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後天就要去軍隊集訓了,那麼有些必要的準備還是要做的。【,無錯章節閱讀】
就比如鄧諾這一頭飄逸的長髮,也不知道前身有多久沒剪過頭了,要說你好歹整個髮型什麼的啊,就讓它肆意生長。
說好聽點,這叫有個性,說難聽點,其實和犀利哥沒什麼區別,就是穿得人模狗樣一些罷了。
所以,鄧諾去到街邊的一家露天理髮攤,花了六塊錢理了個寸頭。
至於為什麼不去好一點的正規理髮店?
怎麼滴,寸頭這玩意兒你還能給整出個新花樣來?
幾塊錢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花幾十塊,傻啊?
還別說,理完髮後,鄧諾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之前那種鬱悶壓抑的心情也一掃而空。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寸頭是檢驗一個男人是否帥氣的標準。
看著鏡子裡這個陽光帥氣的小伙子,鄧諾都快被自己給帥暈了!
世間竟然有如此厚顏…咳咳…帥氣之人?
鄧諾,又在不要臉的想著。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晚上,也就是鄧諾出發的前一晚。
吃過晚飯的鄧諾,著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
他趴下身體,從床底下拉出一個行李箱。
說來也怪,這傢伙一大老爺們,竟然買一個粉色的行李箱,外面居然還貼了一張helloKitty,真是夠騷包的。
說起來,鄧諾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大半個月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取出箱子。
先看看這傢伙藏了哪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吧!鄧諾心中充滿著惡趣味的想著。
箱子裡面裝滿了一些秋冬季節才用得到的衣物,現在這大夏天的,鄧諾也用不著啊?
雖然集訓要一個月,可鄧諾的戲份少啊,估計前前後後最多倆月就能回來,再說,西南那邊比橫店還要熱上不少。
因此,鄧諾果斷的清空了箱子。
卻發現,箱子底下還壓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拿起一看,竟然是一個被倒置過來的相框,相框周圍鑲著花邊,顯得格外精緻。
而花邊的正中央,靜坐著一個女孩,大約十七八歲,她側著身子,右手撐著下巴,目光直視著前方,像是在認真聽講。她留著披肩的長髮,穿著一件雪白的長袖,皮膚白裡透紅。或許是因為撐著下巴的緣故,她的小嘴微微向上翹起,粉嘟嘟的十分可愛。
看到這張相片,鄧諾的心好像漏了半拍。
是她嗎,那個曾今出現在原身生命里的那個女孩?
原來,你竟是這麼的美麗。
你們曾今一定彼此相愛過,對吧?
不然,原身的記憶里為什麼全是你呢?
可你知道嗎?
曾今那個愛過你的男孩,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知道這個消息後,你是否會感到難過呢?
呵呵,鄧諾自嘲的笑了笑,人家現在已經是一線當紅小花,四大花旦之首,國民口中的「天仙妹妹」,又怎會記得一個跑龍套的路人甲乙呢?
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吧。
搗鼓了一晚上,確信沒有什麼東西落下後,鄧諾就安心地進入了睡眠。
可是,早已進入夢鄉的鄧諾卻不知道,在一千多公里外的燕京某處別墅中,有個遲遲不肯入睡的女孩,正拿著某人的照片,看得出神……
翌日,清早。
天剛蒙蒙亮,鄧諾就出了門,到達了約定好的地方,跟劇組的人一起,搭乘大巴去往西南的軍營。
哎,這該死的天氣,這摳門的劇組,這菜的摳腳的司機,這……一切的一切都令鄧諾心情十分煩躁。
在度過了兩天兩夜的顛沛流離般的日子後,眾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也不知道這是哪個旮旯,手機連信號都沒有,真是鬱悶。
還沒下車,眾人就聽見了一陣陣喊操聲從軍營里傳來: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望著軍營邊上高聳的鐵絲網,再看看荒無人煙的四周,鄧諾知道,一段比大學軍訓還苦逼的漫長歲月正在等著他去細細品嘗。
晚上,負責給劇組眾人軍訓的教官——一個三十來歲,皮膚黝黑的少校軍銜的男人立在了眾人面前,說是請大家吃烤全羊。
我滴個乖乖,現在的部隊都這麼人性化嗎?
一來就給烤全羊吃?
不愧是世界第一的華夏,連軍隊伙食都這麼給力!
哎,怎麼說呢?
要是時光能夠倒回,哪怕一天也可以,鄧諾絕對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然後再奉上一句:傘兵,tooyoungtoosimple,so**ti**snaive!
其實這也不能怪鄧諾,以前都說「城裡套路深,我要回農村」,可沒成想就連部隊都是滿滿的套路!
先是讓你吃一頓美味大餐,然後讓你吃白菜饅頭,還不讓放豬油!
說什麼要減肥?
頂你個肺哦,都瘦跟皮包骨似的,你還說減肥?
完了又讓十公里越野,兩百個伏地挺身,二十分鐘的平板支撐。
……
就這樣,一個月的軍訓生活,就在鄧諾的滿腹牢騷和哭爹罵娘中度過了。
這一個月的生活,鄧諾是痛並著快樂。
痛苦是身體上的,畢竟他被折磨了一個月,不哭才怪;快樂是心靈上的,他結交了他在軍中的第二位朋友——陳劍鋒,也就是他們的教官。
陳劍鋒雖然對他們很嚴厲甚至有點變態,但為人正直豪爽,和他相處一個月下來,鄧諾自己也受其感染,心性更加地堅定起來。
與此同時,他也和其他劇組人員逐漸的熟絡起來,比如:
王保強,他還和鄧諾記憶中一樣,笑起來雖然傻乎乎的,但還是招人喜歡。
然後就是陳思成了,不知道他出演男二是不是本色出演,私下裡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個人賊精明的。
最後不得不提的一位就是段一宏了,他整個人給鄧諾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重度的抑鬱症患者。
當然,這是有學之士心裡的看法,如果其他沒怎麼讀過書的人看了,一定以為是有人欠他錢了。
這三位仁兄,將來都飛黃騰達了!
一個成了國內著名的動作、喜劇明星;一個成為了票房大爆的百億級大導演;另一個則成了東京國際電影節的影帝。
當然,鄧諾也只是和他們熟絡,並沒有到交心那一步。
一來自己身份還很低,別人也瞧不上,二來自己和他們也終歸不是一路人。
其實說起來,他們三個也算是命途多舛。
前兩個,一個染了頭髮,一個喜歡玩盲僧,另一個雖然生活上很順遂,還娶了個漂亮的矮國老婆,但在事業上,很多次都被某位二哈教主搶走影帝桂冠,真是時也命也!
軍訓結束後,劇組便在此地舉行了開機儀式。
豬頭祭祀、燒香拜神什麼的就免了,部隊裡不講這些。
所以,第二天直接就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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