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算盡!
即便是身為黑衣人特派員的喀秋莎,現在滿腦袋也只有這個詞能夠形容黑衣人不要臉的舉動,簡直把她心中黑衣人組織偉光正的形象完全破壞了。【記住本站域名】
「你們究竟在做什麼?黑衣人組織不是應該保護現實世界免受外來危害的嗎?可你們又是在做什麼?」
此言一出,那名囂張的士兵如同被她在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連臉上的肌肉都在因為尷尬而顫抖,可是,很快,他就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反而更加用理所應當的語氣,憐憫地對著喀秋莎說道:「可根據黑衣人總部聯席會議的最新決定,認為,這些危險的實驗,還是掌握在我們黑衣人手中才是最合適的!」
登登登!
聽了這荒謬到極點的話,喀秋莎雄壯的身軀竟搖搖欲墜起來,倒退了好幾步,如果不是老黑帶著鐵鐐的手適時扶了她一把,恐怕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了,在面對成群的喪屍時,她沒有怯懦過,面對威斯克那種無可匹敵的大BOSS,她更是不惜再也變不回人形也要強行施展異能,只為了阻擋片刻,又有何時像現在這樣,虛弱無力過?
可是,讓喀秋莎沒有想到的是,真正致命的背刺,居然是來自於被自己視為家園的黑衣人組織!
她的意識也因為這巨大的打擊變得模糊起來,直到直到她感受到放在背後的,那隻從未曾動搖過的大手!
她艱難地回過頭,本想感激地看一眼老黑,可緊接著,她的背部就感受到那隻手的手腕,正被什麼冷冰冰的東西鎖定著,即便這個作戰服,她也能夠感受到那種滲入人心底的森寒。
喀秋莎回頭的動作猛地一頓,立刻意識到,那正是老黑手上的鐵鐐,此刻卻如同一把冰冷的尖刀,刺進了她的後心。
握著這把刀的手,並不是老黑,他也是一名受害者,卻在最需要組織庇護的時候,被無情的拋棄,當做了替罪羊,那時的他又該多麼絕望!
而如今,這種絕望卻深深的糾纏著喀秋莎,以至於她想起自己曾經對老黑的冷言冷語,就感到萬分羞愧,就連回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看到喀秋莎那種比紙還白的臉龐,士兵的臉上露出一個快意的冷笑,那是將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狠狠地踩在腳下的舒爽,甚至比他得到這個無比嚮往的任命時,更加讓他興奮難耐。
而一名區區的上尉,又怎麼能夠滿足他日益變態的胃口呢?
他那雙不懷好意的眸子,立刻向著被黑衣人包圍在中間的眾人掃去,先是在滿臉血污的小師弟臉上停留了一下,立刻失望地搖搖頭,似乎那並不是他想要的獵物。
緊接著,他的目光又掃向了一臉灰敗,卻沉默不發的孔教授,那已經認命的模樣,讓他提不起任何凌虐的興趣。
最終,他的目光終於鎖定在一張即便顯得有些狼狽,但依舊俏麗的臉上,他那雙猩紅的眸子裡,立刻閃過了濃濃的渴望,他渴望征服這個目光堅毅的女人,將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腳下。
「你懷裡抱的是什麼?難道就是黑衣人應該得到的戰利品?快交出來!」
然而,令所有人感覺不適的是,這名突登大位的士兵,越是想要摧毀那名女子的自信,語氣反而越溫柔起來,如同吹拂在愛人髮絲的呢喃,可是,所有聽到的人,卻都覺得是一條無形的毒蛇,從自己的耳畔划過,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秦曉的眼睛微微一眯,她也不知道這個習慣性動作是受到了孔教授的影響,還是被周策傳染了,可她那雙好看的桃花眸子裡,卻閃過了鋒利的光,毫不退讓地盯著那名士兵的眼睛:「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她的語氣同樣平靜無比,沒有小師弟的氣急敗壞,也沒有喀秋莎的怒火中燒,仿佛她只是在和一名陌生人說話而已,可被她那雙睿智的眼眸注視著,那名快要陷入癲狂的士兵卻本能地感受到了畏懼,緊接著便是惱羞成怒的火焰,燒得他的一顆心都在哀嚎。
那種無名業火,竟比小師弟開口頂撞他時,更讓他無法忍受,立刻讓他撕毀了自己溫柔的偽裝,猛地舉起手中的突擊步槍,將槍口抵在秦曉的腦門上,語氣森冷地喝道:「把它給我!「
可是,秦曉卻完全忽略了那顆隨時可能射穿她額頭的子彈,依舊冷靜非常地盯著眼神越來越狂亂的士兵,嘴角勾起一個自信的弧度:「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打賭?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現在你的命都在我的手裡,你憑什麼和我賭?「
