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榕,你誤會了,我們是被別人下藥陷害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喬榕的手被冷茜攔截在空中。
喬榕笑起來:「你上下嘴唇這樣一碰,隨便找個理由就給偷情合理化,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喬榕轉向門口的眾人:「你們別走,你們幫我作證!我一個慘遭拋棄的孕婦說不定發生點什麼……嗚嗚嗚……」
眾人聽此立刻停住,還頻頻點頭,還有人道了句:「法治社會,沒有人可以一手遮天……」
接著很多人附和:「就是就是。」
喬榕得到了鼓勵,哭得更厲害了:「嗚嗚嗚……邢開,你躲在那裡算什麼意思,是要拋妻棄子,娶這個小三嗎……」
冷茜制止道:「他有創傷後應激障礙,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哪怕是被陷害的,不要刺激他了。」
秦箏和傅思衡這才看出邢開的不正常,身體蜷縮著,好像在發抖。
「那就是你了,你勾引他,下藥給他,害得我們……嗚嗚嗚……」
眾人的聲音立刻開始抱不平,有人已經開始錄像。
秦箏知道茜姐並不了解社會的複雜,雖然是事實,但如此只會越描越黑。
她上前道:「喬榕,這事,我們會給你交代,現在如此,只會讓真正的元兇逍遙法外……」
「秦箏!你別在裝好人,冷茜是你姐妹,你又會哄傅總,白的變成黑的一點不難,我不趁著現在搞清楚,只會不了了之,嗚嗚嗚……」
眾人的情緒進一步被帶動,議論的聲音越來越高。
喬榕哭得越來越厲害,聽著讓人不禁心生同情。
因為她還是孕婦,秦箏也不敢太過忤逆她。
秦箏直覺這件事看上去好像有點複雜,因為看出這些記者來自官方,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傅思衡抬步向前走到喬榕面前:「我以邢開最好的兄弟向你保證,這件事一定會給你交代。你想讓這些人給你作證,也沒關係。但邢開現在狀態很差,你想冷茜給她醫治嗎?」
喬榕梨花帶雨地看向傅思衡,看著這張從少年時期就百看不厭又不敢表露任何心思的臉,心裡的不甘更甚。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她明明出身不比秦箏差,學歷還比秦箏高,有光鮮的事業,有女人該有的矜持,不像秦箏一副勾人的狐狸精樣,還是個戲子!
她隱忍了那麼久、甚至當了錢墨的玩物,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甘心、她不甘心!
「那我也要打這個第三者,我不能被人這麼欺負!」
傅思衡見她朝冷茜撲過去,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情急之下,快速擋在了前面。
秦箏眼看喬榕就撲到傅思衡懷裡,快速過去擋在了傅思衡前面。
喬榕只覺臉貼在軟綿綿的一團溫暖上,抬頭一看,自己倒在了秦箏懷裡,傅思衡從後面抱住了秦箏。
喬榕心下堵悶,突然又想起錢墨給自己服用的那些豐胸藥物,說著她美,卻嫌她那裡比不過秦箏!
喬榕看著秦箏一張魅惑人間的臉,正抬手要抓,就被秦箏的手撐開了距離,她順勢倒在了地上。
「秦箏,你推我!你姐妹搶我男人,你害我孩子……啊!我的肚子!」
喬榕說著,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白色的褲子瞬間被染紅了。
「快,快,送我去醫院,救我的孩子。」喬榕看著傅思衡求救。
秦箏拉了拉傅思衡:「你快送她去吧,孩子要緊。」
傅思衡正要上前,冷茜突然上前道:「她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大幅度移動。」
然後又抬頭看向門口看熱鬧的醫生道:「我知道你們是婦產科的,趕緊過來給她看。」
「冷醫生,這裡沒有儀器……」
「我記得這裡有醫藥代表和醫療器械代表吧,趕緊把儀器拿過來,夏醫大醫院全年的醫療器械都用你們的了!」
「冷醫生你沒有權限吧……」
傅思衡立刻道:「我認識院長,這個錢我來出!」
十分鐘後,別說檢查器械,連藥品、手術器材等全部準備齊全,醫生一上陣,立刻變成了婦科手術室。
喬榕的孩子沒有保住,她一臉悽然悲切,不再講話。
喬榕的悲切不是裝出來的,不是因為孩子,是因為被冷茜阻礙的傅思衡那一抱。
「喬總,上面說你做得不錯。」
衛姐見屋內人散去,將手機遞給喬榕看。
喬榕立刻由悲轉喜,唇角掀起一抹暗笑,心想:好戲才剛剛開始。
當時的視頻處理之後被公開了,網上對冷茜,秦箏和罵聲一片,連傅思衡也內涵到了。
【冷茜作為小三憑什麼這麼囂張,在原配面前大義凜然地說給交代,不是賊喊捉賊嘛!】
【秦箏還把人家原配搞到破產,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
【無語就對了,人家有靠山啊!沒權沒勢的人註定啞巴吃黃連!】
【不對啊,話說人家喬總也不是無權無勢……】
【那又怎樣,人家那誰的兄弟玩夠了,拋妻棄子的,還裝乖賣慘。】
【法制社會,還這樣一手遮天,嘖嘖嘖……】
【這視頻能放出來,就說明遮不了多久了!】
秦箏翻過這些評論,看到了官方微博上【倡導社會公平,媒體要為民眾服務】相關的新聞。
「阿衡,我不信這是巧合,難道這些人的勢力上至京城的力量?」仟仟尛哾
傅思衡道:「即使有,也不會這麼容易暴露。我想,他們是乘著清風下泥潭,打著正義的幌子為非作歹。」
秦箏嘆了口氣:「滿口仁義的不見得真仁義,親眼所見也不見得是真的。社會很複雜,善良也可貴,可若不明辨是非就會成了惡人手裡的劍……」
傅思衡見秦箏突然沉默,將她摟在懷裡:「好與壞,善與惡,原本就是咫尺之遙,不是每個人都禁得住考驗,成為一個正常人。你不能因為咱們是正常人,就要求周圍全是正常人,對不對?」
秦箏被傅思衡鬨笑,又有些擔心地道:「其實我蠻心疼邢開的,因為和茜姐的事,還是被陷害的,把自己折磨成那樣……」
話落,秦箏看向傅思衡:「當初,你也是這麼折磨自己的嗎?」
傅思衡笑笑:「阿箏,和你的付出不可同日而語。」
「別說,你們還挺像的,難怪你們是兄弟。」
「你和茜姐又何嘗不是,對自己真狠。」
傅思衡疼惜地撫摸著秦箏的臉:「比起你和茜姐,我和邢開自慚形穢。我們埋在心裡不敢觸碰,你和茜姐生生把自己的軟肋變成了鎧甲,世間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奇女子?」
秦箏先是一笑,爾後心疼地道:「看來,茜姐這次在m國也進行了脫敏治療,她都沒和我說,哼!」
「小箏,你也沒和我說,而且,我還是醫生。」
冷茜話一出口,意識到說漏嘴了,她是因為當初那段視頻和那段時間秦箏經常出國及當時的表現,猜到的。
她對傅思衡遞眼色,傅思衡會意,立刻道:「阿箏,我錯了,我不該和茜姐說這個。」
秦箏看著兩人:「你們有事瞞我?」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