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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框名稱:楚楚
聊天內容:
楚楚:和我想的一樣, 你是甜的。
楚楚: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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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渡過熄燈瞬間的全黑後,眼睛很快適應黑暗的環境,像被蒙上一層輕透的黑紗, 其實該看到的都能看到。
陸遠川的雙唇覆上來的瞬間,楚悅完全是處於懵逼轉態, 那柔軟的,溫熱的觸感, 讓她頭皮一陣發麻。
這就是親吻的感覺嗎,活了27年,終於見識到了。
可是……陸遠川為什麼要親她?
是因為光線太暗, 看不清, 意外撞上的?
可意外碰撞的話, 不可能這般溫柔。
楚悅裝了一腦子的漿糊, 這一刻, 她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也沒想,正當她發傻的時候, 男人已經不甘只是輕碰嘴唇, 在呼吸交錯間,他動用舌頭,輕輕撩撥一下她的唇縫, 並試圖往裡鑽。
清冽的氣息夾帶著很淡的菸草味,霸道地入侵她的口腔。
和嘴唇那種乾燥的溫熱不同, 舌尖是帶著濕氣的熱,兩種熱相對比,感覺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前者最多是親昵, 後者則顯得色、情。
太……太刺激了!
楚悅像被兜頭淋了一桶冰水,一個激靈,腦子便清醒過來,雙手像有自己的想法,很大力地推開他。
陸遠川沒有防備,被她推得後仰跌坐到地上,半天沒有動靜。
楚悅抹了下嘴唇,心裡五味雜陳,突然不著四六地想起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句話:「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睡我。」
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餵。」她朝地上的黑影叫了聲,又賭氣地沒喊他的名字。
「嗯。」他聲音沉沉地應了聲,就算看不清表情,也聽得出他語氣里的低落。
楚悅張了張嘴,停頓後卻沒再開口,索性躺倒回床上,她燒還沒完全退,頭有些疼。
地上的陸遠川沉默地保持著後仰的姿勢,可還是受不了這一室黑暗,如果身邊不是有她在,他這會已經發病了。
他摸索著趴到床邊,像只大狗,輕輕地將腦袋枕在她手臂上。
楚悅想收回手,手腕卻被他的大手捏住,「讓我靠一會。」他低聲懇求。
隔著夜色,楚悅能感受到他的不對勁,他這是怎麼了?這些年他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
楚悅沒再收回手,任由他枕著,盯著天花板說:「你是不是怕黑?你以前不怕的,夜晚還帶我去田裡捉螢火蟲。」
陸遠川拿額頭蹭了蹭她的手臂,悶聲說:「後來就怕了。」
「為什麼?」她問。
「不想說。」他說。
想了想,楚悅還是問出剛才未能問出口的問題:「那為什麼親我?因為怕黑嗎?」
黑暗雖然讓陸遠川感到恐懼,但也成了他最好的保護色,讓他將那些驕傲的偽裝通通卸下,做最真實的自己。
「因為喜歡。」他坦誠地說,又用臉頰蹭她的手,像在無聲地討好。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都分開13年,以前還是小朋友的時候,也沒好到這個份上。」楚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次陸遠川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陣,才低聲說,「當時我就決定,等長大後就娶你當老婆。」
楚悅這下是徹底驚呆了。
十三年前,他居然就有想過要娶她!這也太早熟了吧!!
楚悅這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不會逼你,也會給你足夠的時間考慮,我只有一個要求,你考慮的對象,只能是我一個。」他平靜的說,仿佛這段對話,他很久之前就打好草稿,現在只是等個合適的時間,將它說出來。
楚悅:……
最終對象只有能他一個,那為什麼還要給她時間考慮?
「這樣考不考慮,有區別嗎?」她沒好氣地說。
「你可以考慮讓我追求你多長時間。」他一本正經地說。
楚悅:……
「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像以前那樣來往,不好嗎?」
陸遠川殘忍地說:「不行。」
「你怎麼這樣!」楚悅有點動氣。
不再高冷的陸遠川讓她無所適從,也可能是今晚被她發現他怕黑的事,所以自暴自棄了,乾脆把自己的老底都抖光了。
陸遠川也知道自己今晚多少有點不對勁,從突然停電就開始了,沒瘋起來,是因為有楚悅在,可他還是說了很多他平時不會說出口的話,根本管不住嘴。
一邊譴責自己,一邊還在說:「悅悅,我惦記你惦記了十三年了。」
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他都是靠著回憶她,回憶他們相處的時光挺過來的,她在他心裡,從一粒種子,長成參天大樹,已經根深蒂固,無人能及。
「突突突突突……」窗外樓下終於傳開發電機的聲音,沒一會,房間內的電燈全都亮起來了。
兩人在明亮的燈光下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有些尷尬。
「你……」
「我……」
陸遠川清了清喉嚨,說:「你先說。」
楚悅嘆口氣,說:「我肚子餓了。」
「我重新給你裝一碗。」
「嗯。」
之後兩人都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沒再提起停電發生的事,好像不提,這事就像翻書,翻過了就當沒發生。
楚悅怎麼也沒想到,一個輕微的中暑,居然會反反覆覆燒了幾天,之後跑法院,都是陸遠川替她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事,但礙於身份,賀東他們也沒敢多問。
磕磕巴巴地熬到回雲洲城,楚悅覺得自己都熬瘦了,不是因為生了場病,而是被陸遠川害的。
突然就被表白了,突然就要她考慮了,她都一直把他當成兒時的玩伴,怎麼能說變就變了。
真是愁死人了!
為什麼非要和她出鬧這一出。
陸遠川那邊,這幾天心情一直很好,眉眼舒展,眼睛裡甚至噙著笑,這是非常少見的。
靳新這幾天忙成一隻老狗,好不容易把他盼回來,在看到陸遠川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後,又覺得自己的忙碌是值得。
「陸總,有個叫陳普珍的女人過來找你,你見嗎?」
陸遠川挑眉,冷笑著抬手說:「你去領她過來。」
這才過去多久,有人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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