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潘小桃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裡閆慕幽從洛樊那裡敲來了一筆封口費,之前又得到了那一成半,所以一下子變成了小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情報,所以這半個月來她都非常積極地去找蛐蛐,拉著她一起到不夜城去血拼。所謂的不夜城,就是豐都城北的鬧市,在知道了那鬧市是全天候營業之後,她就依然把鬧市改成了不夜城。半個月的時間整個不夜城都被她們倆逛遍了。
經過這樣的深入相處,閆慕幽才發現,這個蛐蛐真的不是一般的單蠢,應該說她的思路有點秀逗,可偏偏這種性格又讓人非常喜歡。是怎麼說來著?大概就是說,激發出了閆慕幽老母雞護小雞的衝動,這麼白痴的丫頭,不好好看著點以後萬一吃虧了咋整,真讓人操心。
而且,這孩子除了關於孟婆湯真的是其他什麼東西都不在乎,在不夜城看的東西基本也都是和食物有關的東西,她的孟婆湯閆慕幽也終於如願以償地嘗過了,真的是人間美味,不是……是地府美味!喝過一次還想喝第二次!
知道為什麼人間吃飯的時候都說桌上必須有一碗湯嗎?那絕對都是受到了孟婆湯的影響,雖然在地府的時候被洗腦了,可洗腦時嘗到的美味卻留在的人的腦子裡,所以人總是喜歡喝湯。
當然,這半個月閆慕幽也不只是和蛐蛐到處亂晃,該打聽的也打聽過了。在知道了蛐蛐的想法之後,對洛樊的態度則是……深表同情。
他的暗戀路程估計還很長,很艱辛。要讓蛐蛐這種把他崇拜地像神一樣看待,卻也只是崇拜的人來說,想讓她知道什麼叫愛情,什麼叫打波兒,什麼叫滾床單……就費勁了。
「買了好多東西了,我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吧?」蛐蛐手裡大包小包地拎著問她。
大包小包……裡面都是各種食物,據說她是打算把這些都放到湯里。小闕闕也說過,什麼食物到了蛐蛐手裡都會變成美味,閆慕幽咽了咽口水。
「蛐蛐啊,你記得新口味做好了一定要先給我嘗嘗……」
經過上次洛樊差點怒氣滿天飛之後,多少閆慕幽也收斂了一下,至少知道早點起來,然後把軟榻挪到到審判殿上再和小闕闕躺在上面嗑嗑瓜子,補眠了。這樣至少洛樊想找人時也方便一點。
「啊——!煩死了!」
水伶抓狂地抓著他的頭髮忽然衝到了審判殿裡。
這會兒,閆慕幽正拉著小黑和小白玩撲克牌,水伶看見後氣得糾起他倆的耳朵。「你們兩個好啊!讓身為頭兒的我忙得焦頭爛額,你們兩個卻在這裡和她打撲克!?」聲音幾乎近似於尖叫。
閆慕幽掏掏耳朵,「你要不要一起玩?」把剛洗好的撲克遞給他。
洛樊也在一邊不知道在整理什麼文件,判官筆在冊子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堆東西,看見水伶來了瞭然地說:「又是他惹事了?」
能讓一向非常顧及形象的水伶這麼抓狂,除了那個問題人就沒有其他了。
「可不就是他嗎!」水伶委屈地大喊。
「這回又是怎麼了?」
水伶想到剛剛自己做的事情就氣得把小黑小白的耳朵揪得更使勁。
「頭兒,放手放手!」倆人疼得呲牙裂嘴。
「那傢伙,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上一回鬧事這才過了幾天,今天居然又鬧上吊!魂都已經出來一半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把魂給塞回去了,他這次肯定是死定了!我要加班費,加班費!!!」
「塞,塞回去……?」閆慕幽汗顏。
魂魄出來一半了,還可以塞回去?這是犯規吧?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誰又鬧上吊?」聽上去好像是不只一次上吊了吧?
「是明朝的一個叫凌洋的人。」鳳雲闕代為回答道。
「明朝?傻樣?這是什麼名字?」誰這麼缺心眼取這種名字?
「是凌洋!凌洋!那個大蠢豬!」水伶氣得罵罵咧咧。
「他到底怎麼蠢了?」
洛樊翻翻手裡的書,總結說:「算上這一次,已經是他第934次自殺了。」
「九百多……次?」閆慕幽伸出手指開始算,這得是以什麼樣的頻率自殺才會有這種數字?一年也不過365天,就算一天死一次也要花個兩年多將近三年吧?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殺的?」
「一年前……」水伶氣得咬牙。
「靠!那豈不是幾乎平均一天就要死個兩遍以上?」這頻率也太高了點吧?「既然他想死就讓他死好了,你幹嘛還特意把人家的魂魄給塞回去?」想當初她死的時候怎麼不見有人給她塞回去?
洛樊說:「凌洋命中注定是要長命百歲的,如今他才不過三十的歲數,要死,還早。」
「長命百歲……」三十歲開始就鬧自殺鬧這麼頻繁的人,真的能長命百歲嗎?閆慕幽很懷疑。
「他到底為什麼想自殺?」934次這個數字太驚世駭俗了一點,所以她對於理由很是好奇。
「還能為什麼,書呆子一個!因為總是不中舉,心灰意冷就不想活了。他早晚都能當大官的,只是現在比較行情不太好而已,可偏偏就鑽牛角尖!中不了舉的多了,為什麼他就這麼放不開非得整天死呀死的!根本就是和我作對!」水伶咬著手絹氣得只想揍人。
「你都說是書呆子了,呆子嘛!腦筋死,不會轉彎也不奇怪,不過……九百多次啊,你居然到現在還沒讓他死?」這麼頻繁地自殺得時刻緊盯著才能確保他不會什麼時候突然又神來一筆吧?
「我派了人在他附近守著,一旦他有任何不正常的舉動會有人立刻告訴我。」也虧有這麼一個人在,害他要多花不少人力!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洛樊翻看了一下明朝的時間,「明朝……今天應該正好是放榜的日子吧?他又去參加應試了……」十有八九又是落榜……
「剛剛落榜的話,心情一定比平時更加消沉吧……」鳳雲闕又補上一句。
水伶剛開始擔心,耳邊立刻聽見手底下人的聲音,驚叫:「搞什麼!我這才回來啊!繩子也給他扔了,他到底又是哪兒弄來了繩子,居然又上吊!」說完立刻就準備走。
「等等,我也要去。」閆慕幽趕緊過去把人拉住。
「你去幹什麼?」水伶挑眉。
「湊熱鬧啊!」這還用問?
「我是去辦正事,你湊什麼熱鬧!」水伶氣急。
再不快點萬一魂兒出來了就沒那麼容易給他還魂了。、
「別廢話了,不趕緊去萬一他得逞了,失職的可是你。」閆慕幽奸笑。
「一起去吧,說不定她還能幫你一把。」洛樊若有所思地說道。
「幫忙?」水伶不大相信。
「反正她待在這裡也沒事做,跟著去也沒什麼不好。」洛樊輕哼。待著也是和鳳雲闕一起吃了睡,睡了吃,走了也讓他消停一下,留下一個總比留下兩個好!
洛樊都這麼說了,水伶也只好同意,最重要已經拖不得了。
「你們兩個也跟我走!」水伶狠瞪小黑小白。
一轉眼,殿裡一下子少了四個人,鳳雲闕再次打了個哈欠,「再補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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