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可是武家的傳家寶啊,我能不怕你把它白白給了個死人嘛!我這還不是為了武家著想嗎!」張氏自認為沒有錯的據理力爭。Google搜索
可這理武郎郎聽著卻是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傳家寶傳家寶,不就是個死的東西嘛!難道身外之物比人更重要嘛!難道一個鐲子還比不上一個活生生的桃兒嘛!」
「說得好!」閆慕幽在上頭看著不住地叫好。
「看不出來武郎郎也能做出點樣子來。」火獒也覺得頗為意外。
「這死女人,就是欠教訓!不給她點顏色丫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武郎郎把已經完全傻了的杏兒扶起來,冷冷地對張氏說:「你這種惡毒女人,我們武家不需要!」
張氏表情一木。
「老,老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不可置信地瞪武郎郎。
還問什麼意思?就是你被GAMEOVER了!閆慕幽猛吹口哨!
「豬頭,說得好!你早該崛起了!我允許解放自己了,讓那當妻奴的日子都見鬼去吧!」
閆慕幽的大喊喚來洛樊一個白眼。
人家家庭崩壞她居然這麼高興……
「什麼意思,我武家不需要你這種沒有人性的夫人,所以……從今天開始,你被開了!」
「老爺,你……你要休了我!?」張氏幾乎要尖叫。
「對!我就是要休了你!」
張氏打死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一天,從來都是她橫武郎郎,武郎郎居然重新撿起了他老爺的雄風……這局面立刻讓張氏慌了起來。如果離開了,她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怎麼也要……
「老爺,您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兒子呢!兒子不能沒有媽呀……!」
武郎郎一怔,這才想起還有一個兒子。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把他送走是讓他去學習,可是他卻還是只知道玩樂,一年幾乎要把我大半的年俸都用光,這種敗家孩子,你走的時候記得也帶走!你說得對,孩子不能沒有媽!」
「……」張氏無語。
「可是,可是……如果兒子不在了,老爺你武家……不就絕後了嘛!」張氏又換了另一個說法。
「你家才絕後呢!我還好好在呢,還有杏兒。」武郎郎握著杏兒的手,滿眼的感激。「以後沒有桃兒,我就只有杏兒了。」潘桃兒應該已經去投胎,杏兒又這麼為他著想……所以武郎郎決定,以後就讓她當正室。
「有杏兒在,她會給我生白胖白胖的兒子的,而且絕對會比這個惡毒女人生的兒子聰明上進!你說是不是,杏兒?」
杏兒俏臉一紅。
「杏兒,以後我們的孩子,叫桃兒好不好?這樣也可以當做是緬懷桃兒。」武郎郎憧憬地想著。
杏兒居然痴痴地看著白痴樣的武郎郎,還傻了吧唧地點頭說:「好。」
「……」
「怎麼又是那個小賤人!」張氏認定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潘桃兒,恨恨地問武郎郎:「你明知道她都和師爺勾搭那麼就樂,為什麼對她還不死心!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早就該休了!我為了你奉獻了自己的青春,到頭來你卻要休了我!」
武郎郎被她氣得吹鬍子瞪眼。「你才不知廉恥!你沒有人性!你害死桃兒哪兒那麼多廢話!本老爺沒把你法辦已經是容情了,你還想怎麼著?都這副滿臉老年斑的模樣了,還以為自己是一朵花呢!?葉子都快掉沒了!你再吠就把你關大牢里去!」
閆慕幽聽了嘿嘿地笑。
真看不出,武郎郎罵起人來這詞兒還一套一套兒的。
「關大牢啊……」聽了這話,閆慕幽才恍然。忽然想起,原來武郎郎是個官啊……
他的身上,實在是沒有一點當官的氣質,除了他那一身油水很多的身體。
「我知道桃兒和師爺感情好,但桃兒一開始就對我坦白了,所以她根本沒有不知廉恥,是我允許的!」武郎郎說得那叫一個慷慨。
反而是聽者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天下怎麼有這種男人,正大光明地允許老婆爬牆……
閆慕幽再次搖頭,就說吧,不只她一個人覺得他腦殘。
「而且師爺也是,他很有能力。你之前還說什麼不讓他踏進武府來,我可沒同意!他還是我的師爺,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像是誓言一樣,閆慕幽黑線。
武郎郎又繼續說:「他是桃兒的表哥,如今桃兒沒了,他一定也很難過,我更要代替桃兒好好照顧他。」
