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真的,真的,真的!絕對沒有騙你,不信你自己去瞧瞧便知道了。」
紅鸞說罷,一下子便帶阿卡飛到了蛇暮的洞穴前。
阿卡卻有些退縮道:「不!我,我不去。」
「什麼?你不去?那你是想將暮便宜別的雌性嗎?」紅鸞問。
阿卡低眸。
「我和他並無關係。紅鸞姐,您就,就別為難我了。」
「你不喜歡暮嗎?」紅鸞又問。
阿卡被問的一噎,但還是選擇了搖頭表示不喜。
「你騙人!你若是不喜歡,為何一直養著暮送給你的那隻利齒兔?為何答應與他一起去狩獵?為何……」
「我當時並不知曉他是特意送給我的。狩獵也是因為他說,你們也會一起去,所以我才同意前去。還有……」
「紅鸞!」蛇暮的聲音從洞穴內傳出,厲聲打斷了阿卡的話。
他顯然是聽到了阿卡的回答。
阿卡頓時心虛,但還是選擇了沉默。
紅鸞見此,頓感無奈。
她本以為這件事會很順利的。都怪鷹恪,辦事沒辦全,只給蛇暮下了藥。
「算了,算了,算了。隨你們的便吧!不過,我之前的那些話可沒有騙你們。當初,我就是被鷹鷙下了那種藥,所以才和鷹恪那啥啥啥的。你們自己決定好了,我走了!」紅鸞說罷,便當起了甩手掌柜不管了。
鷹恪反正是媳婦走到哪,他便跟到哪。
留下的阿卡杵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蛇暮真的被人下了那種藥嗎?
他有沒有被下藥,與她有何關係?以蛇暮的身份,即便被下了藥,也可以找個十分優秀的雌性來解決。
念此,她轉身離開。
洞穴內的蛇暮正極力隱忍著藥效的發揮。
他自己會醫術,當他發覺自己身體不對勁時,便立即給自己配了藥吃。但如紅鸞所言,那藥好像無解。
他吃下去的藥頂多只能克制一會藥性的發作罷了!念此,蛇暮有些懊惱,不該亂吃鷹恪給的東西。虧他這般信任那兩口子,結果他們卻合起伙來整他。
蛇暮此刻全身的血液仿佛是在沸騰一般,令他腦中忍不住的幻想出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比如上次他救阿卡時,所看到的裸體。
該死!
蛇暮很想將那些畫面清除,可他越是克制,腦中的畫面便於是清晰一般。令他只感覺下腹緊實火熱,難受的恨不能立即找一個雌性來抒發心底的欲望。
不可以!
他不要!
蛇暮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藥,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可惜那剛下去的火熱,不肖一會便又攀岩上來。
哪怕他將一罐湯藥喝完,也絲毫解脫不了身體的渴望。
蛇暮感覺自己這次真的要被紅鸞害死了。
他又氣又惱,偏偏又毫無辦法。
他不敢出去,怕碰到雌性後自己會忍不住獸性大發,故只能難受的蹲在洞穴角落裡煎熬著。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煎熬著有何意義?
阿卡已經明確的表示不喜歡他,他又何苦為難自己?
蛇族的任何一個雌性都會很樂意幫他紓解。再者,蛇族人並沒有從一而終的思想。況且,阿卡不也……
蛇暮念此,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似乎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他很快便又被藥效操控著難以自控。
不要再忍了!
腦中一個念頭再提醒著他,可另一個念頭又在告訴他不可以。
蛇暮幾乎要被腦中兩種唆使的聲音折磨的痛不欲生,加上身體的渴望,令他更加難受起來。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像是快要著火一般,折磨的他連想死的心情都有。
去而復返的阿卡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
他真的這麼喜歡她嗎?喜歡到寧願忍受折磨,也不願碰其他雌性?
阿卡突然有些不忍起來。
她要不要,幫幫他?
反正她也已經被……
如果他想要,便當是報答他這些時日對她的照顧好了。念此,她鼓起勇氣提起腳步。
然她還未進入洞穴,便被蛇暮冷喝住了。
「不要過來!」蛇暮嗅到了她身上的雌性氣息。
這種氣息對於現在的蛇暮而言,是誘惑,也是折磨。
如果阿卡靠近他,他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對她下手。而他的隱忍以及到了極致,故難受的渾身顫抖起來。
阿卡知道他不想勉強她,更不想傷害她。可他這般痛苦的模樣,她便知道紅鸞這次真的沒有騙她。
她還是走了進去,並朝他一步一步靠近。
蛇暮本以為她離開了便不會回來了。可她明知道自己中了藥,還靠近他,顯然是想成全他。
然他心裡並無歡喜。
他不想像雷一樣,在阿卡並不願意的情況下強占她。
「不要過來了!」他努力隱忍著。
阿卡還是走近了他。
「別過來!」
蛇暮真的不想傷害她。
他是真的喜歡她才會隱忍至此。
阿卡念此,再次朝他靠近。
「你如果想要,可以……」
「不!你走!」他咬牙,拼命的隱忍著心中的渴望。
阿卡伸手欲意碰他,卻被他猛的冷喝一聲:「出去!」
他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氣勢,但卻並未嚇到阿卡。
阿卡抱住了他。
「我,我願意。」她輕聲道。
蛇暮聞言,微微一怔,但腦中卻如炸開一般。
他到底是忍不住了。阿卡的觸碰,以及她的聲音,就像是帶著魅惑人心的魔力。令他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被身體的欲望衝破。
他便再也忍不住的將她撲倒在地。
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所有的隱忍,在此刻頓時破功。
他像是一個貪吃的幼崽般,狂熱的親吻著她,仿佛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
然這樣的親吻並不能紓解他身體的需求。
他想要更多,想要抱緊她,占有她,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再也不放開。
這種念頭一起,他粗糲的手掌開始在她身上笨拙的摸索著。
阿卡有些被他的瘋狂所嚇到,但她還是忍著身體的顫抖和害怕,任由蛇暮胡作非為。
「刺啦!」布料撕裂的聲音在謐靜的洞穴中尤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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