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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四章、擔心智障會傳染!

2024-09-06 06:40:46 作者: 柳下揮
  最終江來沒有送林初一,林初一也沒有送江來。

  他們倆都被代駕司機給送回去了。

  因為林初一醉的厲害,連自己居住的地址都說不清楚了,所以,江來只好把她帶回到自己的住處。

  車子在院子門口停下來,江來感謝了代駕司機之後,便攙扶著林初一下車回家。

  屋子裡面亮著燈,施道諳坐在客廳沙發上面看電視喝咖啡。

  江來有些羞澀,還有些拘束,畢竟,以前都是施道諳帶著各種各樣的女人回家,而自己帶一個醉酒的女人回家,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怪異。

  就像是偷偷抽菸的少年,不小心被父親發現而抽菸對父親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坐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江來還是忍不住對施道諳解釋:「她喝多了。」

  「看出來了。」施道諳的視線盯著電視,好像電視上面的內容比現實中的場景要精彩多了。他甚至都沒朝著這邊看上一眼。

  江來換好鞋子之後,又幫林初一脫鞋,說道:「她走不了路?能不能幫忙一起把她扶上樓?」

  「不行。」施道諳說道:「我在忙。」

  「你在忙什麼?」

  「忙著看電視喝咖啡。」

  「」

  報復!

  這是赤裸裸的報復!

  以前,施道諳帶女人回來過夜的時候,便曾經對江來提出過這樣的要求,而施道諳剛才的回答便是他當初的回答。

  沒想到這句話竟然有朝一日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女人自己扛。

  這是江來很小的時候就明白的道理。

  從一樓到二樓的樓梯共二十一階,他咬了咬牙,一個公主抱就把林初一給從地上抄了起來,然後大步朝著二樓自己的臥室走去。

  噔噔噔-----

  江來的步伐飛快。

  施道諳的視線仍然盯著電視,但是嘴角卻浮現出了欣慰的笑意。

  「江來長大了。」

  「終於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有區別的了。」

  「今天真是個美好的夜晚啊。」

  施道諳看著手裡的咖啡杯,突然間發現杯子裡面的意式濃縮它不香了。

  他甚至想喝杯威士忌慶祝一下。

  江來確實發現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了。

  要是施道諳喝醉了酒,他可以直接幫忙把衣服脫下來丟進洗衣機裡面。可是,林初一喝醉了酒,他要怎麼處理呢?

  「林初一」

  「初一」

  「林初一,你能自己把衣服脫掉嗎?」

  ------

  林初一躺在床上,酣睡如嬰兒。沒有任何知覺,更不會回答江來的問題。

  「你不脫,我就幫你脫了啊?」江來威脅道。

  林初一威武不能屈。

  但是睡眠可以。

  她的身體彎曲如弓,雙手抱在胸前採取一個防禦的姿態,鼾聲細微,吹氣如蘭蘭花酒。

  江來看著林初一睡熟時安靜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心生憐惜。

  自己睡熟的時候,應該也是這般的安靜可愛充滿讓人無處躲閃難以逃避的該死的男性魅力吧?睡著的荷爾蒙,說得就是自己這樣的男人。

  外面的人只關注她的顏值,她的身世,她的光彩炫目以及她取得的成功。卻沒有人知道她在暗地裡受過多少傷,吃過多少苦,承受了多大的壓力,經歷了多麼慘痛的遭遇。

  別人關心她飛得有多高,只有自己關心她飛得累不累,穿著衣服的時候好不好睡

  施道諳正坐在酒櫃前面喝酒的時候,聽到江來下樓的聲音。

  他的臉上浮現起對這一切了如指掌的笑容,說道:「我等你很久了。」

  「什麼?」江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忙活了半天,他也著實有些口渴了。「等我做什麼?」

  施道諳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放在酒柜上面,然後緩緩的朝著江來所在的方向推了過去,說道:「是不是發現自己缺少點兒什麼?」


  江來看著上面標記著「001」等字樣的小盒子,點了點頭,說道:「我發現自己確實缺少點兒什麼。」

  「沒關係。熟能生巧。我那邊貨源充足,你有需要的時候去我那裡拿。」施道諳恨不得想要拍著胸膛向江來保證。「經過我多年實驗,這是最好用的。」

  他的心情很愉快。

  你能理解嗎?

  一直以來,江來在他的眼裡都是一個「孩子」。一個不諳情事的孩子。

  女人是什麼?異性能吃嗎?

