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次就讓他。大不了下回再分獵物時,由她自己來分,多分一點給他便是。
下回?
還有下回嗎?
阿卡突然驚覺自己的想法有點奇怪。
紅鸞一直玩到暮色才回來。看她心情不錯的樣子,想必鷹恪今日的表現不錯。
「暮,你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紅鸞以為,他此刻至少也應該膩在阿卡那裡才對。
「你以為我是你,每日無所事事嗎?」蛇暮忍不住損她。
紅鸞也不生氣,還又幾分得意道:「我閒憑我本事,誰讓有人寵著我呢!不想你,又要忙族中要事,又要花時間追求雌性。再這麼下去,你姐我實在擔心,你年紀輕輕的身體熬不住啊!萬一真給熬壞了,也不知道阿卡到時候會不會嫌棄?」
蛇暮:「……」
他承認,自己沒有紅鸞的臉皮厚,也說不過她,故乾脆選擇沉默。
紅鸞擠兌了他幾句,見他無趣,便也就興趣缺缺的回去了。
鷹恪也跟著一道離開。
蛇暮便在想,同樣是首領,為何鷹恪每日這般無所事事,可以天天纏著紅鸞。而他卻如紅鸞所言,每日除了追求阿卡,還要苦逼的工作?
他覺得自己有時間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向鷹恪討教這個問題。
結果鷹恪告訴他,他已經準備退下首領之位,所以現在鷹族的事都是下一任首領在做。
此刻正在鷹族加班加點處理事物的鷹熊表示,自己當初的抱的大腿好像太過粗了,也不知道現在後悔有沒有用?
蛇暮聽完鷹恪的話後,頓時就死心了。
他才剛上任首領之位,自然沒有無緣無故辭去的道理。所以,他還得繼續熬著了。
這次,蛇暮一口氣將族中近一個月的事物全部處理完畢,才安安心心的又跑去約見阿卡。
阿卡見他好幾日都不曾出現,還以為他已經忘了自己。
「狩獵啊?帶上我一起去行不行?我的腿已經好了。」阿莫道。為了讓大家相信,他還特意上躥下跳的活動了一圈給他們看。
阿卡自然沒什麼意見。
蛇暮也不好有意見。
鷹恪更沒意見。
紅鸞掃視了阿莫一眼,拍拍他肩膀道:「我覺得,你的腿雖然好了,但睡久了可能胳膊不太靈活,所以還是再在家裡休息休息吧!」
「胳膊?我胳膊挺好……」阿莫想要示範一遍自己的胳膊,結果發現一陣酸脹無力,竟然連抬手都做不到。
「怎麼回事?我方才明明還……」
「阿哥,你沒事吧?」阿卡關心問。
「阿莫沒事,他就是在家裡躺的久了,手臂肌肉長時間壓迫,所以一時沒有知覺罷了!我估摸著等我們回來,他應該就差不多好了。」紅鸞瞎說道。但她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是哄人,阿卡也就相信了。
「紅鸞姐,你真的確定我手沒事嗎?」阿莫還是有些擔心。他手臂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
「當然了。整個波爾羅尼大陸上除了我雌母的醫術,便只有我的醫術最厲害了。你若是不相信,要不要我在你身上實驗實驗,保准一根銀針便能將你扎殘廢。」
阿莫:「……」為毛他有種被報復的錯覺?
「那還是你們去吧!我繼續在家休息。」阿莫死心道。
「這樣就對了,你都受傷了還狩什麼獵啊!等著阿卡和暮狩獵回來便是。」紅鸞安慰他道。
阿莫想說,他不想總是靠妹妹養活,可他話還未出口,便見鷹恪抱著紅鸞飛走了。蛇暮抱著阿卡飛走了。
等等!
蛇暮抱著阿卡?
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為何,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阿莫仔細想了想,沒想出什麼頭緒來。不過,他反正呆在家裡沒什麼事做,可以慢慢想。
這次鷹恪沒有再甩掉蛇暮,畢竟阿卡不笨,做的太過明顯了也不太好。不過他們還是狩獵到一半時便跑路了。
如此幾次,阿卡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
阿莫想了幾日,也終於想到了哪兒不對勁。
晚上,阿莫忍不住找妹妹談心道:「阿卡,你覺得最近是不是有點兒奇怪?」
「啊?奇,奇怪嗎?」阿卡有些心虛。
然後便聽阿莫道:「奇怪,太奇怪了!最近蛇暮和紅鸞他們經常來找我們。而且,每次只要我想跟著你們一起去狩獵,我便渾身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阿卡,你說我是不是中邪了?還是……」
「還是什麼?」阿卡再次心虛。
「還是紅鸞他們克我?」阿莫問。
阿卡:「……」
「應該,不會吧!」她猶豫著道。
「為何?」
「我們兩是兄妹,若是紅鸞克你,我也……咳咳!」
「對豁!那為什麼只有我中招呢?」阿莫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可能,也許,你還沒完全休息好吧!」阿卡借用紅鸞的那套說辭道。
阿莫:「……」他怎麼覺得這話越聽越假?
「對了,阿卡。你之前不是說要離開蛇族嗎?我們什麼時候走?」阿莫問。他還是覺得紅鸞克他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是他又不能趕走紅鸞他們,那便只有離開是最好的保命方式了。
「嗯,離開?」
「對呀!你不會忘記此事了吧?」阿莫問。
「我,我沒有忘記。只是,只是……」
「你改變主意了,不想走了?」阿莫又問。
阿卡其實也不知道,便道:「我,我還沒考慮好要去哪兒。」
「當然是狐族啊!要不去虎族也行。聽說虎族現在不介意外族人進入了,而且他們的首領很好說話,還與紅鸞他們是熟人。」阿莫道。
「是嗎?那,那我再考慮考慮。」阿卡道。
「行!你快點考慮啊!」阿莫道。
阿卡只是頷首,沒有言語什麼。
她其實還未考慮好,到底要不要離開蛇族。之前她想離開,是因為雷那件事。現在不怎麼想離開,似乎是因為蛇暮。
阿卡其實心裡很清楚,她已經偷偷的喜歡上了蛇暮,而蛇暮對她好像也……
但是這樣的事,她根本不敢亂想,就怕是自己誤會了人家的意思,到時候難過的反而是自己。而且雷的那件事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她只要一想到要與雄性做那種事,心裡便十分的反感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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