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頷首,握緊了手中的劍柄,心中亦是凜然。我們一路走來,經歷了數不清的陷阱和埋伏,顯然有人不想讓我們得到寶藏。
「七公,你看!」我指著前方一處隱蔽的山洞,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
七公走上前去,撥開藤蔓,只見洞口處刻著幾個字跡斑駁的古字:「踏入此地,生死由命。」
「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了。」七公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然。
我點點頭,與他並肩走進了山洞。洞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摸索著前進,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點微弱的光亮。我們加快腳步,只見一間石室出現在眼前,石室中央,擺放著一口巨大的青銅寶箱。
難道這就是逍遙子前輩所說的寶藏?我心中激動不已,快步走到寶箱前,用力將它打開。
然而,寶箱裡並沒有金銀珠寶,而是一本古樸的書籍,封面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九陰真經》。
「怎麼會這樣?」我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疑惑。
七公拿起書籍,仔細翻閱,臉上逐漸浮現出驚訝的神色。
「念慈,這並非凡物,而是一本記載著絕世武功和江湖機密的秘籍!」他語氣激動,眼中閃爍著光芒,「逍遙子前輩用心良苦,他希望我們能利用這本秘籍,化解江湖浩劫!」我望著七公,心中五味雜陳。「如此絕世武功,若落入奸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七公面色凝重,緩緩點頭。「你說得對,江湖險惡,人心難測。這本秘籍太過強大,我們必須謹慎行事。」他沉吟片刻,眼神逐漸堅定,「念慈,我們不能獨占這力量,唯有將它公之於眾,方能造福武林!」
我心中一驚,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我們要將《九陰真經》公開?」
「不錯!」七公斬釘截鐵地說,「唯有如此,才能提升整個江湖的實力,共同抵禦外敵,維護武林正道!」
我深吸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志。我們一路走來,歷經艱險,不就是為了守護這江湖的太平嗎?如今,我們終於找到了化解浩劫的方法,又怎能退縮不前?
「好!就依七公所言,我們這就將秘籍公之於眾!」
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遍了整個江湖。一時間,武林中人奔走相告,無數人湧向我們所在的崑崙山,只為一睹《九陰真經》的風采。
我和七公將秘籍的內容刻錄成冊,分發給前來求學的江湖人士,不分門派,不問出身。我們相信,只要心懷正道,任何人都可以學習這門絕世武功,為守護江湖貢獻自己的力量。
短短數月,崑崙山下人山人海,習武之聲不絕於耳。各門各派的武功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江湖整體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江湖漸漸恢復平靜,那些習武之人也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門派,繼續精進武藝。我和七公也終於得了空閒,尋一處僻靜的山谷,過起了神仙眷侶般的日子。
「念慈,你看這滿山的桃花,像不像當年我們初遇時的場景?」七公指著漫山遍野的粉色,眼裡滿是笑意。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甜蜜。是啊,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我們已攜手走過這麼多年,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
「七公,你還記得我們當初假扮情侶,是為了什麼嗎?」我轉頭看向他,眼裡帶著一絲狡黠。
「當然記得,」七公笑著颳了一下我的鼻子,「那時你可是對我愛答不理的,若不是為了查案,怕是你都不會多看我一眼吧?」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故作嗔怒地錘了他一下,「我只是,不善表達罷了……」
我們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然而,就在這時,一隻信鴿撲棱著翅膀落在了窗台上,七公走過去,取下信鴿腳上的竹筒,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怎麼了?」我察覺到他的異樣,心中一緊。
「是郭靖來信,蒙古大軍壓境,襄陽危在旦夕!」
七公面色凝重,將信遞給我,"蒙古大軍壓境,襄陽告急!"信是郭靖寫來的,字裡行間透著焦急和擔憂,看得我心中一緊。連日的平靜祥和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打破,我和七公對視一眼,決定即刻動身前往襄陽。
我們快馬加鞭,趕往襄陽城。然而,一路上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江湖人士三五成群,神色匆匆,議論紛紛,言語間竟是對我和七公頗有微詞。
"你聽說了嗎?那穆女俠和洪老幫主,原來是個騙子!"路邊茶攤,幾個江湖漢子壓低聲音議論著。
"可不是嘛!說什麼武功秘籍,都是假的,騙了咱們多少人!"另一個漢子憤憤地拍著桌子。
我心中疑惑,停下腳步,仔細聽著他們的談話。七公拉住我,示意我不要衝動,"先去襄陽,查清楚再說。"
到了襄陽城外,卻見城門緊閉,城牆上守衛森嚴,氣氛壓抑。郭靖和黃蓉早已在城門迎接,一見我們便迎上來,"師父,師娘,你們總算來了!"
"靖兒,蓉兒,到底怎麼回事?為何城中人心惶惶,還詆毀我和七公?"我急切地問道。
郭靖面色凝重,"師父師娘有所不知,近日城中流言四起,說你們傳授的武功秘籍是假的,是為了騙取錢財,如今蒙古大軍壓境,不少江湖人士心生怨懟,紛紛離去……"
我心中一沉,看來有人故意散播謠言,想要藉此破壞我和七公的聲譽,挑撥離間!
「是誰在背後散播謠言?」我握緊了手中的劍,心中怒火燃燒。七公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冷靜,「此事蹊蹺,背後之人用心險惡,切不可輕舉妄動。」
郭靖眉頭緊鎖,「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但目前還沒有線索。只是……」他欲言又止,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