  我的眼裡只有古董,我的心裡只有工作。

  突然間,他發現這個孩子長大了,能夠帶醉酒的女孩子回家了,甚至還需要一些安全措施嗯,他們倆可以聊一些男人之間的話題了。

  你懂得!

  就像是老父母發現自己的兒子長大了可以陪著自己喝一杯的那種滿足感。

  「我發現自己缺少了「流氓」基因。」江來出聲說道,端著茶杯朝著旁邊的房間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施道諳在身後喊道。

  「我睡客臥。」江來出聲答道。

  「」

  杯子裡的威士忌不香了。

  施道諳的心也要跟著碎了。

  好好的女人不是,好好的大床不睡,為什麼要去睡客臥?

  ------

  林初一睜開眼睛,看到了不熟悉的燈。

  「嗯?」她眨了眨眼睛,自己家什麼時候換吊燈了?

  當她打量起四周的家具擺設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自己的家也換了。

  「家也換了?」

  林初一汗毛豎立,猛地驚醒。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衣服也換了。

  「衣服也換了?」

  她瞪大眼睛。

  「天啊,這是在哪裡?」

  「自己有沒有被非禮?」

  「為什麼衣服都被換了換成了自己從來都沒見過的睡衣」

  ------

  正當林初一的腦海炸若驚雷,拼命的想要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腦袋裡一陣抽痛什麼都想不起來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間在耳朵邊響起:「你醒了?」

  林初一抬眼看去,身穿一身黑色休閒服的江來正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她。

  「這個男人真好看啊。」

  「眉如長劍,眼如星辰。清新俊逸,一表人才。」

  「不愧是我林初一喜歡的男人呵。」

  江來看著林初一越發明亮的眼睛,說道:「你的眼睛」

  「美嗎?」林初一眨了眨眼睛,嬌媚的笑著。

  「有眼屎。」

  「」

  這句話比自己的衣服被人換了還要更加讓人崩潰抓狂,林初一抓起床頭的枕頭就丟了過去。

  江來從地上撿起枕頭重新放回到床上,然後把手裡端著的蜂蜜水送了過來,說道:「把這杯水喝了吧,可以解酒。」

  林初一乖巧的端起蜂蜜水一口氣喝進了肚子裡,蜂蜜水溫度適宜,甜潤爽口,對宿醉的人來說確實是靈丹妙藥。

  「我昨天晚上喝了很多嗎?」林初一出聲問道。她知道自己喝了很多,不然的話,以她的酒量也不會醉成這樣。

  以前她喝酒的時候會有所提防,有些戒備。但是昨天晚上她卻安全放鬆了下來。

  有可能是前一段時間太累了,也有可能是因為身邊坐著可以安全信任的人。

  「嗯。」江來點了點頭,說道:「喝的是紅酒,前期你感受不到酒勁兒,等到你感覺到的時候,就倒下了。」

  「你也懂酒?」

  「施道諳說的。」

  「你怎麼把我帶到你家裡來了?」林初一盯著江來的眼睛,出聲問道。

  「我問你住在那裡,你說不出來。我要送你回去,你不同意。」江來說道:「所以只能把你帶到我這裡來。」

  「我的衣服」林初一低頭看著身上格子條紋的男式睡衣,小聲問道:「也是你幫忙換的?」


  「是的。」江來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問過你,你同意了。」

  「你問過我?」林初一瞪大眼睛。

  「是的。」江來心裡有些緊張,但是努力的想要裝作出若無其事的模樣,說道:「我說林初一,你要不要我幫你換睡衣?你「嗯」了一聲。」

  「我「嗯」了一聲?」

  「是的。」江來點頭,說道:「我有錄音。」

  江來趕緊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一陣翻找之後,手機裡面就傳來林初一打呼的聲音以及「嗯」聲?

  林初一猶如經歷了五雷轟頂,盯著江來手裡的手機,仿佛在看著威力強大的炸彈,說道:「你確定我當時不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發出的呻吟聲音?你確定那是「嗯」,不是「heng」?」

  「不可能。」江來搖頭,說道:「你明明說的是「嗯」。不信我再放一遍給你聽聽」

  「行了行了。別放了」林初一實在不想再聽一遍自己打呼的聲音。這個混蛋傢伙,殺人也就罷了,你還要誅心啊。你怎麼不一刀捅死我呢?

  「你相信了?」江來明顯鬆了口氣。

  「相信了。」林初一說道。她能「不相信」嗎?這傢伙一言不合就放錄音,這誰能夠受得了啊?

