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對著她微微一笑,道:「先帶我一起去看一下你爺爺吧!」
李凡的話讓楊思樂回過神來,此時也急急地站了起來,忙向內屋奔去。
剛進入楊偉立的臥室,李凡便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守候著床上的一位年約七十的老人,老人面色蒼白,雙目緊閉,顯然是在昏迷中。
「薛姨,我爺爺怎樣了?」楊思樂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爺爺,心裡的擔憂不言而喻。
薛姨嘆了口氣,皺著眉頭說道:「醫生說是氣血攻心而導致的昏迷,需要慢慢的靜養才能恢復過來。」
李凡走了過去,單手捏住了楊偉立的手腕,一絲內勁傳入楊偉立的體內。當然李凡並不會看病,但卻能依據自身的氣勁去探查一個人體內的經脈情況。
「你爺爺也是練氣高手?」李凡轉過頭望著楊尚武,略帶疑惑道,「但是似乎經脈受損,不能再調動體內的氣勁了?」
楊尚武震驚得看著李凡,點了點頭,道:「是的,而且這個消息只有我們自己家的人知道,聽我爺爺說,他十年前便穩固在練氣境界了,但是在更深層次的修煉的過程中出了岔子,經脈損傷,所以再也不能調動內氣了,否則有可能會導致氣血攻心而亡。」
李凡放下楊偉立的手,點頭道:「嗯,你爺爺現在情況和動用了內氣的情況是一樣的,內氣無法宣洩出去,轉而衝擊五臟六腑,影響了神智,所以陷入了昏迷。」
聽了李凡的話,楊思樂姐弟倆瞬間緊張起來,因為這就意味著他們的爺爺隨時可能~~~~~~
楊思樂不敢想下去,情急之下忽然抓住李凡的手,聲音急促的說道:「李凡,你能救我爺爺,是嗎?」
李凡對著她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吧,我等下回旅店先去取點藥,就可以讓你爺爺醒過來了。」
楊思樂緊張的心再一次在這種微笑中平靜了下來,一種溫暖與安全的感覺瞬間占據了她的整個心頭。
臨回旅店之前,李凡也問了下薛姨關於他身世的問題,畢竟薛姨已經在這裡三十年了,說不定會知道一些李凡在這流浪的事情,但毫無意外薛姨對此完全無印象。
下午李凡回了旅店,明天就是周末了,但旅店的生意似乎從周五下午就開始興隆起來了。李凡走進旅店便看到很多人前來預訂房間了,現在的年輕男女們是真性福啊。李凡甚至覺得顏婷婷肯定是看中這個市場的需求性的。
來到自己的房間,李凡從背包里找出一個藍色的小藥瓶,便又再次打車來到了金威武館。
「尚武,把你爺爺扶坐在床邊,我需要先將他體內淤結的氣血逼出來。」說著,李凡便將雙掌附在了楊偉立背後的經脈處,用自己體內的內勁來輔助他衝擊體內已淤塞的經絡。
「嗯~」一聲痛呼,隨即一口污血自楊偉立的口中噴吐出來。
李凡收回雙掌,對著楊思樂說:「把你爺爺口中的淤血清除乾淨吧,然後把這個藥瓶里的藥用一點溫水讓他服下,明天你爺爺自會醒來。」說著將一個藍色的小藥瓶遞給了楊思樂。
楊思樂毫不猶豫的接過藥瓶,按照李凡的吩咐將這藥瓶中的液體給他爺爺服下。
雖然她對這個大男孩還不熟悉,而且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藥,但此刻楊思樂對李凡已經選擇了百分百的相信,也許她可以去相信現代醫學或者找醫學鑑定這個藥瓶里的液體是否真的可以服用,但楊思樂知道李凡不會害她,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女人的第六感。
李凡看著忙碌的楊思樂,心裡有點小小的感動,隨即仍然解釋了一下,道:「這個是我調製的養神水,有利於你爺爺快速的恢復氣血,我老爹教我的,放心吧,百試百靈的。」
楊尚武更加震驚的看著李凡,倒不是因為他知道這個藥,而是他覺得李凡就是他將來的夢想,自己9歲開始輟學專心習武,閒余時間自己便開始學習一些萬物的藥理知識,為的就是將來成為一位身通醫藥與武術的大師,從而振興金威武館。
也許他並不知道李凡現在的醫藥知識與武道修煉究竟到了何種程度,但從他秒殺劉懷安以及救治爺爺的手段,楊尚武突然有了拜李凡為師的強烈意願。
服侍完楊偉立躺下,三人便走到了大廳,李凡覺得既然這個事情他已經插手了,那就插手到底吧,至少要把他們姐弟倆的老爸給救出來再說,況且自己也還有事情需要等楊偉立醒來後才能知道答案。
沒等李凡開口,楊尚武此時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走到李凡面前,說:「凡哥,你能收我為徒嗎,我知道你不僅功夫厲害而且還精通醫藥,我想拜您為師。」
「啥?」李凡和楊思樂都睜大了眼睛,對於楊尚武如此突然的一句話,他們的腦子都沒弄明白是咋回事兒,或者說他們都不知道楊尚武的腦子是咋回事了。
楊思樂雖然不懂武道與醫藥,但以她對弟弟的了解,迅速便想通了此中的原委,由於老爸楊宗才的頹廢,對於這個武館的興衰,楊尚武要比她來得更心急。
看著弟弟急切的眼神,楊思樂率先走出大廳坐在了廳外的台階上。
對於楊思樂的這個舉動,李凡和楊尚武對望了一下,也一起走過去坐了下來。
楊思樂偏過頭,望著李凡說:「李凡,我家的事情你大概都知道了,對於現在的情況,其實我…我想你能在幫我兩件事情。」說著楊思樂的臉上又升起了兩朵紅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聲問道:「可以嗎?」
李凡微微一笑,顯然他很享受楊思樂的這種小家碧玉的姿態,就像大部分雄性從來不會拒絕雌性的要求一樣,道:「可以啊,你先說吧,不過是要我力所能及的哈,不然我可不想在你這個女朋友面前偷雞不成還蝕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