越說越離譜了……話雖然是好話,可偏是聽了讓人忍不住想歪,總覺得武郎郎像是搞錯了表白對象一樣。
張氏聽了,一口氣兒沒上來,終於被氣暈過去,容婆趕緊過去扶住她。
「還有你容婆,以後你也不用在這兒幹了,跟著這個惡毒女人滾出武府,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杏兒的臉上還依稀可以看見容婆的五指印,可見那力道之重。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種人他可不敢留下。
容婆扶著張氏灰溜溜地離開了武府,府里總算恢復了平靜,這一次,是真正地恢復了平靜。
出了武府,洛樊把鐲子扔給了潘桃兒,潘桃兒小心地接住,說了一聲謝謝。
看看武府的大門,潘桃兒感嘆:「夫人走了,以後老爺的小妾就不用再怕會被害死了。」
「現在你東西也拿到了,可以去投胎了吧?你看人家巫姬,為了帶著你去投胎一直默默地跟著,多不容易。」閆慕幽過去一把把巫姬攔在懷裡,手也不老實地捏捏巫姬白嫩的臉蛋。
真是滑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已經死了的關係,現在她也不太想在這裡待太久,好像趕快回到地府去……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看到小闕闕,她現在好像趕緊回去看那張讓人流口水的帥臉!
潘桃兒拿著鐲子半晌不說話,其他人都等著她的回答。
「我……那個,表哥他,怎麼樣了。自從那天被趕出武府之後,就沒見過他,我……有點擔心他。」
經過這幾日的折騰,洛樊已經不想繼續耗下去了,雖然表面上還很平靜,真正的卻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隨手一揮,空中出現了一個像鏡子一樣的東西,而裡面,赫然能看到師爺的影子。
前一秒還在捏著巫姬臉頰的閆慕幽一下子衝到了鏡子的最前沿,激動地盯著裡面的畫面。
洛樊是打算讓她隨便看一下師爺的近況就趕緊把人弄走的,純粹只是把畫面調到了師爺的身上,但他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香艷無比的畫面。
火獒看著那裡面的一男一女,皺巴巴的臉似乎也有了抽筋的跡象。
從那個師爺在武府頹廢的樣子看來,他還以為被趕出武府之後一定會更加頹廢的。可現在這是什麼?
師爺懷裡摟著一個只穿了小肚兜的女子,猴急地親吻著,嘴裡還在念著『桃兒,桃兒』……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的確也算得上還在頹廢著。
閆慕幽看這活春宮看得來勁,卻也沒忘了看潘桃兒的反應,只見潘桃兒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畫面,而且那視線……分明是在盯著師爺身上的某個東西。
正當閆慕幽想取笑的時候,卻聽見潘桃兒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我,我想表哥的桃兒了……」
「咳!咳咳……」閆慕幽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小臉通紅地猛咳嗽。
狗血——!居然,居然……她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這番話!?而且,那雙眼睛還在緊盯著那畫面里已經快進入正戲的倆主角。
「這是最後一個請求……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再服侍表哥一晚……」潘桃兒期待地問洛樊。
洛樊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鬼和人怎麼服侍?除非你上誰的身。但一般人的身體絕對不行。」誰知道她會不會進去了不願意出來,這樣還要加大他的工作量。
「如果是地府工作人員的話,倒是沒問題。」地府人員只要做過登記,身體都有抗侵入性,所以不怕現形之後有魂魄附在身上不離開。
火獒一聽洛樊似乎是有鬆懈的意思,立刻給巫姬找理由:「巫姬在地府的話還算不上成年,這屬於犯罪范濤。」
洛樊點頭算是應答,「我也沒有龍陽之癖,所以PASS。如果你想人畜的話……」眼神往火獒身上瞟,嘴角似乎動了一下,「我沒意見。」
火獒大喊:「我有意見。」
潘桃兒也同樣嫌棄地看著火獒,低言:「我也有意見……」她才不想看見表哥和一隻狗……
「那麼就只有……」一干人等齊刷刷地看著閆慕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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