  「相信就好。」江來心裡不由得稱讚自己真是個小機靈鬼。幸好聰明的想起了錄音這一妙招,要不然都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的身材還不錯吧?」林初一突兀的問道。

  「不錯。」江來點了點頭。

  突然間,江來面紅耳赤,拼命搖頭,說道:「我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別裝了。都脫了我的衣服,換了你的衣服這又脫又穿的,你什麼都沒看到?」

  「我眼睛不好,近視」

  「好了,你不要那麼緊張。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林初一出聲勸慰。

  「我沒有緊張,我就是沒看清楚。」

  「那你還想不要再看得清楚一些?」林初一腦袋低垂,雙手扯著衣服領口,一臉羞澀的問道。

  江來拼命的吞咽口水,小聲說道:「這樣也行?」

  「行啊。只要你願意。」

  江來點了點頭,說道:「我願意。」

  「我不願意。」林初一怒聲喝道,指著江來說道:「好啊江來,虧我還把你當作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柳下揮,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卑鄙小人算我看錯你了。你這個流氓。」

  江來急了,拼命擺手說道:「不看了不看了,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

  「」

  林初一目瞪口呆,盯著江來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只覺得呼吸困難,胸口疼痛!

  巨痛!

  痛得不能再痛!

  他剛才說什麼?

  他說「沒什麼好看的」?

  他罵人?

  林初一隻想扮演一下「慘被惡霸流氓欺負寧死不屈從容就義的良家美少女」,按照這段不能播的劇本內容,他不應該一臉淫賤的笑容說道「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這樣的台詞嗎?

  他怎麼不按劇本走詞呢?

  你這樣讓我怎麼接下去啊?

  林初一懵了。

  完全的呆若木雞,不知道如何把這個「坑」給填回去。

  任你是千嬌百媚十萬分身的白骨精,遇到這樣一個鈦金直男,也不過就是一棍子打回原形的命運。

  「我好累!」

  「你生氣了?」江來看著林初一悶悶不樂的表情,出聲解釋著說道:「我真沒想過要看你。我當時也猶豫了好久我原本想著就那樣讓你睡了,但是想到穿衣服睡實在太不舒服,而且你昨天穿的還是緊身襯衣,勒得一定特別難受。所以,我就幫你把衣服脫了。你又沒有換洗的衣服在我這邊,我就只好把自己的睡衣給你換上。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套睡衣是新買的,我從來都沒有穿過」

  「我擔心的是這個嗎?」林初一幽幽說道。

  「那你擔心什麼?」

  「我擔心智障會不會傳染給下一代。」


  「」

  江來和林初一下樓的時候,施道諳正繫著圍裙在廚房做早餐。

  「早!」施道諳主動和林初一打招呼,畢竟,剛才他已經在樓下和江來聊了半天了,他委婉的表達了一下對江來獨自睡在客臥的「失望」。

  當然,江來也從來都沒有讓自己失望,他毫不掩飾的回擊了對自己想要蠱惑他混水摸魚趁火打劫趁醉占人便宜的流氓行為的「絕望」。

  施道諳自己也感覺到絕望。

  好好的一個男人,怎麼就不喜歡女人呢?

  「早。」林初一笑著回應,問道:「做了什麼好吃的?」

  「豆漿油條。」施道諳說道。「如果你吃不習慣的話,冰箱裡面還有三明治和蔬菜沙拉,我可以給你準備一份。」

  「不用了。」林初一看了江來一眼,說道:「就吃豆漿油條吧。我挺喜歡的。」

  「我就說吧,豆漿油條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食物,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呢?」江來高興的說道。他又炫寶似的對林初一說道:「施道諳做的豆漿油條特別好吃,你吃過一次就知道了比外面賣的還要好吃。」

  「那是。」施道諳倒是沒有謙虛,說道:「我也算是這行業的老師父了。論起從業年頭,小區門口支攤的油條師父都不一定比我長。」

  「撒謊。」江來說道:「我問過,油條師父說他炸了三十七年。」

  「」

  施道諳做的豆漿油條確實很好吃,林初一吃了一根油條,喝了一杯豆漿,竟然發現還沒有吃飽。

  有心想要再吃一根,但是擔心別人覺得她太能吃,決定還是先忍一忍。

  「你今天怎麼安排?」林初一看向江來,出聲問道。

  「今天星期六,古籍修復室不開門。我去公司修玉鐲。」江來出聲說道。

  「正好我也要去公司處理一些工作,我陪你去吧。」

  江來看向施道諳,施道諳聳聳肩膀,說道:「年輕人,要勞逸結合。我是不會在休息時間工作的。畢竟,我已經約好了姑娘。」

  「知道了。」江來淡淡說道。

  施道諳和何飄颻剛剛分手,幾天時間就已經換了新的女友,這種泡妞效率足夠令人驚訝當然,這種事情發生在施道諳身上一點兒也不讓人覺得意外。他要是那麼長時間還沒有找女朋友,那樣才讓人覺得意外。

