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毒婦,竟敢傷我!」完顏洪烈捂著鮮血淋漓的傷口,怒視著我。我心中悲憤交加,劍勢更加凌厲,招招直取完顏洪烈的要害。完顏洪烈疲於招架,一個不留神,被我一劍刺中胸口。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身體晃了晃,轟然倒地。
「王爺!」剩餘的金兵見狀,紛紛丟盔棄甲,四散逃竄。
我顧不上追擊,連忙跑到洪七公身邊,查看他的傷勢。洪七公臉色蒼白,失血過多,但好在傷口並不致命。
「七公,你怎麼樣?」我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洪七公強撐著笑了笑,「我們贏了……」
我鬆了一口氣,眼眶卻忍不住泛紅。
「穆姐姐,七公,你們沒事吧?」黃蓉和郭靖也趕了過來。
「我們沒事。」我搖了搖頭,看著遍地的屍體,心中感慨萬千,「這場戰鬥,終於結束了……」
郭靖環顧四周,神色卻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不對勁,太安靜了……」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突然響起一陣詭異的笛聲。這笛聲低沉而陰森,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讓人不寒而慄。
「不好,有埋伏!」黃蓉臉色大變。
幾乎就在同時,無數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湧出,將我們團團包圍。這些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殺氣騰騰,顯然不是普通的金兵。
「你們是什麼人?」我警惕地問道。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聲音沙啞而陰冷:「取你們性命的人。」
我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完顏洪烈已死,是誰要置我們於死地?這背後,究竟還隱藏著什麼陰謀?
黑衣人招招狠辣,顯然是抱著必殺的決心而來。我和洪七公背靠背,劍影翻飛,掌風凌厲,一時間竟也殺出一條血路。然而,這些黑衣人仿佛殺不盡一般,前仆後繼,讓人心驚。就在這時,洪七公悶哼一聲,手臂被劃出一道血痕。我心中一緊,顧不得其他,飛身擋在他身前,一招「清風拂柳」逼退了數名黑衣人。
「你沒事吧?」我急切地問道,卻見他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可怕。
「小心!」他突然低吼一聲,將我拉入懷中。下一秒,一支利箭擦著我的臉頰飛過,深深地釘在了身後的樹幹上。
「卑鄙!」我怒火中燒,手中長劍揮舞得更加凌厲,招招致命,誓要將這些宵小之輩斬盡殺絕。然而,就在我們即將殺出重圍之時,那詭異的笛聲再次響起,黑衣人如同潮水般退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不敢懈怠,一路警惕地回到了客棧。郭靖和黃蓉早已等候多時,他們的臉色同樣凝重。
「靖哥哥,蓉兒,你們沒事吧?」我關切地問道。
「我們沒事。」黃蓉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不過,我們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我接過信,展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這封信上,赫然寫著:「江湖即將易主,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落款處,是一個陌生的名號——「天罡」。
「看來,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洪七公沉聲說道,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
郭靖拍案而起,憤憤道:「這幫賊人,竟敢如此囂張!我這就去會會他們!」
我按住他的手,冷靜地說:「靖哥哥,不要衝動。這封信來得蹊蹺,對方既然敢如此明目張胆,必然有所依仗。我們還是從長計議。」
洪七公讚許地看了我一眼,沉吟道:「念慈說得對。天罡這個名號,我從未聽說過,看來是新近崛起的勢力。但他們既然敢挑戰整個江湖,想必實力不容小覷。」
「蓉兒,你博覽群書,可曾聽聞江湖上有哪個組織用『天罡』為名?」我轉頭問黃蓉。
黃蓉秀眉微蹙,沉思片刻,緩緩搖頭:「我翻遍腦海中的記憶,也未曾聽過『天罡』之名。看來,我們要想辦法查清他們的底細才行。」
「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動身。」洪七公當機立斷。
我們決定先從最近的城鎮開始調查。然而,一路上卻並不太平。我們先後遭遇了幾波赫衣人的襲擊,雖然都被我們化解,但對方來無影去無蹤,行事狠辣,顯然是有備而來。
「這些黑衣人招式狠毒,與之前金兵的武功路數大相逕庭。」洪七公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邊沉聲說道,「而且,他們似乎對我們了如指掌,每次都能準確地找到我們的行蹤。」
「難道是我們之中出了內鬼?」我心中一凜,腦海中閃過幾個熟悉的面孔,但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應該不是內鬼。」黃蓉冷靜地分析道,「如果真是內鬼,他們早就對我們下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蓉兒說得對。」洪七公點頭表示贊同,「這些黑衣人,應該是受人指使,專門來對付我們的。」
「會是誰呢?難道是……」我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你是說,完顏洪烈?」洪七公接過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不可能!」郭靖斷然否定,「完顏洪烈已經被我們親手殺死了,不可能還活著!」
「靖哥哥說得對,完顏洪烈已死,不可能再興風作浪。」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我們繼續深入調查,終於在一家不起眼的茶館裡,找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老闆,你這茶不錯,就是淡了些。」洪七公放下茶杯,狀似隨意地問道,「最近城裡可有什麼新鮮事?」
「客官有所不知啊!」老闆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最近城裡來了一伙人,個個都是高手,聽說他們正在招兵買馬,準備干一番大事!」
「哦?什麼大事?」我故作好奇地問道。
「這……」老闆面露難色,似乎有些猶豫。
「老闆放心,我們只是過路的商人,對這些江湖事不感興趣。」我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不動聲色地放在桌上。
老闆見狀,眼睛一亮,立刻將銀子收入囊中,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說,他們要對付的是……」
他話音未落,突然臉色一變,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不好,有毒!」洪七公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老闆,但已經來不及了,老闆已經氣絕身亡。
我連忙上前查看,發現老闆的手中緊緊攥著一塊黑色的布料。
「這是什麼?」我展開布料,只見上面繡著一個金色的「烈」字。
我頓時如遭雷擊,腦海中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完顏洪烈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