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的吻極盡強勢又溫柔。【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秦箏意識漸漸抽離,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酥麻,身上軟軟綿綿的,仿佛飄起來一般,空間和時間像是凝固了,停留在這一刻。
他在她耳側呢喃:「我的少女,秦箏,傅太太,箏寶,阿箏,傅太太……」
就這樣,一步一步,他的少女重新走入他的心房。
即使他囚了自己的心,即使他們隔了仇恨,可依然「翻山越嶺」地相愛了。
原來,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秦箏媚眼如絲,彎唇淺笑,長指描摹著傅思衡臉部完美的輪廓,聲音里纏著醉意和笑意:「傅思衡,最後那個稱呼呀,我可還沒答應呢。」
「不怕,遲早會是,阿箏。」
「唔~」
兩個人緊緊相擁,抵死纏綿。
分別兩年的相思與愛意全部化作愛意的行動。
恨不能將彼此揉進彼此的身體裡,將兩年無盡的相思與愛意嵌入骨髓。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刻骨柔情。
房間裡盪起一圈圈旖旎曖昧的波,環繞著兩人,一起沉淪在時間與空間的愛情海。
天亮時,兩個人都睡過頭了,一起被電話鈴聲吵醒了。
回國是傅思衡安排的私人飛機,一向準時的他,破天荒地誤時了。
兩個人迅速從床上坐起來,去尋衣服,才發現已經撕毀不能穿了。
傅思衡去衣櫃裡取來衣服遞給秦箏:「這裡的衣服我都找人定期清洗、晾曬,就像咱們一直住在這裡,可以直接穿的。」
秦箏遲疑片刻接過來,思量著內心的小計劃,有點不忍心。
昨天太過感動和溫暖,又酒意上頭,一時按捺不住。
「想什麼呢,箏寶?」傅思衡揉著她的發,一臉寵溺地看著她。
秦箏就感覺傅思衡在rua她。
她抬臂一把推開他,有些惱怒地看著他:「傅思衡,我不是你的貓!」
傅思衡喉間溢出低啞性感的笑,俯身抵住她的額頭,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一隻炸毛的小野貓。」
秦箏一把推開他,穿好衣服走向浴室。
「傅思衡,我要洗個澡,時間已然晚了,改到下午吧。」
「好。需要我幫你洗嗎?」
傅思衡在後面跟上秦箏,被秦箏乾脆的關門聲拒之門外:「不用。」
很快,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傅思衡眼波微動,眉梢唇角皆是笑意。
阿箏,看來有些習慣還得慢慢幫你順過來。
傅思衡轉身下樓去幫秦箏做早餐,秦箏看著氤氳的花灑,唇瓣牽起淺弧。
早餐備好,傅思衡見秦箏未下樓,上樓來尋她。
臥室空空如也,浴室也沒人影。
「阿箏,阿箏?阿箏……」
傅思衡以為秦箏剛回來新鮮去別處了,去其他屋裡尋她。
結果一圈下來,都沒找到人。
他正要拿手機給秦箏打電話,秦箏的消息就進來了:【傅總,你昨晚的表現,我很滿意。】。
傅思衡才反應過來,早起坐在床上發呆的她在想什麼,眼神里漸漸起了笑意。
他抬手回復秦箏:【阿箏,你昨天說,身心合一的】。
秦箏:【傅總這麼單純的嗎?床笫之語都信以為真】。
傅思衡:【阿箏,你好渣】。
秦箏:【沒辦法啊,誰讓傅總喜歡呢】。
挺奇妙的感覺,傅思衡覺得自己和秦箏交換了劇本。
這邊,冷茜看著坐在副駕駛的秦箏,滿臉桃花,一副沉浸式發消息的樣子,笑道:「能忍住嗎?」
秦箏用力點頭:「必須能忍,否則,我日後連家庭地位都沒有。他肯定不讓我拋頭露面開公司。」
冷茜表示贊同:「以傅總的作風,很可能把公司買了再送給你,讓你做個悠哉悠哉的老闆娘。」
「茜姐真厲害,神預言。」
「職業習慣。」
「那茜姐幫我分析下,怎麼可以讓他比較尊重我的決定?」
「別太早答應,答應後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秦箏先是驚訝,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傅思衡從小失去父母受他人養育之恩,既重情重義至極,又強勢霸道占有欲強,而這恰恰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冷茜先看向一臉沉思的秦箏又收回視線看向前路:「其實你一開始就是了解傅思衡的,而且,他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卻給了你極大的安全感。」
「他的安全感,我給。」秦箏語氣堅定。
茜姐笑道:「果然,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秦箏立刻看向冷茜,眨著俏皮靈動的大眼睛,語氣卻是認真的:「茜姐,你想不想談戀愛?」
冷茜搖搖頭:「小箏,你知道,我不適合。」
冷茜的家庭有精神病遺傳史,她從小就和患有精神病的母親一起生活,這也是她為什麼要做精神科醫生的原因。
也是冷茜幾乎沒有恐懼感的原因,因為從小就見慣了各種恐懼的事情。
思及此,秦箏很是心疼。
「茜姐,你覺得秦珏怎麼樣?」
冷茜知道秦箏的好意,所以沒說旁的理由,直接道:「小箏,我倆不合適。」
「現在姐弟倆很流行的。」
「小箏,你這樣把頂配的弟弟推銷來推銷去,合適嗎?」
秦箏突然想起秦珏一臉無奈的表情喊姐的樣子,突然笑起來。
然後看向冷茜道:「茜姐,我認真的,你要可以做我弟媳婦……」
冷茜直接出聲打斷:「這樣你就爽了對吧,我得找你喊……姐。」
「哎!」秦箏利落答應。
冷茜抬手敲她頭,秦箏示弱求饒:「茜姐,茜姐,我錯了,我是妹,你是姐……」
看到秦箏眉間的憂愁完全消散,冷茜會心地笑了。
姐妹間的歡聲笑語飄出窗外,灑滿了衫落市街道,一路灑到了衫落市國際機場。
再到國內,已是深夜。
因為第二天各自要忙,秦箏和冷茜在夏城國際機場分別。
秦箏回家,剛下電梯,就看到了倚靠在電梯口牆壁上的傅思衡。
他旁邊的垃圾桶上邊的菸灰缸里散落著幾支菸頭,看上去已經等了很久,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耐,像是守株待兔一樣。
他嘴裡斜叼著煙,半眯著眸看秦箏,笑得雅痞。
「阿箏,睡了就跑,你覺得我很好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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