  只不過是他無數傳奇經歷中的其中之一罷了。

  昨天晚上找了代駕,所以林初一的寶馬車停在了小院門口。

  林初一駕車,江來坐在副駕駛室。

  「你怎麼不坐在後排?」林初一奇怪的問道。

  「你昨天喝了酒我怕你犯困,所以我坐在前面陪你說說話。」

  「」這個怕死的傢伙。

  「如果不想喝酒的話,就不要喝。」江來說道:「我們先讓自己開心,然後再去考慮別人開不開心。如果自己都不開心,為何還要去迎合別人的開心呢?」

  林初一輕輕嘆息,說道:「江來,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你嗎?」

  「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好看。」

  「」

  林初一嘴角浮現一抹笑意,心想,被你「窘」了大半天,終於找到讓你啞口無言的時候了。

  「當然,顏值是基礎。」林初一出聲說道:「最重要的是,因為你從不妥協。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你說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卻又讓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順理成章。你從不迎合別人,你只討好自己。你是真正的為自己而活。」

  「我是為我們倆而活。」江來說道。想了想,又補充說道:「還有施道諳。」

  「但是,現實生活中,大多數人是做不到的。譬如昨天晚上那樣的聚會,大家同學多年,又好長時間沒有見面,每個人都在喝酒的時候,自己不喝的話,會不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個異類?會不會讓人覺得自己在裝腔作勢不近人情?會不會被孤立?會不會被人在背後議論自己?」

  「會有各種各樣的擔心,也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煩惱。心裡一橫,想著既然這樣,還不如跟他們一起喝了人生在世,大多數人都在努力的想要和大眾融合為一體,而不是成為那棵冷眼旁觀的獨苗。因為他們清楚,獨苗是孤獨的,也是很難抵禦狂風暴雨的。」


  「可是,江來,你不同。你原本就是一棵參天大樹,又豈會在意別人的想法呢?你不需要融合,更不需要攀附就像你曾經給我講過的胡揚樹的故事,活著千年不死,死後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朽。江來,在我心裡,你就是那棵胡楊樹。」

  「我明白了。」江來點了點頭,出聲說道。

  「明白什麼?」

  「你負責喝酒,我負責帶你回家。」

  「」

  林初一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車廂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初一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面顯示著「白樂」的名字。

  林初一接通電話,裡面就傳來白樂熱情的笑聲:「初一,醒酒了吧?」

  「醒了。」林初一出聲說道:「這不,正在往公司趕著呢。」

  「真勤奮啊。昨天晚上了那麼多,路都走不了,今天一大早還要趕到公司上班」

  「那能怎麼辦?我們家又沒有三家上市公司」

  「你們家能差到哪兒去?我可是聽說了,你把尚美賣了,一下子就實現財務自由了。要是比拼手頭上的現金,我還真不如你明天晚上沒喝盡興,咱們下次繼續。對了,記得帶上江大師」

  「你大清早的打來電話,就是想給我說這個?」

  「關心一下老同學的身體,順便想問一下我不是想請江大師去看看我家老爺子收藏的那一屋子古董嘛,以前吧,也沒當一回事兒。但是昨天碰到了江大師,心裡就總想著這個事兒你給約個時間?我可是看出來了,你們倆現在是那種關係,你說的話他肯定聽。」

  林初一看了江來一眼,說道:「下個月十號,如何?」

  「下個月?為什麼那麼久?」

  「因為他接了一樁生意,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林初一出聲說道。

  「那好。下個月就下個月,我可是在家等著了。」

  「沒問題。」

  掛斷白樂的電話,又有新的電話打來,都是昨天晚上的那些老同學們「醒酒」之後借著關心林初一的身體想要請江來幫忙鑑定或者修復的有心人。

  林初一連續接了幾通電話之後,有些歉意的看向江來,說道:「畢業之後,有些感情就會變得更加複雜你不能說它好,也不能說它不好,只是只是大家變得更加成熟。」

  「我明白。」江來點了點頭,安慰說道:「不管社會怎麼變,別人怎麼變,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好。」

  「怎麼做好自己?」

  「就算是同學關係,也絕不打折。」

  「好的,老闆。」林初一愣了片刻,抿嘴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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