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要了秦曉的命,這倒是讓那名欲望空前膨脹的士兵恢復了一些冷靜,可他說話的語氣,卻如此高高在上,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名主宰生死的神靈。
「喂!老A,你你收斂點兒!」
這劍拔弩張的危局,把他的同伴都嚇到了,其中一名士兵終於忍不住了,快步走到他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生怕一個刺激,讓老A有了什麼過激的反應,就直接扣下扳機了。
這名大膽的士兵心有餘悸地看了一樣秦曉,卻趕忙移開了目光,別看查抄孔教授研究基地的命令是黑衣人總部發出的,而秦曉只是龍城黑衣人分部的一名小小幹事,可是,秦曉的背後,卻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背景,連總部的人都要謹慎應對,否則,在進入《生化危機》世界之前,喀秋莎就能利用黑衣人總部賦予她的權力,強行把指揮權從秦曉的手中奪走。
如此想來,現場最不能得罪的人,反而是秦曉,可現在那名幾乎陷入自我攻略中的士兵老A卻似乎連最後一點敬畏心都已經被心底瘋狂滋長的貪慾所磨滅,反而惡狠狠地瞪了那名勸阻的士兵一眼:「你在跟誰說話?你憑什麼讓我克制?」
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的士兵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只能任由老A發瘋,卻沒有退回原來的隊列,而是站在老A的身後,生怕他一個衝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了。
而這時,老A的視線才重新回到秦曉那張依舊平靜的俏臉上,立刻不甘地皺了皺眉,他想要看到的,是秦曉在死亡的威脅面前,痛哭流涕,跪在自己的腳下苦苦求饒的場面,而不是現在這樣的鎮定與從容。
突然,他的腦海中如同閃過了一道靈光,似乎終於看穿了秦曉的圖謀,立刻冷笑起來:「噢!我知道了,你一早就猜中我不會和你進行什麼愚蠢的賭局,這樣就可以欺騙自己還沒有輸,才能保持現在的冷靜吧!哈哈,你的小心思早就被我看透了!你想賭?
我就陪你賭!你說,賭什麼吧!」
此話一出,別說秦曉一行人了,就連周圍的士兵都用疑惑夾雜著驚訝的目光看著老A,這要多麼狂妄,才會認為自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難道就憑他手裡握著槍嗎?
可是,眾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卻只會讓這名陷入自我幻想的士兵更加興奮,現在的他,就像一名亟待翻盤的賭徒,赤紅著眼睛等待骰子落定的瞬間,在這個過程中,即便讓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壓上,他也在所不惜,包括他的生命!
「我就賭……」
秦曉似乎也沒想到,這個狂妄的傢伙,居然真的答應了要和她來一場毫無意義的賭局,一時競好像想不出何時的方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可在那名已經自認天下無敵的老A眼中,這就是她心虛的表現,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勝負欲,甚至拿起手中的突擊步槍,用冰冷冷的槍口狠狠地在秦曉光潔的腦門上戳了兩下,似乎再加把勁,不用扣動扳機,就能將秦曉那顆漂亮的腦袋開個洞出來,當做他這次任務最有價值的戰利品:「快說!別磨磨蹭蹭的!」
秦曉感受著額頭上的劇痛,眼眸猛地一寒,這次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就賭你的這把槍里,沒有子彈!」
「什麼?「
這下,看瘋子的目光立刻從老A的身上移動到了秦曉的身上,原以為,她那顆靈光的大腦能夠借著這次的機會,想出什麼逆風翻盤的賭局呢,沒想到,居然堵得是這個!
要知道,他們這些能夠加入黑衣人組織的戰士,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別說每次作戰前都會認真地檢查彈藥,就算只是憑藉手裡的感覺,就能確定自己的槍膛里究竟有沒有子彈,可現在,秦曉卻想用這種方式來當做賴以翻盤的賭局,簡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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