馬車裡的桌子和蠟燭都是給蕭徹準備的,他可真是個大忙人,就連出來賑災都要有這麼多摺子要改。
想到自己占了他的位置沈惜就忍不住臉紅,只是這是他自己沒有坐過來的,應該也不會怪她吧……
房間裡靜悄悄的,來自某人身上的壓迫感卻讓沈惜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小心翼翼的挪到床邊,不知道能和他說什麼,乾脆就保持緘默。
一時間,房間裡只能聽見蕭徹翻頁和落筆的聲音。
沈惜一邊在糾結要不要說點什麼打破沉默的時候,一邊又在想這菜什麼時候能上來,她都有些餓了。
沈惜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會磨墨嗎?」蕭徹突然出聲。
「啊?」沈惜原來還在發呆,聽到蕭徹的聲音猛的抬起頭。
蕭徹又重複了一遍:「會磨墨嗎?」
沈惜這才反應過來:「會!」
蕭徹不說話了,雖然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是他畢竟沒有說清楚,沈惜不敢隨便上前,就怕自討沒趣。
最後還是蕭徹又開了口:「過來,給我磨墨。」
「哦。」沈惜又挪到了蕭徹身邊,這個男人氣場真的很強,強的她都害怕。
說來也好笑,這世間最痛苦的刑罰她都受過了,居然還會怕一個男人。
硯台里的墨果真快幹了,沈惜先是加了一些水進去,拿起硯條就開始磨墨。
這墨倒是塊好墨,沈惜墨了一會兒手開始發酸,索性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著墨,雖然不如站著容易發力,但是勝在輕鬆。
閒著閒著她就忍不住看起了旁邊蕭徹的奏摺,然後……是彈劾蕭徹的奏摺,裡面敘述了蕭徹的種種暴行。
沈惜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看的。
只是她實在想不明白,蕭徹都這麼狠了,怎麼還有人敢彈劾他,這摺子若是落在皇帝手裡也就算了,關鍵還是到了他的手裡。
是真的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好看嗎?」蕭徹看著沈惜一直盯著奏摺發呆,出言道。
沈惜又鬧了個大紅臉,女子不得干政,她擅自看奏摺已經是大忌了。
蕭徹把手裡的奏摺收了起來,放到一邊:「沈相說你失憶了?」
沈惜點點頭,解釋道:「只是忘了些事情罷了,太醫說沒什麼大礙的。」
「嗯。」蕭徹剛剛將奏摺全部歸到一邊,就有人拎著食盒敲開了他們的門。
沈惜心裡暗忖,難不成這是掐著點來的?
這裡離京城也還算近,雖說這驛館是小了點,但是菜餚還是比較豐富的。
沈惜也不拘著自己,美美的用上了一頓,畢竟越往西北他們的伙食條件肯定就越艱苦。
下午睡的足,入了夜沈惜就沒有睡意了。
已經有下人打了水上來,蕭徹應該是要沐浴的。
這是這驛館的房間還不如王府的一半大,做些什麼都是一目了然。
好在蕭徹也知道避諱,不知從哪裡讓人找出來一扇屏風架著,也算是有些隔斷。
如今秋日寒涼,沈惜又坐在馬車裡不怎麼動,汗自然也不怎麼出,緩上個一兩日沐浴也是無礙的。
倒是蕭徹,他整日都騎著馬,想來也會出很多汗吧。
趁著沈惜洗漱的空檔,蕭徹脫了衣服就走到屏風之後,房間裡蠟燭燃的亮,沈惜很是「不小心」的就看到了他沐浴時的樣子。
雖然隔著屏風,但是他沐浴的樣子可是實打實的映射在了屏風之上,沈惜實在不難看出他虬扎有力的肌肉。
看起來就很有安全感唉……
沈惜在心裡默默咽了咽口水。
也不是她好色,只是有時候男色真的也是很勾引人的。
她不禁開始想像蕭徹面具之下會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高矮胖瘦呢是一目了然的,只是這臉就不知道是什麼樣了。
若是可以,她還真想一睹真容,不過她到底還是沒有膽子去蕭徹的頭上拔毛。
他還在洗澡,沈惜一面迅速寬衣解帶,一面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瞥屏風後面的樣子,就想著萬一蕭徹把面具拿下來了……
然而她最後還是失望了。
從開始到結束,蕭徹都沒有動過他的面具。
沈惜按住心底的失落,接下去還有很長一段路呢,總會有機會的……
蕭徹是真的不怕冷,寢衣都沒有系好,隨意露出了一片光滑整潔的胸膛就出來了。
沈惜已經上了床,見狀連忙別開了眼睛。
蕭徹見到她頓了一下:「你不洗嗎?」
「啊?」
兩人雖是夫妻,但他們又不熟啊……
這屏風若隱若現的,比不放都來的誘惑,沈惜哪裡敢洗這個澡呢?
蕭徹解釋道:「越往京城外,洗澡的地方就越少,可能接下去你還要住馬車上。」
沈惜愣住了:「沿途……都沒有驛館嗎?」
「很少了。」
他們是去賑災的,那些糧草啊銀子啊都是救命的東西,若是出了什麼差錯他們誰都擔當不起,所以這一路他們小心再小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沈惜也意識到若是今天她不洗,估計接下去十天半月洗一次都有可能。
要是這般情況讓她兩三日不洗倒也能忍,但是十天半月……那就未免有些恐怖了。
沈惜遲疑了很久,蕭徹看出她心裡的想法:「本王還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你先洗吧。」
這麼晚了他出去能有什麼事呢?
沈惜心裡動了動,難不成他是故意避開自己的?
只是這水他都已經洗過了……
「等會兒本王會派人送水過來的。」蕭徹將所有的奏摺都攏到了匣子裡,隨後就離開了。
沈惜不禁懷疑蕭徹是不是會讀心術,怎麼她想什麼東西他都能知道?
蕭徹一走,很快就有人端了新的熱水上來。
沈惜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解了衣裳開始沐浴。
------題外話------
震驚!某個女人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偷窺男人洗澡,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呢?
讓我們來走近沈惜,問問她究竟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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